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庆元十一年。
春寒陡峭,夜雨悬檐。
承明殿内烛火盈盈,斜靠在椅榻上的明黄色身影,明眸轻抬,
“肃亲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
太监刘忠思索片刻,小心答道:
“回皇上,肃亲王府戒备森严,暗卫进不去只能乔装成商贩守在王府外,听说昨天又有一个新进府的男宠不堪受辱自戕了。”
陆淮卓不动声色点了点头,随即合上手里的书,手掌撑在太阳穴。
刘忠忙不迭收拢拂尘,小跑着接过手细致揉捏起来。
“皇上,您该歇下了,今夜去哪个娘娘宫里还是召宠奴来承明殿伺候?”
陆淮卓斜睨一眼,“苏言,如何了?”
刘忠一脸讨好,附和道:“奴才今日见过春梧苑的管事太监,说是能走动了。”
苏言是前些日子司务府刚送进宫的宠奴之一,进宫那天皇上远远看过一眼,便因过分优越的容貌以及身段让皇上过目不忘。
当晚便召了他前来侍寝,谁知毛手毛脚连调教规矩都一知半解。
皇上瞬间没了兴致打发了他回去重学规矩,听说第二日皇后便以伺候不周为由,罚了苏言十个板子。
宫里的刑杖板子又沉又重,十板子打完近乎皮开肉绽。
可自从那夜后,皇上时不时便会想起苏言那张美若天仙又倔强的小脸。
“那便召来吧。”
“奴才这就去办。”刘忠迈着小碎步出了承明殿,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汗。
皇后得知皇上喜好男风,并未加以阻挠,甚至帮着摘选近身伺候的宠奴,担下亲自管教他们的重担。
不同于皇后以及后宫其他妃嫔,宠奴没有位份也没有单独的寝宫,全都住在春梧苑,被皇上宠幸过的才有单屋,否则统住一间。
在宫里的地位甚至比不上得势的宫女太监。
“奴苏言叩见皇上。”
瘦小的身影笼罩在昏黄的光线里,陆淮卓摆了摆手,刘忠和跟过来的教习太监便自觉退出殿外。
“过来。”
苏言微微一怔,低头朝着那抹明黄爬去,单薄的月白色寝衣抵挡不住陡峭的春寒,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转过身去。”
苏言没敢抬头,膝盖摩擦着厚实的绒毯,慢慢转过身去,感觉到身后寝衣被掀起的那一刻,苏言连呼吸都停止了。
侍寝前教习太监会将他全身清洗干净穿着统一的侍寝长衫,身下却不着寸缕,尚未好透的伤直接暴漏在空气里,一双温热的大手将其覆盖,用了点力气揉捏起来。
臀上的杖伤依旧肿胀的吓人,有几处刚结痂,被皇上这么一揉浑身都紧绷,只得咬着嘴唇强忍。
“侍寝规矩可都学会了?”
苏言迅速调转身体,脑袋重重嗑在地上,原本光洁的额前落下一抹碎发,慌乱的偷偷抬眼却和皇上视线撞在一起。
这回苏言并未躲避,甚至主动膝行两步靠皇上更近,喏声道:
“不敢再劳烦皇后娘娘费心管教,奴伺候皇上更衣。”
见皇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苏言缓缓伸出双手,绕至皇上腰间,刚接触到柔软的布料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便整个人落入皇上怀里。
“皇,皇上。。。”
“伤尚未好透,可承受得住?”
寝衣薄如蝉翼,松松垮垮露出白嫩的肩膀,因蜷着身子修长的两条腿正瑟瑟抖动,皇上的手在各处游走,却又不停留。
“求皇上怜惜,待奴伤好,定好好伺候——”
被召来侍寝是其他宠奴想也不敢想的荣宠,苏言却几次三番的推拒。
陆淮卓脸色阴沉下来,从未有过的难言情绪占领高峰,他猛地拽住苏言的手臂,迫使他跪在自己两腿之间,随后按着他的脑袋往那处膨胀使劲。
居高临下的压迫让苏言喘不过气,半掉不掉的寝衣堪堪挂在身上,平添几分凌虐的性感。
“身后既未好全,那便换张嘴伺候。”
陆淮卓揪起苏言披在身后如瀑的长发,不得不仰着头看向自己,氤氲着水雾的杏眼微微睁开,嘴唇红艳艳的,脸型消瘦却白皙滑嫩。
比后宫那群胭脂妆扮出来的妃嫔更添几分芙蓉的清丽生动。
这张脸,实在生的过于诱人,光是看着便已情动难忍。
“唔唔。。。”
喉间被温热的庞然巨物捅入,苏言的眼角瞬间被逼红,又得收拢牙齿,按教习太监教的规矩慢慢打开喉咙,迎接赏赐。
看着身下人儿生硬的吞吐,即便丝毫没有迎合陆淮卓也不责怪,他饶有耐心的托住苏言的脑袋,深深浅浅在他嘴里驰骋。
他并不喜欢强行挤进喉咙里的感觉,却在与苏言对视那一刻,忍不住这么做了。
嗓子里咕哝着淫靡的声音,许是坐着动起来的幅度受限,陆淮卓干脆站起身对准那最窄处快速抽插,苏言挥舞着双手,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