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硕的龟头残忍撑开穴口,埋进温暖湿润的穴腔里,顾烨松掰着oga的腿根插进去小半根,这才装模作样地回应:“嗯?怎么了,疼么?”
“不疼、但是好涨呜呜……太大了……等我发情期的时候再做好不好?”
陶乐委屈地瘪嘴,男人俯身亲他,他乖乖张开嘴,只是唇瓣还没享受够舌尖的缠绵,顾烨松转而埋进陶乐脖颈。
湿热的舌头覆上微凸的腺体。
陶乐一下子懵了,挣扎和呜咽都摁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ao的腺体无疑是敏感且脆弱的器官,重要度和隐私度跟性器官等同,大家出门都会戴上颈环或者腺体贴,不然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陶乐已经习惯了出门带颈环,但他还不习惯身上多了个敏感点。
平时自个摸摸揉揉都没啥太大感觉的地方,这会儿只是被亲亲舔舔,身子软的像浆糊,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试不出来。
陶乐没意识到男人的亲吻裹挟着大量的信息素,他被男人牢牢钳制在怀中,大脑一片空白,隔了几秒,又像是几分钟,喉中才溢出幼兽般的悲鸣哀泣。
浑身过电似的麻酥酥一片,胸前的乳肉被轻缓揉捏,奶尖在手指的撩拨下激起浅浅的酥爽涟漪,脊背都忍不住发颤,小屄娇娇怯怯地含住粗壮肉根,穴肉痉挛着,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顾烨松的嘴巴松开腺体,小oga眼睛都失焦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显然是爽懵了。
顾烨松声音放柔,微微抽出性器,“乖,放松点。”
“呜……好。”
陶乐反应有些迟钝,天真地以为男人要抽出去,乖乖张开双腿,捋顺呼吸放松穴口,让男人一点点抽出去。
顾烨松掐准时机猛地耸腰,刚拔出一点的性器一下子捣进大半,硬挺的龟头强行凿开层层叠叠的绵软媚肉,抵到深处。
“哈啊呃——!”
泪水滚滚落下,陶乐瞪大双眼,脆弱的脖颈仰起,扯着枕头尖叫,臀尖都在可怜地发抖。
“乐乐乖啊,没事的,很快就习惯了。”
漂亮oga的哭泣没办法唤起顾烨松不存在的良心,嘴上说着哄人的话,动作一点也没停,他熟知oga身体的敏感点,起初抽插轻缓,经过敏感点时总会停留一会儿,龟头顶弄蹭碾,伞冠来回剐蹭。
很快,oga的啜泣沾染上情欲,早已得了趣儿的穴腔变得格外柔媚软嫩,虽然深处的嫩肉还是裹得很紧,但小宫腔泌出来的淫汁蜜液在肉根来回翻搅操弄下裹满了柱身,操弄的动作愈发爽利顺畅。
埋进身体的性器过于粗硕,插入时顶的极深,龟头破开绵密曲折的嫩肉,一个劲儿往更深处凿弄奸淫,好似把穴腔每一寸的褶皱都展平。抽出时慢吞吞的,龟伞的沟壑残忍地划过敏感内壁,刺激淫窍不住地流水。
细腻白嫩的腿根瑟瑟地抖,浑圆肥嫩的肉臀轻轻地颤,一双修长玉腿被架在男人肩头,被迫抬起的腰身让腿心的嫩逼正好对准了男人的胯下。
“嗯、嗯唔……哈啊、呃呜……!”
太深了。
插的太深了!
陶乐捂着小腹惊叫,身躯近乎弯折,除了敞着逼挨cao别的什么也做不了,眼泪不要钱似的扑簌簌地落,穴腔被cao的发烫,热意带来剧烈的快感,羊脂玉似的肌肤染上潮红,肉屌才撞了百来下,染上糜艳骚红的屄穴又不知羞耻地咬着肉棒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男人操逼的动作不停,陶乐被干的失了声,双手胡乱地推拒男人的腰腹,刚发出破碎的‘不’,龟头猛地上顶,触碰到刚降下来的柔嫩宫口。
“……嗬呃呃——!!”
这一下捅的陶乐七窍升天魂飞魄散,自认只用过堪称短小的假鸡巴玩过几次的oga哪受得了这般奸淫凌虐,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淫荡的雌户艳穴已经擅自攀上了紧密的连续高潮,穴肉疯了似的痉挛抽搐,逼穴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潮,浇淋在龟头柱身上。
又是媚肉按摩又是蜜液灌溉,顾烨松爽的眯起眼,摘掉金丝眼镜的凤眸满是暗沉的侵略欲望,嘴角虽习惯性扯着笑,但平常温润亲和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
oga哭的越是可怜,健硕劲瘦的的腰跨耸动得越是有力,每次深顶都要操的小oga肚子都凸出龟头的形状来。
陶乐好不容易能说出含糊的话来,哭着伸手攀住男人的肩膀,“烨松……嗯呜呜……!太重了、轻点……受不了、不行……又要……嗯啊啊!烨松!求你呜呜啊……!!”
顾烨松叹息一声:“太不禁操了,现在就哭这么厉害,以后怎么办?”
语调饱含担忧,乍一听,还挺为oga着想。
陶乐脑袋嗡嗡的,被cao的直翻白眼,根本听不清顾烨松在说什么,他只模糊听见了熟悉的温柔语调,勉强被安抚住,咬住男人肩头忍住哭腔。
快感浪潮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陶乐爽的几乎要昏死过去,穴窍里头的嫩肉已经被肉棍搅弄得凌乱不堪,黏糊糊的淫液在来回抽送下被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