林邵第二天醒来第一时间就暗骂一声“艹”,正准备起来换个内裤,结果内裤上没有任何异样,他甚至还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一下,确实没有湿,他呆呆的躺在床上,又回忆起来昨晚做的春梦,他明明梦到有人给他口交然后他也爽到了,结果居然没有弄脏内裤?
像林邵这种大咧咧的人一向不会太在意这些细节,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利落的下床准备洗漱,结果他发现一向早起的陈歇今天居然还在睡觉。他一向是踩点上课,陈歇要是还不起肯定就迟了,向他这样的热心肠立马就去叫醒了同学。
陈歇睁开朦胧的睡眼本来有丝不耐烦在看清面前人的时候眼睛瞬间盛满柔情,林邵这种大直男根本就看不懂同性这种眼神,他听到陈歇轻的像呢喃一样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也听出对方的声音有些嘶哑,还以为是晨起特有的现象,并没有在意,说了句快迟到了就洗漱去了,自然没有注意到陈歇看他更粘腻的眼神。
在陈歇一早上发了2节课呆后他同桌张远忍不住问道:“班长,你不舒服吗?”
陈歇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三年前只是奢望自己能和林邵走的更近,没想到他们还能够负距离接触,他吃到了林邵的味道,此刻他的心就跟泡在蜜里一样,闻言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没事。”
听到班长的嗓子都哑了,他好心问道:“班长,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务室拿点药?”
陈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有药,晚上再吃。”
张远还想着再劝一下,陈歇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
“放开爸爸!李响!”林邵边喊边挣扎,试图从同桌的臂弯把自己脖子解救出来,可惜有些徒劳,李响的手臂就跟铁钳一样把他箍得死紧,他们在玩闹中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对于同性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在陈歇看来及其刺眼,垂下的双手紧紧捏住拳头,恨不得把李响的手臂卸下来。李响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向他袭来,他顺着来源望过去,只看到班长静静站在他和林邵的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刚刚感受到的寒意,只觉得是错觉。他忙问班长有什么事找他,手上的劲也一松,林邵从魔爪中顺利脱困。
陈歇略过李响,把林邵桌子上的水杯拧开后递给他,林邵的喉咙刚刚被勒的有些咳嗽,连忙接过水杯咕咕灌了几口,笑着和陈歇道谢。
陈歇看着一滴水从林邵嘴角滑落,停在了那人的喉结上,他无声的吞咽了一下,想舔。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们同个宿舍的还没一起吃过饭。”
林邵有些诧异,他看到的陈歇基本都是独来独往的,他知道陈歇的人缘其实很好,对同学都是温和有礼,人又长的帅气,不管是男生女生都很喜欢他,但他隐约觉得陈歇在表面的和善之下藏着淡漠,对所有人都隔着一层距离,做什么事基本是一个人,居然特意邀请自己一起吃饭?
可是他晚上要去参加平时一起打球的同学生日宴,林邵挠了挠头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陈歇,晚上有个同学生日叫我一起去酒吧玩,要不下次吧。”
他们学校平时管的挺严,住校生只有周五放学到周天晚上之前能自由出入校门,所以周末的时间都是早早安排。
陈歇听到酒吧二字眸光微动,却并没有过多询问,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身回了座位。
晚上九点,林邵从酒吧晃晃悠悠走出来,往酒吧后面的小巷子走去,酒吧厕所坏了暂时不让用,林邵只好出来撒尿。还没走近眉头一皱,这边不仅偶尔有行人路过空气中还弥漫着复杂的难闻气味,他连忙扶着墙往前走了两个巷子。
待选好位置,他闭着眼睛拉下裤链准备放水,一只大手突然出现用力捂住他嘴巴,后腰处被尖锐东西顶着,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要是敢喊我就杀了你。”说完稍微松开手。
林邵醉醺醺的回答:“杀……杀人犯法。”
身后的人闷笑了两声:“吃掉你不犯法。”
林邵突然感觉耳垂一湿,然后泛起细密的痒意,是那人在舔他的耳朵。
林邵抬手用力推了那人一下,转身靠在墙上保持身体的平衡,睁大眼睛想看看来人是谁,可惜他酒量不好,这会看东西都带重影,巷子里光线又黯淡,根本看不清。只知道对方很高,比自己高半个头。
“你谁啊,我又不好吃,别打扰我撒尿。”说着就准备转过身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室友兼班长陈歇,为了不被听出来刚刚特意压低了嗓音。
陈歇突然逼近,两手略过林邵肩膀撑在墙上,对着他的嘴直接吻了上来,林邵脑子完全转不了过来了,用手撑着对方的胸膛往外推,陈歇不仅没有离开,动作还更加粗鲁,蛮横的撬开他的双唇,舌头使劲往嘴里钻。
林邵感觉嘴巴火辣辣的,只得顺从的张开了唇,陈歇的舌头像蛇一样快速滑了进来,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追着他舌头吃,甚至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吞咽。
林邵都快吓哭了,对方真的要吃掉他。就在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