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谓转醒后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双手好像被勒上了绳索,粗糙的质感很不舒服地摩擦着手腕,把两个手腕拧在一起半吊在空中,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这使得整个身体在半空吃力的微微摇晃着。
这还不算完,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被一个黑色布条蒙住了,这让何所谓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心悸。
他很不喜欢这种握不住主权、受制于人的感觉。
“妈的两只狗崽子呢,逗老子玩吗?”何所谓是个聪明人,他料定了是贺文潇贺文意搞的鬼,内心倒也放松了许多,直接不客气地骂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何所谓敏锐地捕捉到了缓缓走开的脚步声。
他闻到了一股朝夕相处的信息素味,但心里却是莫名的不安:“文潇文意?”
回答他的是覆上来的炽热躯体。
那人一边堵住了他的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何所谓结实匀称的胸膛和腹肌:“小爹,别找别人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何所谓属实被他恶心到了,扯着伤口就伸腿踹了过去:“滚尼玛的贺文意,别来恶心老子。”
贺文意疯了一样,掐着何所谓的下巴,自顾自道:“贺文潇那个倒霉鬼,手气差的很,非要扯着我玩游戏……不过最后,小爹的法的发情”。
贺文意从背后抱住他,咬住他的肩头:“是啊,我还会把自己的子子孙孙都送到小爹的生殖腔里,让小爹给我生一窝小畜生。”
他言出必行地抵上了alpha退化的生殖腔,惹得何所谓一阵战栗。
贺文意深入浅出了几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里,他升起了一阵没来由的懊恼,掰开何所谓修长紧实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似的攻占着那里。
很疼,但是能忍。何所谓眼尾有些泛红,他呼吸不稳地握起拳头,指尖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像一种新型的酷刑,由身到心地折磨着他,逼迫他缴械投降。
生殖腔已经疼到了麻木,何所谓机械地感受一次次锐力不减的动作,眼前的雾气仿佛氤氲了时光。
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何所谓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训练营,他当时很累很累,却在自己的宿舍床头看到了两只丑丑的小狼娃娃,上面隐约沾了点血星。何所谓吊儿郎当地斜靠在床上,拿起娃娃上的贺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祝小爹生日快乐——贺文潇贺文意。”何所谓当时感动坏了,只觉得自己没白养这两只狗崽子。
可是谁又能想到呢……
何所谓被猛然地拉回了现实,体内的物件有些不正常地跳动着变大,紧贴在他闭合的/生殖腔上。
所谓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一向镇定自若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小狗崽子滚开,别nong在里面。”
贺文意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色,他捞住何所谓的腰部猛然撞向自己,使自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用力咬上了何所谓的腺体。
就在信息素进入何所谓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一瞬间,体内的物件成了结。
贺文意又抱着何所谓折腾了几次,何所谓终于带着一身alpha强势的信息素晕了过去。
贺文潇进来的时候看到一身狼藉的何所谓属实吓了一跳。
他推开何所谓身边的贺文意,快步上前,解开何所谓身上的绳子,一把将虚脱的人揽进怀里。
贺文潇抚摸着何所谓光裸的背脊,突然在后腰摸到了一把黏糊糊的东西,他皱了皱眉,不满地嘟囔道:“什么嘛,你把小爹弄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怎么下手?”
贺文潇一脸餍足,也不恼,摇着尾巴道:“我劝哥哥抓紧时间,一会小爹醒了可就不好对付喽。”
贺文潇有点烦躁地把毫无意识的何所谓压在墙上。
眼里是同贺文意一样浓烈的兽性与欲望,好像要把何所谓吞吃入腹。
他审视性地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何所谓,宽肩窄腰,令人血脉偾张的身体上全是青红交错的指印,紧实的蜜色长腿上尽是红痕。
贺文潇突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顺着红肿的地方,困难地进了一指。
里面很热很紧,还有一些令人生厌的,贺文意残留的东西。
贺文潇急躁地抠挖几下,然后抽出手指,猛然把自己送了进去。
何所谓猛然颤抖了一下,无意识地闷哼出来。
贺文潇仿佛吃了一剂猛药,动作愈发快速起来,大开大合地鼓捣着,欺负了怀中的人好一会,最后通通nongj了何所谓的身体里。
贺文潇随着完全标记的动作,咬上了何所谓的另一半完好的腺体,双头魔犬跃然占领了何所谓的背部,无声宣誓着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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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伤腿被包扎起来,几乎没了什么痛意,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酸软无力,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