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湿漉漉的手指强行塞进了漂亮人夫的嘴里,“来,尝尝自己的骚水味儿,好吃吗?”
说话间,挺腰将狰狞丑陋的性器埋进漂亮娇软的肉花穴腔里,龟头势如破竹,凿开层层叠叠的绵软媚肉,直捣最深处的淫心。
陶乐眼圈微红,满是羞愤,他恶狠狠地咬住玩弄他舌头的手指,却还是没抑制住闷哼。
没开过苞的oga和人夫,男人都尝过,只能说是各有滋味。
前者的穴腔格外紧致,紧紧裹上来的时候夹得肉屌爽的发疼,没沾染过情欲的身子青涩极了,有时候甚至连高潮都莫名其妙,不仅挨cao的人还懵着呢,就连被肉屌抽来插去的小穴都说不清是爽到那儿了才受不住。
后者则被淫欲滋养到熟透,每一处都沾染上了淫靡情色,粉艳漂亮的肉蕾在性器来回反复的奸弄下盛放,浆果似的饱满漂亮的阴蒂无需特意爱抚就已经充血勃起,肉棍随便在雌穴穴腔里磨cao奸捣,换着角度,不收力道,小人夫即便极力想忍着,也拦不住淫荡下贱的屄穴贪婪地含住陌生的肉屌,一收一缩地欢喜迎合。
吃惯了大龟头的宫腔口早就在手指戳进来的时候就微微垂下探出头来,可惜手指太短,操爽了浅处的骚点却够不着宫口这个淫心,骚子宫馋疯了,受不住寂寞一个劲儿地轻轻抽搐着,穴肉蠕动吸吮,恨不得让手指当场变异,变得粗又长,将宫口玩弄戳刺到潮喷不止。
这会儿好不容易换上壮硕粗长的肉屌,哪管得了是不是熟悉的气息,只顾着闷头迎上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龟头在穴腔深处晃了一圈,裹满了蜜液淫汁的媚肉都被欺负了个遍,唯独宫口,只是偶尔才被不经意似的‘顺带’,轻轻蹭上一两下。
腿根抖颤,腰跨轻摆。
男人笑了:“腰这就扭起来了?”
陶乐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舌尖抵着指节往外吐,“不是、我没有……是你、呜啊……太深了、呃!”
其实陶乐也分不清,这是吃惯了肉屌的骚逼在被干的深的时候,身体克制不住的反射性动作,还是穴腔深处受不了一直被吊着胃口,主动抬腰迎合上去。
男人笑了一声,也不反驳,他耐心有限,故意逗弄粉批嫩穴的恶趣味时间结束了,龟头猛地戳凿宫口,翘起的弧度将这处软肉挑起来奸淫蹂躏,碍于后车厢的狭窄空间,动作幅度并不大,力道确实十足十的凶狠,恶狠狠地磨过,近乎凶残地冲撞。
“嗬呃……!呜啊啊……不、不呜……!!”
雌穴瞬间攀向高潮。
漂亮oga原本乖乖躺着的身躯猛然弹起,张唇尖叫出声,肥腻软滑的肉逼扑簌簌地发着抖,手腕粗的畜生玩意浅浅抽出一截,抽搐的穴口飞溅出淫液,性器再猛地,捣的还在高潮的肉屄咕叽作响,颤抖不止。
太、太深了……
男人掐住oga的腰臀固定在半空,公狗腰耸动得近乎出现残影,腰跨更是对准了敞开的软嫩屄肉,腿根都被操的泛红,陶乐清亮的眸子逐渐开始涣散,腰身哆哆嗦嗦地挣扎,他知道这时候向男人求饶是没有用的,也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显露出弱势,免得遭受到更残暴的欺凌。
可他还是忍不住哭腔。
疯狂抽搐咬紧的肉穴没时间缓过这一次高潮,持续凿击奸cao宫口的圆硕龟头根本不管绞缠不休的穴腔媚肉的死活,凶残又野蛮地将这口淫洞奸上一次又一次的连续高潮,最终微微敞开着宫口对准了龟头潮喷不止。
“呜——!”
可怜的oga溢出一声悲鸣,眼见着被cao的越发崩溃,甚至控制不了面部表情,眉头紧蹙双眼上翻,呜呜噫噫地吐着舌尖哀泣不止。
男人一边专心品尝着oga骚香甜软的胴体,一边不忘贴着oga耳边说些下流的荤话。
湿热的舌头舔吻红润至极的耳廓,“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骚货,被成结标记了还能吃我这根陌生鸡巴吃的那么香。”
“骚屄又喷又尿的,爽成这样?”
陶乐被cao的脑袋发晕,他恨不得真的晕过去拉倒,这样起码耳朵能少受污染,偏偏身体反应像极了不知廉耻淫娃荡夫,狗畜生说得越多,逼水流的越欢,咬的也越紧。
伏在oga身上肆意发泄欲望的可恶畜生的口头羞辱就没断过,他口中污言秽语,压低的音色语气却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字字句句戳受害者的心窝窝。
雌穴里里外外被操透了,宫口也被粗暴的奸淫给凿开了大半,灌满了浓白精液,肉棍拔出来的时候,糜艳红肿的穴口外翻,竟然被cao成了圆洞,甚至能看到里头还在轻轻抽搐的骚红的媚肉,穴口汩汩淌着含不住的精水,好一会才合拢,但微肿糜红的淫浪色泽,一看就是饱受疼爱。
男人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眼神瞥向湿漉漉的粉嫩后穴,左思右想,还是重新埋进肉嘟嘟的雌穴里,试图用大龟头强行彻底凿开宫口,让这处被别的男人打下烙印的宫腔染满自己的气息。
他嘿嘿狞笑,捞起oga坐在他大腿上,把oga当成人形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