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黄宜民像狗一样张开大腿,半身靠着墙以至支撑被操弄的摇晃,顺着大腿里侧留下来的淫液,屁眼那里一片靡乱,尽数没入插出紫红色肉棒尽显得可怕狰狞,操的他连番叫爽。
“该死的小子,”李楠歪头唾了一口,脸上神情跟狐狸一样凶残,骂咧道,“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官了,大家给你脸了才叫你一声学生,废物玩意,真给老子摆起架子来了?”
随即扬起一巴掌抽在他屁股,养尊处优的学生不靠体力,吃的又细,臀上的肉不知多么雪白丰满,拍一下便抖了肉,而黄宜民也因为这一巴掌的刺激叫了番天。
“爽!好爽!”黄宜民现在哪里还有学生的样,满目迷蒙,口水沿在嘴角下巴,要滴落时沾丝,像串着一粒珠子。
“骚货!”李楠扬起嘴笑了,恶狠狠地操进去,“老子的鸡巴好吃不好吃?”
黄宜民只顾上呻叫,忽略了操他跟操狗一样的工人李楠。
黄宜民是村子里来的大学生,听说是来志愿扶贫的,没念过书的人都觉得新奇,可新奇归一码,工作展开的时候,一面是嘴上答应的热情,反一面就是撂到脑后面走了。
一群食古不化的老玩意儿。
乔彦也跟着棘手,他是跟着黄宜民一块来的,黄宜民算是他师兄,上他们这一行的,有很多不该说的,不该做的,到哪里都需要谨言慎行,稍微做岔了一点,都对他们以后的路放上一个路障桩。
乔彦担心问黄宜民:“师兄,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黄宜民也很烦,但也不得不耐下性去逐一解决。
“分开找人谈吧,也不能跟他们急,逐个击破。”
“真的行得通吗?”乔彦问。
“只能这样,”黄宜民竟开起了玩笑说,“又不能动粗,咱们打得过吗?”
“好吧。”乔彦笑了笑。
“你去找那个村支书的儿子谈谈,毕竟是同一个年纪的,交流起来还方便点。”黄宜民说,“我去找那个李楠。”
“好。”乔彦也知道黄宜民把轻松的说活给了自己,不禁感动道,“师哥你小心点。”
“好。”黄宜民说,“你也是,谈话流程记得记录下来,别空泛。”
矮平房里,一个健硕的男人满脸不耐烦,肌肉扎虬的胳膊枕在脑后,男人脸长得还是很俊的,可话却粗鄙不堪。
“你娘的没完了是吧?老子不想听你逼叨,赶紧滚出去。”
相比之下,黄宜民显得温雅,跟他讲理道:“李先生,基于我对您的了解,您家里还是很富熟的,你为什么不愿意把余下的钱借给那些有困难的人呢?”
李楠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拿眼斜他,跟看白痴的眼神说:“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都说了是老子的钱,凭什么借出去?你这么好心,怎么不见你去施舍那些乞丐?”
站在李楠的角度,这些话全是理,可黄宜民是指导人,光说不做的那种,听到他这么问,微笑迂回道:“我当然愿意帮助你们,但是也不只能靠我个人的力量,走向富足,也需要你们的力量。”
这种踢球的说词,李楠已经不知听过多少次了,翻了翻白眼,李楠都懒得回答,翻身下床,手中拎了一支重型锤走了出去。
黄宜民叹了一口气,深呼吸一下,跟着李楠。
李楠家确确实实是算村子里富熟的,有一个大院,他现在正想拆了东边的一堵墙,造个仓库。
臂起锤落,便砸出一个大洞,黄宜民孜孜不倦地做着工作。
“李先生,村子您也有一份,我希望您可以为村子做出一份奉献。”
李楠闷声砸墙,理也不理。
黄宜民见道:“李先生,如果您愿意付出,以后村子富起来了,必定有您的一份功劳,您不仅会受到村民的尊重,还能为后辈作福,这么有名声的事,您再考虑考虑吧?”
考虑?说白了,这玩意儿就是空手套白狼,他还不能明白?这村子的人都什么德行,借出去的钱能要回来?
李楠嗤笑了一声,把锤子放下,手肘杵在杆头上,来回打量了一番黄宜民,开口说:“这样吧,捐可以捐,我也不差那几个钱,就当喂狗了。”
“真的吗!”黄宜民兴奋道,以为自己的劝说终于有效果了。
可是,李楠却道:“一百一次,你给老子操,挣的钱随便你造,摇屁股给老子摇开心了,我给你加钱。”
李楠见人不回答,咬牙,腮肌鼓出一块儿,抓着他的头发发狠捅了几下。
“老子问你话呢?老子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黄宜民被扯疼了,口水直咽,惶迫叫道。
“好吃就多吃点。”
李楠手里全是茧,抓着黄宜民的鸡巴撸。
“啊!啊啊啊啊啊……啊!”黄宜民爽的直翻眼,没几秒就射了个全部,全交代在李楠手掌里了。
“真他妈骚。”李楠骂道,直接用沾着精液的手掐着黄宜民的腰,黝黑的手背色和跟黄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