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红艳的舌尖被手指捏出,连发出的呻吟都变了音。
“骗子,骗子……呜呜呜……”看到自己做坏事被发现后,林邃才抱着他回家,回到家后还不信守承诺,将楚姜压在门上一顿操弄,直到他的声音都哭哑了才射出来。
昏迷中楚姜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一个人从孤寂的黑暗中走出,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阳光之下张开双臂迎接他,男人的脸被阴影遮盖,看不清面容,陌生却又熟悉,梦里的自己开心的朝着对方
楚姜突然觉得手臂一痛,紧接着就浑身发软,意识逐渐模糊,他有些慌张的抓住身边人,耳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手里还紧紧的捏着林邃的衣袖不放。
楚姜泪眼婆娑只好答应,一路上闭着眼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反而使穴道内的肉茎存在感更强了,暴起的青筋将嫩肉刮的麻痒。
“嗯哈……不……”红润的嘴巴还来不及吐出什么话来就插入了两根手指,在湿热的口腔中搅动,与此同时硕大的龟头冲开层层叠叠紧缩的媚肉,撞进了紧闭的结肠。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正当楚姜以为下半辈子也是这么过下去的时候,林邃将他带到了一个地方。
软润的屁股还被捏着高高翘起来,可是上半身已经软成90度,白皙的腰身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白色的睡裙也随之滑下,软嫩嫩的乳尖落入林邃眼中。
他有跑这么远吗?他用不太清醒的脑子回忆,直到——
“混蛋,可恶……大骗子……”楚姜被操昏了,嘴里却还迷迷糊糊的说着骂人的话,被骂的对象倒是不生气,英俊的脸庞上神情餍足,他嘴角含笑的亲了一下楚姜白白软软的小脸蛋。
“诶林先生,您还没回家吗?”似乎是又撞见了熟人,对方震惊于他的好臂力。
虽说是娇养,可是到了床上林邃可就不惯着他了,伸手抓住那截白皙的足腕,将四处乱爬的眼盲小美人给拖回来。
的说,狰狞的阴茎也在此时尽数没入湿红的软穴。
雪白的腰肢在连续猛烈的撞击下越来越软,越来越塌,双臂虚软的撑在树上,如果不是被林邃两只大手捏住了臀部,楚姜早就被操到了地上。
林邃静静的坐在病床旁,手里捏着白白软软的手指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深邃漆黑的双眼悠悠的盯着病床上的人,英俊帅气的脸庞上没有什么表情,显得有些吓人。
“裙子已经拉下来了,你装作睡着就没事了,等到家我就放过你。”男人温柔的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满是春光的小脸都被挡住了。
楚姜记不得自己到底喷了几次,只知道他们走了好久都没有到家。
“太深了……够了……林邃啊啊啊……”屁股里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液,身体已经高潮了,令人窒息的快感却依旧不放过他,每插几下小穴里就要喷水,纤长的手指扣掉好几块树皮。
林邃温柔的摸了摸眼前白嫩可爱的小脸,温热的指尖轻轻滑过楚姜那双暗淡的眼睛,“睡一觉就好了。”
“不可以,会被看见的,老公不要这样。”小美人被吓坏了,哭着求饶,成滴的泪水噼里啪啦的落在林邃身上。
等到好不容易没人了,楚姜就红着脸气愤的用拳头砸他,挣扎着要下来,脚还没碰到地上就又被猛肏了好几下,再次失力的被抱着走。
“走了,回家了。”林邃缓过来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将楚姜抱起来重新串在了大鸡巴上,随着大幅度的走动不停的进出嫩穴。
透明的汁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不知情的人们还道是这林先生流了这么多汗。
“呜啊啊……不要捏呜……不要舔了咿呀……”软嫩的乳尖被向外拉开、拉长,敏感的耳朵再次被卷进温热的口腔里吸咬,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林邃捏在手中。
林邃捞起一条白软的腿,挂在臂弯处,腰臀像电动马达一样迅速抖动,痉挛紧缩的嫩肉死死绞紧性器,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激喷出大量淫水,粗黑的性器也随之打开闸门,对准穴心射出一股股浓精。
被内射高潮的楚姜双目失神,浑身打颤,莹白的皮肤上汗津津的。
转眼就过去了一年,楚姜被林邃养得越发娇气,早起睡前都要林邃给他泡一杯蜂蜜牛奶,不仅身上的肉变多了,脸色也更好了,皮肤越发白皙,乌发碧眼像极了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原本楚姜还能勉强忍住,可是林邃却总在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装作不够力,抱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掂,原本就够刺激的神经瞬间就被操上高潮,不小心发出娇媚的尖叫声也被解释为做噩梦了。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们很快就将楚姜安放在担架车上,推进了手术室内,门外红灯亮起。
“林邃,这是哪啊?”楚姜睁着漂亮无神的碧眼,神色茫然。
可能因为麻醉的剂量有点大,楚姜睡了很久,苍白的面容上缠了好几圈绷带,将他的双眼覆盖住。
楚姜这会才知道,恶劣的男人抱着他在门前绕了好几圈,就是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