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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尽qing对它为所Y为”/撅T挨/串珠上涂增min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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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晚言深蹙眉心,倔强地咬紧牙齿不肯吭声,即使唇瓣被咬破出血,也要将尖叫艰难咽下。

    他侧过头,只从齿间溢出了几声微弱而隐忍的喘吟,甚至只有贴近了才能听清。

    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嘴唇更为坦诚,穆晚言的身子被干得疯狂发抖,双手死死地攥住绑紧的浴袍带子,显出发白的骨节,身下挂着精液的性器也被撞得摇摆晃动——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不要——”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迫使穆晚言不得不惊慌抬头,只见贺骞手掌箍紧他硬挺的分身,拇指也堵上了溢出腺液的铃口,那双冷峻的目光正从高处向他俯看下来。

    “……求……”穆晚言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但那些在往昔无数温存缠绵的时光中轻易说出的字句,眼下却这般难以启齿,如鲠在喉,“求、求你……”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气力,泄露出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贺骞另一只手圈起穆晚言抬起的大腿,这样能够撞得更深。

    他听见那细弱如蚊吟的求饶,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满意:“听不见。”

    可穆晚言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他疲惫不堪地将头偏向一侧,任由汗水浸湿的刘海凌乱垂落,遮挡住他的眉眼,一并也将他的所有情绪掩藏。

    这一下真的把贺骞给气笑了。

    “很好。”他冷声道,双手逐渐用力,将两人的臀胯压得更紧,也把那性器捏得憋胀充血,手下的身子因此开始崩溃般地剧烈颤抖。

    “就继续犟吧,虽然我没兴趣强奸一条死鱼,但在老板发怒的时候骑在他身上,也的确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你一定得给我,好好受着。”

    最后的话如宣告一般,字字沉重落下。

    他按住紧绷的腿根,不再有任何顾虑和克制地,泄愤般在穆晚言的身体内粗狂操弄起来。

    今日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呈现出了一种肉欲艳红的色泽,而硕粗的肉棒仍在无情地刺入,甚至频率更加凶猛,将无力承受的穴眼捅出一圈莹肿的肉环,来不及收缩地环抱住粗硬的柱体。

    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塌穴心,如同一头禁闭太久一朝出笼的野兽,一次次贯穿胯下的猎物,快速疯狂地进出,给猎物带去一次次濒死般的痉挛体验。

    房屋里回荡着肉棒狠捣软穴的水声与连串撞击声,响亮又沉重。

    “唔、啊——!!”

    一遍又一遍地被迫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即使穆晚言还是那副消极颓然的模样,也终于无法再抑制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叫,泪珠随着强劲的撞击不断从眼角抖落,再度浸湿底下的布料。

    “不要再进……啊——停下、顶到、到底了……疼——啊啊——嗯、不……”

    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叫出声音,可究竟在喊些什么,连他自己也已经无法分辨。

    意识已经挣脱了理智的锁链,变得朦胧而遥远,胸口的痛楚却越发清晰。

    那一次,在药物的操控下,贺骞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被迫承受无尽的发泄。

    那段仿佛要被彻底弄坏的记忆,再次涌现上来。而更令穆晚言感到绝望的是——这一次,贺骞是清醒着的。

    心底无法克制地生出难过到想要逃避的冲动,可是却连一丝一毫地挣扎都是徒劳。

    他可笑地想,也许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的确是淫贱的。

    就像现在,即使在承受这样激荡尖锐的侵犯之下,他竟也感受到了层层迭起的快感与爽愉,一股又一股向他已经鼓胀的精巢涌去。

    穴道内已经被撞得酸痛发麻,而被捏住无法释放的分身,也已经变得异常坚硬红肿。

    积蓄已久的热浪奔腾翻滚却找不到出口,只能不停地哆嗦扭动。

    可他仍是不愿认输,不甘就这样在贺骞的猜疑下示弱。

    然而很快,什么输和赢啊的念头都被抛诸在脑后,过分剧烈的进攻以一种更残忍的形式袭来,使他再无法分出精力思考这些。

    那肉柱上如螣蛇般盘踞凸起的青筋,随着粗大的肉茎一起,打着圈地碾过后穴里已经被插软操肿的肠壁。

    甚至还会拔出一段出来,只余埋在里面的部分继续搅弄,只为让硕大的冠头能重重磨弄到那肉穴浅处的骚豆上,在磨得雪白的身躯难以克制地抽搐战栗后,再整根撞陷穴心。

    “唔、啊!——那里、不行——真的、嗯啊……啊啊——!”

    与被激烈操干时截然不同的细密骚痒,将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里的每一种触感、痛感都放大了无数倍。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劲,如同高伏电流在穆晚言体内飞速绽开,四肢都无意识地绷直抖搐。

    “够了、嗯……唔啊——呜、我要……啊……别、别再……哈啊……不——”

    带着可怜哭腔的哀求只换来敏感处被再一次疯狂的鞭挞。

    穆晚言剧烈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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