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弹动的肉棒冒着热气,将带有婴儿肥的面颊戳出一个窝,叫少年连话都说不清楚。溢出的轻吟模模糊糊,仿佛隔了一层纱,清亮的嗓子飘飘渺渺的,实在勾得在场的两个男人下腹一紧。
粘腻的涎水和腺液蹭到他柔顺墨发,胡乱挣扎两下,头发纠结在一团,药尘伸手捋了捋少年的发丝,修长的五指插入鸦羽般墨黑的发,轻轻一扭,将少年正面转过来,鸡巴一停,龟头就撬开那微张的朱唇,直到感受温热潮湿的舌尖抵着前端,他才享受般
医闲也不甘落后,虽然外表看似柔柔弱弱,但作为一名经常上山采药的医者,身体若不强健,如何应对各种毒虫猛兽和突发情况?
他手臂肌肉隆起,双手架起萧炎下半身子,将那湿软汁多的穴儿露出来,雄健鸡巴cao着穴,肆意鞭挞娇嫩的软肉,鸡巴柱体和肉穴充分摩擦,在湿淋淋的肠道内搅弄,叽里咕噜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无疑为这场性事增添了乐趣。
萧炎下半身悬空着,在极端的姿势下,身体处于他人掌控之中,极大的不安定的恐慌感充斥内心,他浑身绷紧,特别是被掰开的臀肉,中间露出的穴眼不安分地翕张,吞着躁动的鸡巴往更深处cao。
偏偏嘴里塞着一根鸡巴,呻吟被堵在喉咙里,连放声发泄都做不到。身体的酥痒犹如轻羽骚动,却又无法捕捉到这股痒意解痒。
药尘长驱直入,一只手掰开少年小巧的嘴,他摸着鼓起的一侧面颊,声音低沉命令道:“骚徒徒,舌头放松,慢慢含住鸡巴!”
萧炎下意识迎上口中粗大的鸡巴,还没含住,那根粗壮物事直直插入窄窄的喉管里。
红软的小舌被鸡巴压住,轻易感受到盘旋充血的青筋:“呜呜唔嗯”
身后青年突如其来的猛撞,鸡巴填满了后穴,肠道受到刺激,涌出一股肠液。他可以清楚感知到后穴中粗大性器的弹动,每一根旋绕的青筋刮着敏感的肉壁,稍稍抽动就激起一大片快感,却是不间歇地落入情欲编织的网。
萧炎无力的手搭在药尘腿上,虚软地勾着。他的半张脸几乎埋在男人私处,鼻腔全是浓郁的男性气息。
药尘按住少年后颈,压着脑袋朝着鸡巴,凶悍的鸡巴在狭窄的喉管挺动,温热紧窄的喉道被当成骚穴cao弄,只把少年cao得泪花泛滥、发丝凌乱,面颊、发丝沾染上男人的体液和气息,说不上来的淫荡。
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将少年淹没,他的双腿被医闲打开,几乎拉成一字马的姿势,腿中间的小穴塞着一根勃动狰狞的青紫鸡巴,流泻出来的肠液四溅,然后被急速的撞击拍打成白沫。
药尘斜靠在墙边,很轻易看到医闲用鸡巴鞭笞骚浪的小穴,他冷笑,掐着萧炎下巴固定,直接在萧炎小巧的嘴巴中开始冲刺,迎上医闲cao弄小穴的节奏,一前一后cao其少年。
夹在两人中间受苦受难的萧炎遭罪了,身体被迫跟着两人的节奏律动,全身抽搐痉挛,身体的快感犹如潮水袭击岸边,反复不停拍打,他几乎要被逼疯了,两只手开始拼命挣扎,
医闲受到挑衅,他开始赌气,以少年身体为战场,开展了一场与药尘的斗争,男人之间的胜负欲显而易见,在萧炎面前,两个人加大马力,绝不肯落败。
于是,萧炎就悲催了,两根鸡巴分别在后穴和嘴巴里cao弄,一前一后富有韵律的节奏中暗含着争锋相对,这丝毫不给予休息间期的cao弄,叫少年近乎发狂,他的大腿绷紧,小穴疯狂收缩,将全根没入的鸡巴吃得紧紧的,小腹一阵抽动。
唇舌也被当做是鸡巴套子,被无情亵玩,他面容狼狈,红润的嘴巴红肿一片,是受到药尘的鸡巴摩擦生出的艳色,透明的唾液顺着缝隙滴落,而后沾染到男人两颗硕大的囊袋,粘腻的唾液打湿了男人私处的毛发,黑漆漆一团,纠结在一起。
嘴巴很酸涩,鸡巴将脸颊撑得鼓起,牢牢霸占着小嘴的空间,红软的小舌无处安放,只能贴着肉柱蹭。
“徒徒唔再往里舔”大掌扣住少年后脑勺,不让其挣扎。粗硕的鸡巴插入少年喉管,紧缩的喉管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他下意识挺动腰杆,往更紧窄的地方深入。
萧炎可就受苦了,他憋红了脸,快喘不过气来,更何况,那硕大的囊袋挤着他带些少年气的面颊:“唔嗯嗯额”
窒息的恐惧袭上心头,他抓着男人的腿,拼命挣扎,紧缩的喉口不知给对方带了多大的愉悦快感。
这时,医闲忽然问道:“谁cao得你更爽!?”
这一声发问如同平地惊雷,将逐渐失去理智的萧炎拉了回来,他眨了眨眼,莫名觉得处境的怪异,此刻,嘴里的鸡巴果断地抽了出来,药尘轻抚他的脸颊,玩味道:“徒徒,你认为呢!?”
话语中的危险不言而喻,萧炎狼狈地吞咽口水,苦涩的腺液在喉咙处爆开,勃发的鸡巴沾着唾液,在面颊边散发着腾腾热气,小穴仍旧含着粗大的鸡巴吞吐,他简直有苦难言,饶是他再如何迟钝,都隐约察觉出浓浓的危险意味,这是送命的提问吧!?
汗珠滴落,氛围好像僵住了,也意味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