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青易曾经去买话本子的时候买到过春宫册,她曾在夜里独自看过许多次,暗赞过那画册画的精美,如今见了冉迎雨腿间的淫靡,顿时觉得那画册也不过如此。
她学着画册里的样子,小心地凑上去舔了舔含苞待放的花瓣,冉迎雨倏地夹紧她的头,轻声惊叫。
历青易顿时动弹不得,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个姿势让她挨着那流着汁水的花朵十分近,温热柔软的舌头轻易就舔开了最外层半遮半掩的花瓣,露出粉色的穴口。
她好奇地用舌尖戳了戳,那粉嫩的穴肉顿时缩了缩,羞涩地吐出一口蜜汁。
冉迎雨哪经历过这个,羞得快哭了,顾不得会不会将人惹生气,伸手便去推她。
“青易、青易,不要这样……”
她声音软绵绵的,手上没有力气,推人也是软绵绵的。
冉迎雨觉得羞耻,历青易倒不觉得有什么,那蜜汁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加之她看春宫册上就有这样的,毫无经验的少年人自然有样学样。
此刻听着冉迎雨带着哭腔的恳求,历青易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根羽毛轻轻地搔了搔,更加不愿意停了。
软舌遵从了主人的意愿,从窄小的穴口钻了进去,顿时被内里的软肉裹挟,寸步难行。
历青易不得其法,仅仅只是胡乱地用舌头在里面戳弄,也弄的初尝此种滋味的冉迎雨情动不已,蜜水不要钱一般地往外涌,很快便将历青易的下巴都打湿了。
少年人忍耐力算不得好,只因春宫册上说要先让女人得了趣才好cao,这才耐着性子做了半天前戏。
此时见水足够多了,便不再忍耐,直起身子小腹一挺,圆润的冠头便顶在一翕一合的穴口缓缓向里推。
冉迎雨紧张地绷紧了身子,手指不自觉地扣住软枕,贝齿咬住下唇,忍受着身体被破开的撑胀感。
滚烫的性器像是破开冰雪的热铁,毫无阻碍地一进到底,直直地顶到了隐蔽的宫口。
历青易倒吸了一口气,敏感的肉棒被温柔地缠住,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吮吸着肉棒,那滋味太美妙了,比自己自渎舒服的太多太多了。
她迫不及待地抓着女人的屁股动了起来,历青易习武,又常年在山中奔走,腰身健美有力,她绷紧小腹用力地cao着这个诱人的小穴,又狠又凶地cao弄完全不给冉迎雨半点喘息的机会,滚烫的性器热情的摩擦着软嫩的穴肉,像是要让柔软的腔道彻底记住自己一般,毫不客气地侵占着里面的每一处。
冉迎雨弓着腰背细声呻吟,手指无助的抓紧软枕又无力的松开,历青易的性器粗大,将她的小穴塞的满满当当,她不得不尽力放松,才让自己能顺畅的吃下那对她来说过大的凶器。
旷了许久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原先被玩弄乳儿,又被舔弄腿心后已是濒临高潮,此时又被凶狠地cao了半晌,早已受不住了,小穴又酸又软,她想开口求饶,却被历青易吻住了。
柔软的舌笨拙地滑进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软舌纠缠不休,历青易无师自通地将粉嫩的香舌勾进自己嘴里,十分贪婪地吮吸。
粗长的性器强行撑开微颤的嫩肉,拼命往里钻,敏感的肉壁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硕大的冠头不知戳到了哪里,冉迎雨瞬间绷紧了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送上高潮。
小穴瞬间死死的夹住兴风作浪的肉棒,热乎乎的淫水一股脑的浇在敏感的冠头上,历青易爽的放开冉迎雨的唇舌,胡乱的啃咬着她瘦削的肩膀,越发用力的cao弄起敏感的小穴,有力的双手牢牢抓住猎物的双腿,不让她有逃脱的可能性。
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架在高潮的巅峰无法落下,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冉迎雨性子软,即使被cao的受不了也不敢推开历青易,她与亡夫之间的性事总是很快就会结束,哪里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性爱。
她不想搅了历青易的兴致,但这样强烈的快感实在让她难以承受,硬撑着又受了好几十下cao弄,终于喉头一哽,无助地哭出声来。
“青易,我不行了啊能不能歇、歇一会呃嗯”
历青易快射了,哪能停得下来,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腰身挺动得更快了。
肉棒在湿热的小穴里捅的咕叽作响,冉迎雨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害羞了,她被cao得晕头转向,剧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哆嗦着抓紧历青易的手臂,紧致的小穴一缩再缩,夹的肉棒寸步难行。
历青易捧着她屁股,狠狠往自己身上摁去,圆滚滚的冠头硬是将半个头挤进紧闭的宫口,冉迎雨惶然地睁大双眼,含糊的尖叫被堵在喉中,小穴猛地一缩,浑身颤抖的喷出一股淫水,历青易被夹的尾椎一麻,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畅快地射出来之后,历青易只觉得浑身轻松,这才发现冉迎雨哭的满脸都是泪,历青易习惯了一个人,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冉迎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眼泪,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弄疼你了?”历青易闷声闷气地问道。
冉迎雨哽咽着摇摇头,哪里好意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