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或许不叫吻,是野兽的撕咬。
她绝望地想着,尽力配合她的动作,不然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朴妍珍露出暧昧的神色,讥讽道:“惠廷呐,昨天还挺激烈的呢。”
李莎拉面色阴沉,态度强硬地拽着她来到体育器械室,直接踢开门。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小腹处,她说话抖得不像样,充满了欲望,“莎拉,别,不要。”
雨天让这个狭小的空间更加潮湿,似有若无的霉味和私处淫液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暴雨就像一块遮羞布,两人在此遮挡下,放肆情欲,一次又一次尖叫着攀上高潮。
不知何时搭在腰上的手开始收紧,迫使两具火热的躯体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崔惠廷不舒服地胡乱扭动。
带着湿热气息的舌头重重舔过嘴唇上的伤口,尖锐的刺痛清晰地提醒着崔惠廷,面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失控了。
“你身上每个洞都很会流水呢。”对方的隐忍与乖巧让她肆无忌惮地说出淫言秽语。
“唔,不……不要……”
软弹白嫩的胸让人爱不释手,指尖与舌尖同时刺激着乳首,来回拨弄,崔惠廷咬住下唇,想要堵住羞耻的呻吟,手指插进李莎拉的发丝中,不知是想拽离还是让人更进一步。
“对啊,我就是故意被淋湿的,就是想勾引所有人!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崔惠廷带着哭腔大喊,借着雨幕尽情流泪。
“李莎拉……”崔惠廷掐着身下的垫子,承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
“傻了吗?”李莎拉踢踢她的小腿,把衣服捡起来丢在她身上,“快穿上衣服吧,不知羞耻的女人。”
情欲混着气愤涌上心头,李莎拉不管两人浑身湿透,掐着崔惠廷的脖子抵在墙上,欺身吻上。
两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只有满脸的情欲。
看来她说得没错,很会流水。
李莎拉没说话,静静地听她一顿输出,把被雨打湿的头发往后撩,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去校医室。”
“不可以。”
等李莎拉尽兴了,崔惠廷已经被弄得没了神志,双眼放空看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下面一片泥泞,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淤青。
“你打算就这样去教室上课吗?哦,你这样是挺诱人的,比较方便你勾引人。”李莎拉面无表情,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火大到不行。
李莎拉以为能听到对方气急败坏地辩解,等了很久却没有,火气更大,直入心头。
此刻的崔惠廷,除了短袜,不着寸缕,衣衫铺了满地。
一吻完毕,分开时明显看到一条银丝拉开,看起来无比色情。
崔惠廷脸色潮红,眼中含泪,分明就是被欺负狠了,嘴上还不住埋怨,“李莎拉,你疯了?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做这种事?”
而面前的李莎拉衣冠整齐,衣冠楚楚。
肉。最后缠住躲在角落里的瑟瑟发抖的软舌,不顾她喉咙处传来的呜咽声,用力吮吸。
口水眼泪不停,在如此粗暴的吻中,下面竟也有些湿润,难耐地夹起腿,企图通过摩擦获得快感。
黑伞虽然挡不住瓢泼大雨,却挡住了雨中拥吻的少女,远远看去只是站在一起而已。
李莎拉直起身,拉着她两条修长的腿往自己腰上缠,托着她的屁股往深处走,把人放在软垫上。
这里鲜少有人来,重重叠叠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各种器械,就算有人突然进来,也不会没有任何反应,被人看光。
以肌肤为画布,唇舌为笔,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不,不要在这可以吗?放学了可不可以?”崔惠廷卑微地祈求着她。
她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女,漫不经心地抚摸细腻的肌肤,食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
李莎拉纤细修长的指划过她的画布,所到之处皆激起阵阵颤栗。
一朵朵极艳丽的花绽放在白皙细腻的画布上,这绝对是世间上乘,看一眼就会起了欲望。
“为什么要去校医室?你感冒了吗?”崔惠廷尽力将自己缩在伞里面,任由她拉着自己,虽然没什么用。
那里早就因为之前的挑逗分泌出不少淫液,此刻已经湿滑不堪,摸起来手感非常棒,滑溜溜像一颗果冻,高温果冻。
她停下来,面带讥讽道:“怎么,戳中你心里的想法了?”
事实上,这条路比较偏僻,再加上这么大的雨,除了两人,根本没有人。
听她这样贬低自己,崔惠廷虽然生气,却没了想要反驳的念头,只是委屈地直掉眼泪,眼泪和雨水顺着脸庞落下,根本分辨不清。
第二天,崔惠廷把衣服扣子全扣上,却还是不能够遮住身上的所有痕迹,比如嘴唇上的伤口,手臂上的牙印。
她总是这样羞辱她,覆在她身上,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玩具用力插进湿滑的花穴,猛烈的抽插让她忍不住口中的呻吟,不知是太爽了还是被羞辱的流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