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了,袁基请你前往袁府商量来年与广陵各方面的合作事项,你心知这又是他找了个借口想见你,于是欣然前往。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的——
睁开眼睛前,你都觉得自己睡了个相当不错的美梦,直到你转头看见双手被吊缚在床头,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料的袁绍,他嘴唇发白干裂,脖子上一圈青紫痕迹,手腕处因为挣扎被磨出了血痕,人还昏睡着,你不信邪地又掀开被子,袁绍衣衫不整,下身的衣料被扯开堆到腰部,依稀可见腿根和腰上的掐痕。
你放下被子。完了,睡错人了,你心想。
袁绍脸上还有个清晰可辨的红色掌印,毕竟你在床上向来是个不会疼人的,没有耐心又喜欢付诸暴力。完整的记忆缓慢从被酒泡了一晚上的脑子里浮了上来,昨天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袁基摆了个简单的晚宴给你接风,袁绍袁术和另外几位袁氏的族人都在,结束后袁基本想直接亲自来带你去下榻的地方,当然是——他的房间,谁知道他的两位弟弟又不大不小地开始吵嘴,他只能前去调解,你多喝了点酒,脑袋晕晕乎乎地,不想在廊下干站着等他,便循着记忆去找袁基的院子,一路觉得景色眼熟又陌生。
最后你就晃进了袁绍的屋子,袁绍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放下了头冠,将头发都散下来了。
“你是谁?在我屋里干什么?!”
发现自己找错屋子的时候,你只尴尬了一瞬间,下一秒额外的念头就从你脑子里浮起,袁绍看起来比袁术更稳一些,其实底子里的性格都是一模一样的,毕竟是亲兄弟,但你倒是蛮喜欢他惯会装模作样的劲,不知道是想更靠拢一些长兄还是身为女仆所出的庶子总不敢像袁术那样娇纵,他发色没袁基那么亮,但脸蛋倒也没逊色太多,看到他因为脸盲已认不出你是广陵王,再加上又喝了点酒,你属于是色胆包天恶向胆边生了。
没有给袁绍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你把他按在了床上,两只手捆过头顶,嘴巴又用随手扯来的布条把他虚张声势的叫骂堵住了。
“别动。”
你没掩饰,用的是自己本来的女声声线,他愣了一下,更加羞恼。他挣扎得厉害,又拼命想喊出声,你只好跨坐在他腰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压住他下半张脸,把他的鼻子和嘴都用力按住了,湿润的鼻息喷在你的手上,他扭着头想逃脱你的控制但都是徒劳,你缓慢收紧手上的力道,袁绍痛苦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他剧烈的挣扎逐渐平息,窒息的痛苦让他脑袋越发眩晕,浑身的力气也逐渐消失,脖颈被掐得下陷,尖锐的疼痛和呕吐感一起涌上来。
你观察着袁绍的状态,在他快要彻底昏过去的前一刻松开了双手,然后抓着他的下巴晃了晃,迫使袁绍的意识更快回笼,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凝聚的瞳孔又聚焦在你的脸上,透露着愤怒和微不可查的一点恐惧。
他脸蛋通红,脖子上留下深深的一道红痕,眼睛还有些湿润,因为窒息的痛苦不可避免地分泌出了一些泪水,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但他还没有完全放弃抵抗,没有安分几秒就要继续挣扎,你忍不住笑了出来,重复先前的动作捂住他的口鼻掐住他的脖子,等袁绍快要昏迷时再松开把人弄醒,没等让他喘几口气就再捂上了,就这样几次将袁绍掐到昏迷边缘。
最后一次松开的时候袁绍眼珠子彻底涣散了,眼泪也落了下来,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水痕,你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觉得强奸一位良家妇男虽有额外乐趣,但你被乖顺的宠物们纵容得多了,不免还是有些麻烦。
“别挣扎了,非得多吃点苦头吗?”
你先前就顺了妆台上润面的膏脂过来,你认得这东西,袁基也送过你许多,冬日干燥,冷风把皮肤都要吹得开裂,这是袁氏长公子独家调配的秘方,可以润泽肌肤,减轻些寒冬的影响。
不过此刻这玩意却是别的用处了,你跪到袁绍两腿之间,脱掉他下身的衣物,把衣摆往上推了推,他没有挣扎,估计是还没彻底缓过来。
你分开袁绍两腿,手指挖了一大块的膏脂下来,他似是察觉到你想做什么,又是奋力挣扎起来,你实在有些烦了,扬手毫不留情对着袁绍的右脸扇了下去。
“我说,别挣扎了,你听不懂吗?”
你冷冷地看着袁绍,这一下把袁绍打得右边耳朵都嗡嗡作响,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即刻就浮现了出来,他似乎是终于崩溃了,眼圈通红,泄气似得躺倒在床上,微微有些颤抖,你抬起他一条腿,手感紧实,你忍不住多捏了两下,他隐秘的那一处彻底暴露在你面前,袁绍的脸红透了,闭着眼睛把头扭开,但不断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
你将手上白色的膏油抹在他股沟里,一接触到体温这东西就化开了些许,变得黏腻湿润,你中指顶着他徒劳瑟缩着的穴口缓慢刺了进去。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被你打开,袁绍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嘴含糊不清地骂你,后穴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你的手指,让你的动作变得颇为艰难。
你在心里啧了一声,觉得处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