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落山了,喝完水他走到门口,推了推门,但推不开,门被锁住了。
萧呈眼圈又红了,他站在门里透过窗户,怅然地看着天空仅剩的一线余晖,心脏绞痛。
“这就是我的报应吗。”萧呈自言自语,“识人不清,不听忠言……的报应吗。”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没过一会,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
萧呈看着眼前人,有些意外:“朱公公,您怎么来了。”
朱权苍老的身形好像更加岣嵝了一些,把门打开后,他拎起脚下的食盒走进来:“陛下肯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萧呈看着他从食盒里端出来的东西,一碗米饭、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青菜,卖相跟自己平日里吃得差远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膳房的人做出来的。
朱权看出萧呈在想什么,解释道:“陛下别嫌弃,这是老奴做的,现在外面太乱,膳房都找不到人,老奴只好自己动手。”
萧呈抿了抿嘴,没说话,沉默地坐下开始吃。
他胃里空空,即使是如此粗糙的饭菜他也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朱权收拾着碗筷,萧呈问:“他在干什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长公主和太后他们……都还好吗?”
朱权的手顿了一下,还是道:“他们目前没什么事,陛下也别问那么多了,以后……以后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萧呈自嘲一笑,“他骗我至此,我如何还能好好活着。”
朱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能怎样劝。
朱权走后,寝殿内又恢复到了寂静无声的状态,门依旧是锁起来的,里面的烛火亮了一夜。
容贵嫔被拖下去后,现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祁唤缓缓踱步,来到一言不发的萧呈身后。
从刚才开始,他就没动过一下,仿佛这场插曲与他无关。
“高兴点了吗?”祁唤问。
萧呈深吸一口气,道:“我高不高兴重要吗。”
“你若还不解气,我可以杀了她。”
“没必要。”
祁唤轻笑道:“你下次可以直接处置这种冒犯你的人,你可是皇后。”
萧呈猛地看向他。
祁唤微微耸肩,轻描淡写道:“别这样看着我,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就是现在死了,在史书上,也是我的皇后,也要跟我葬在一个棺材里。”
萧呈脸色铁青:“你既喜欢女人,为何还非要拽着我不放。”
祁唤眼神动了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萧呈当他是心虚了,心中还是闪过一阵刺痛:“我回去了。”
祁唤没有拦他,而是一路在后面跟着他,一起回了乾清宫,萧呈前脚进屋,祁唤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萧呈也不看他,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下一秒,他的腰就被环住了,那只手暧昧地往他胸膛上摸。
萧呈抗拒地挣了挣:“你早上才要过。”
祁唤不答言,手中挑逗的动作不停。
萧呈认命地闭了闭眼,放下杯子,抬手去解衣领的扣子,与其被撕扯,不如自己动手,还能少受点罪。
腰带被人扯掉,祁唤掰过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有力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翻搅。
萧呈被他压上床,祁唤撑在他上方,抬手轻柔的理了理他落在脸上的发丝:“你在吃醋吗?”
萧呈冷着脸躲开他的手:“你爱封几个封几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祁唤也不恼,亲昵地亲着萧呈的脖子,解释道:“封妃一共就两个,我登基时间不久,根基未稳,之前的流放的旧部虽然都召集回来了,但也死了不少,邻国虽然都不强大,但毕竟都在周边,多个朋友多条路,免不了还是要来往,有人喜欢送钱和物,就有人喜欢送女人,到底是份礼,放宫里养着而已。”
萧呈漠然道:“我只是你的囚犯,你用不着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
祁唤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皮:“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萧呈不作声。
祁唤嗤笑了一声,英俊的面孔显得有些阴霾:“你说得对,我犯不着跟你解释,”说着话他猛地把手探进萧呈腿间,对着那处软穴蛮横地捣插起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有长进,还是这么个蠢脑袋,明知道激怒我的后果,还偏偏要去挑衅。”
早上刚被进入过的秘处敏感得很,萧呈当时就痛呼出了声。
没搅几下粗大的性器就挤进了他的身体,萧呈咬着嘴唇,吞下了喉中的呜咽。
可祁唤并没有一点慈悲,两只手死死地掐着身下的这副细腰,发泄一般地粗暴抽插起来,撞的萧呈头晕眼花。
故意跟祁唤作对一般,萧呈转头用牙咬住一旁的被子,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对于他的做法,祁唤很是不屑,觉得他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