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下午林邵回寝室的时候他发现氛围变了,以前齐锐藏和陈歇总是针锋相对,而现在他发现两人像是达成了同一个共识,为同样的利益握手言和了。
林邵隐约觉得不妙,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他看着平时总要黏在他身边的人两天不见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冲过来抱他,还各自稳坐在各自位置就好像他一直一直没离开一样。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两人从他的实际行动中感悟到他的用心良苦,决定洗心革面正常做人,不会再给他的日常生活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他欣慰的看了两人一眼,微微点头以示鼓励,再一看不对啊,咋个四个上铺全都挂上了床帘,周五走的时候明明就他一个人挂了,他只是为了防齐锐藏那个半夜爬他床的登徒子而已啊。
他撩开自己床帘一角把背包扔床上,结果发现那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居然把他床尾的围栏和自己床尾的围栏都卸了,还把床尾的帘子也一起裁了?他原本18米长的床变成了36米?直接和齐锐藏的床合二为一?
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制住已经蠢蠢欲动的拳头,他从床帘里退出来尽量让自己神情平和的看着齐锐藏:“如果对于我的床你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影响我爬你的床。”齐锐藏直接打断了林邵,不要脸的话被他说得理直气壮。
“哈”林邵直接被气笑了,他还以为出去两天回来这人能多多反思一下自己平时的过错,没想到反而越来越嚣张,他倚靠在床沿双手抱胸严肃异常:“给你五分钟,怎么拆的怎么给我装回去。”
齐锐藏没有回话只是把拆下来的床帘当着他面撕成了长条,这是当面挑衅,林邵直接炸了,他一个大步跨到齐锐藏面前直接朝着他裆部顶膝。
一直坐书桌旁没有说话的陈歇默默起身去反锁了宿舍门,他也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惹得林邵的反感,但是他确实想这样做很久了,况且在他前面还有一个挡枪子的人。
他转身看到林邵正和齐锐藏打得难舍难分,毕竟齐锐藏不敢真的伤了林邵,他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三分钟突然和齐锐藏催促的目光对上,他知道对方眼神的意思,是他们这两天商量好的。
陈歇步履坚定并不急促,此时林邵右手已经被齐锐藏反扣在身后,他立马抬高左手想用手肘撞击身后的人,结果才抬起来手腕就被陈歇抓住,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歇称得上优雅的用刚才齐锐藏撕碎的布条绑住他的手腕,然后掀起眼睫一脸深情:“我会轻一点的。”
意识到俩人联手要对他做什么,林邵慌了他赶紧对着平时处处让着他的陈歇请求:“陈歇,你放开我,我可以用嘴帮你。”
见陈歇不为所动,他另一只手也被齐锐藏用布条绑住他肺都要被气炸了:“齐锐藏,你敢动我试试,我保证踩烂你的臭鸡巴。”
不知道触到了对方哪根神经然后就被齐锐藏系得更紧了:“既然这样那我今天肯定得用够本了,你说呢,林邵。”
然后两人一人拉住布条的另一边分别绑在陈歇和林邵的床柱上,林邵就成了个大字型被固定在宿舍的走道中间。他用还能活动的脚踹向齐锐藏,被对方一手握住话语中带着十足的威胁:“如果你觉得光绑手腕不够……”齐锐藏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林邵露出来的细白脚腕,意思不言而喻。
林邵僵硬了一瞬,现在这个姿势已经够羞耻了,他不敢想象要是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任由眼前这两个如狼似虎的人亵玩他会不会被蹂躏成破布娃娃,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寒颤,试图用服软来换回对方的良心。
可他妈才开口就被齐锐藏用嘴堵住了他想说的话,对方舌头不费吹灰之力的搅了进来,就跟几天没喝水吃饭的饿死鬼一样粗鲁的汲取着他的口水,啃咬着他的唇瓣,惹得他连忙后退,然后他的后脖颈立马就被陈歇叼在了嘴里细细舔弄,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让他逃无可逃。
比起身前的齐锐藏,背后动作温柔的陈歇分走了他更多的注意力,那人舔弄他脖颈的动作像是在看哪里最适合下嘴然后一口把他吞吃入腹。
果然下一刻他屁股一凉他裤子被陈歇全部扒掉,臀瓣被对方两手分开灼热的呼吸打在他隐秘的洞穴,但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林邵知道陈歇是在努力嗅闻他的味道,真是变态!
屁眼周围传来熟悉的滑腻感瞬间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好像已经没有上次强力的排斥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从中得到了快感,或者是这次的人是他一直放在心上的陈歇。
陈歇注意到一向视菊穴为底线的陈歇这次居然没有反抗,他心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愤怒齐锐藏居然抢了他的先,明明他才是和林邵最亲密的人。不过也仅仅是一瞬而已,在他决定和对方合作的时候他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以后林邵都不在独属于他一人。
陈歇的舌头没有齐锐藏的长度,但是依然灵活,林邵感觉自己肠壁里面像有条游蛇在不断滑动,经过的地方都激起一阵阵痒意,然后他的肠壁开始分泌淫液,跟漏尿一样不受他控制的向下滑落,他觉得掉的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