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做爱。
司知道类一直是在忍着的,有时类看向他的眼神太温柔太炽热了,爱意仿佛马上就要从那双漂亮的金黄色眼睛里流出来。
但即使是这样类也从不开口说他想要什么。
没办法,类不开口司也不会强求,司可不想让类觉得他是那种太过于强硬的人。
但是今天从酒会上回来时,因为喝了些酒,类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明明比司高半个头但是却软绵绵的挂在司的胳膊上撒娇。他对着司耳朵吹气,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司君,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呀。”
司听见的时候整个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类是演的还是真的醉了。说完那句话后类笑眯眯的看了司一眼,靠在司的肩膀上不再说一句话。
司可能也被酒精麻痹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类的头。
……啊,类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司这么想着,又摸了两把。类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扫在自己的脸上。司偏过头去看他,类仰起头冲他笑,像得逞的猫一样,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柔和了。
回到公馆后类迫不及待的抓着司的肩膀去舔他的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开口问到:“司君,你为什么不碰我,是不喜欢我吗?”司说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很喜欢类的。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他了,他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司叹了口气,捏住了类的手腕。类不解,低头就那样看着司,月光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司知道类要说什么,于是他稍微踮了踮脚,捧着类的脸去舔他流下的眼泪:“这是在门口啊类,可不能让客人一进门就看见那种场景。”类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往司身上靠,抱着司的脖子舔司的脸。没办法,司只能抱着他往卧室走。
类似乎是睡着了,眼睛闭着,睫毛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睡颜是真的很可爱。司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想去拉窗帘,类却忽然醒了,拉着司的衣摆不让他走:“司君不想和我做吗?”
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司摇头,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拉个窗帘,马上就来。”类脱衣服的速度真的很快,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他坐了起来,因为害羞,身上泛着粉色。类很白,被关在牢房时受到的虐待变成了颜色明显的疤,他抬头看着司,跪到床边开始扒司的衣服。类是真的很急,一边亲着司的脸一边胡乱的脱,司任由着他动手动脚,毕竟这样可爱的类可不多见。类似乎是因为解不开腰带而急出了哭腔,于是司又握着类的手帮忙,裤子脱下时类像是被司的东西吓到了,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塌着腰舔,含住头部然后往里吃。柔软的,湿润的……类甚至还想尝试深喉,即使吃不下全部,被噎的眼泪和涎水直流也依旧往里吞着。司摸了摸类的发顶让他不用勉强自己,推着他的额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类又开始哭:“司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司想不明白明明之前类喝了酒也没有这么爱哭,但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抚的方法就捧着类的脸亲他,舔他的眼泪,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舔的他上颚发痒,含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类嘴里有着酒味和浅淡的咸腥,他没有闭眼,那双漂亮的,泛着水汽的金黄色眼睛就那样看着司。
司明白自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
司搂着类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俯身去啃他的脖子锁骨和乳尖,类动情的喘,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笑什么?”司吃着他的左胸,含糊的问。“呼呼,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司君……好像小狗哦。”类笑的像只狐狸,伸手摸了摸司的后脑勺。司没说什么,嘴唇只是下移到类的肋骨、腰腹,留下湿漉漉的吻痕,直到最隐秘的那个部位。
类这才反应过来司要干什么,他慌了神,伸手要去推司的肩膀却被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怎么见光的柔嫩皮肤开始泛红,轻微的疼痒让类的下身泛起潮气。“司君……司君……这个不行,太超过了……”司抬眼看他,他却把目光移开,细白的手遮住了会阴处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司沉默了一瞬,伸出舌头去舔类的手背:“没关系的,我又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你。”
事实上,类的这个秘密是司在某个夜晚,不小心从那个未关好的对着床的房门缝隙里看见的。类当时在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喘息声断断续续的飘出来。司并不意外,毕竟类又不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但是透过类的移动,司看见了类那个埋着自己手指的还长着一个女性器官的下身。司惊讶了一瞬,想着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担心自己因此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还是仍旧对自己抱有戒心?
类的喘息声骤然拔高,似乎是高潮了。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司梦见类了,赤裸的,喘息着的,被压在身下操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颤抖着高潮喷水的类。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