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牙子已经在后门等候多时,眯着眼恭敬接过那沉甸甸的一袋银子,乐呵得叫人抬上车时。
沈星肆刚好穿着一身紫色官袍驾马而来,一双狭长幽暗的凤眸微微扬起,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锐利的目光似利剑扫过,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被金冠所束,随风轻扬,带着几分慵懒与洒脱,鞭子高高扬起落在那搬运双性美人的奴仆手上。
啪!
沉重的声响吓得人牙子浑身哆嗦一下,手中银子应声掉落,他颤巍巍抬头,正好撞上一对漆黑深邃的眸子,仿佛一汪古井般无波无澜,深不见底。
“官,官爷…小的小的只是按照这家主人…的意思,没没做错啥事吧。”
旁边的贴身丫鬟似乎察觉不对,立刻猛地跪下磕头。
“老爷,是奴实在是看不惯这贱蹄子勾引您…所以…您要罚,便罚我吧。”
“呵…倒是个忠心的。”
乌发官袍的长兄侧身下马,解开厚重的大氅随手丢在蜷缩着的双性美人身上,长剑挑开麻绳,单手抱起。
“和夫人说声,爷今晚不去淑斋房了。”
“是。”
沈枝意窝在温暖结实的怀抱中,虽不懂这热意从何而来,但本能贪婪汲取暖意,如同撒娇卖乖的猫崽子贴在胸膛中胡乱蹭动,湿润的乌发垂贴在耳侧,红唇微动似乎在呢喃什么。
“娘亲…。”
沈星肆凑近了去听,眼睫微颤垂下眼眉,漆黑幽深的眼眸里孕育出些许冷意。
寒露渐重,清风从窗棂的缝隙里划过,檀木雕刻的床上悬挂着浅青色幔帐,地暖烧的很旺,精锻炭火内夹杂着些许清幽草植香气,就连地砖都透出些许暖热,这种暖意堆积在屋内许久,乌发的双性美人额前甚至出现细密的汗珠,燥热难耐得辗转反侧。
温香暖玉在怀,乌发撩蹭喉结带来痒意,白皙如玉的肌肤一掐就留红痕,比初春的雪还要柔软轻柔的奶肉紧贴在臂弯摩挲,湿润滑腻的嫩逼眼也贴在已经隐隐抬首的炽热性器上。
“骚货,睡觉都不安稳。”
再难以忍耐,炽热滚烫的性器对着那隐秘流水的翕动小口顶进。
“哈呃…不,阿阿兄轻些……不不要了!!!”
被冰冷药膏涂抹的逼肉还未完全消肿,只是稍稍顶蹭就能让双性美人发出崩溃到极致的哭吟,眼睫费力睁开,像是好不容易从一个噩梦逃出,又坠入下一个噩梦。
被侵犯进宫口如同暴君般被征伐肆虐的美人发出一声凄惨美艳的悲鸣,纤细雪白的脖颈与颤抖的浑圆奶包形成淫靡的弧度,抽抽搭搭哀泣着想要从那刑具般的狰狞鸡巴下逃脱,却被死死禁锢住腰身,一下下被奸淫到更深处。
毫无休息间隙的奸淫与白日的鞭笞折磨,让他眼前发黑近乎要昏厥过去,沈枝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靠着咬出舌尖逼出血珠的那似痛意强撑,双手环过腰肢勾住脖颈。
“阿兄阿兄…娘亲娘亲的事…和爹爹葬一块了吗?”
墨色的眼眸里含着星辰般璀璨,舍不得那漂亮闪烁的星辰坠落,生怕那脆弱至极像是的漂亮瓷器的人儿破灭。
沈星肆有史以来第一次说了慌。
“嗯。”
但那高高悬在夜幕星河中的璀璨亮光还是熄灭,紧紧攀在脖颈上的手无力垂落。
衣肩被滚烫的泪水打湿,沈星肆无端生出惶恐与手足无措的感觉,他想伸手擦去那从来都是明媚张扬的幼弟的泪水,身体却僵硬着动不得,那埋在宫腔里的炽热鸡巴凸凸直跳又胀大了一圈。
唇齿间本该是温柔安抚的话语也变成了违心的恶言羞辱。
“哭什么,再哭cao死你。”
“那…那阿兄就cao死我吧。”
什么叫做…那就cao死?这句话像是某种火药瞬间点燃本就烦躁的沈星肆,他一根根掰开双性美人遮挡的手,露出那双红彤彤早已泪流满面的眼眶。
沈星肆的心脏微微抽痛,那个漂亮的墨色团子掰给他的糖果,明明知道并不是他的错,可是那个夺走他幸福美满的女人已经死去,那个忘恩负义宠妾灭妻的男人也已经离开,他的愤怒与刻骨铭心的恨意无处得到发泄,他能够做到的只是将那本该在爹娘疼爱中幸福长大的幼弟拖下深渊。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笑得出来?
凭什么你可以置身事外。
那种嫉妒与仇恨像是缓缓流淌的蜜液引来蚂蚁肆无忌惮的在心脏啃咬。
“想死…?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这辈子就该欠我的。”
乌发的漂亮少年没能听懂嫡长兄的呢喃,只知道他仿佛变了个人般,被拽着脚踝,以一种极其残暴完全当做性奴禁脔发泄的方式cao弄着。
红润的蒂珠被从花蕊与阴唇的保护中剥出,小巧娇嫩的圆润红珠被用指尖掐弄,挑开粉白薄膜,露出嫩生生的软红蒂肉,双性美人还陷在那恐怖如骤风暴雨般的密集抽插的快感中。
没有察觉那泛着寒光的细刺,等他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