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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越哭我就越狠哦”/tui缠颈式/合tui式/被xia属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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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也直起了身,这让穆晚言在这场压抑的对峙中暂时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隙。

    “你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听进去。”

    ——犹如已将人逼到了悬崖边缘,又矛盾地,向绝境之人伸出一只挽留的手。

    闻言,穆晚言立刻就张了张唇。

    可是,他要如何说?说他真的就是这样淫贱,即使并不是别人,却会因为男人的羞辱而得到了射精的快感?说他真的如其所言的放荡,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贺骞肉棒的淫兽?

    又或者,即使他真的放下了所有自尊,坦白相告,贺骞也依旧不相信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骞耐性子等了半晌,回头等到的,却是穆晚言宁愿再度闭上双眼也不愿面对他的缄默。

    他自嘲地发出一声笑,笑他自己。

    深埋的肉刃退出了穴腔。

    “穆晚言,我给过你机会的。”

    沉寂的空气里,男人的叹息声异常薄凉。

    倏然间,男人的身体猛地顶向前,滑腻的臀部也被撞出沉闷一声响。

    敏感到一丝刺激都要崩溃的穴道就这样被坚硬的肉刃狠狠撞开,毫不留情地长驱闯入,一举侵犯至最深处的穴心。

    凶横的力度使龟头直接顶到尽头那块娇嫩的软肉上,竟还要捣入得凹陷几分。

    剧烈到抽搐的快感与尖锐的疼痛逼得穆晚言惨叫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几乎就要昏过去。

    他的眼神变得涣散,张开双唇却再叫不出声,整个人甚至被捅干得弹起了一瞬。

    可这次,身上的男人不再心软的为他留出缓和的余地。

    紧热敏感的肉壁被粗硕肉棒凶狠地反复捅开,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噗嗤一声狠狠顶入,不停地将那处软肉戳肿奸烂,好似真要将那里顶破出一个洞一样。

    “唔!……啊啊……嗯唔……”

    穆晚言深蹙眉心,倔强地咬紧牙齿不肯吭声,即使唇瓣被咬破出血,也要将尖叫艰难咽下。

    他侧过头,只从齿间溢出了几声微弱而隐忍的喘吟,甚至只有贴近了才能听清。

    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嘴唇更为坦诚,穆晚言的身子被干得疯狂发抖,双手死死地攥住绑紧的浴袍带子,显出发白的骨节,身下挂着精液的性器也被撞得摇摆晃动——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不要——”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迫使穆晚言不得不惊慌抬头,只见贺骞手掌箍紧他硬挺的分身,拇指也堵上了溢出腺液的铃口,那双冷峻的目光正从高处向他俯看下来。

    “……求……”穆晚言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但那些在往昔无数温存缠绵的时光中轻易说出的字句,眼下却这般难以启齿,如鲠在喉,“求、求你……”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气力,泄露出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贺骞另一只手圈起穆晚言抬起的大腿,这样能够撞得更深。

    他听见那细弱如蚊吟的求饶,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满意:“听不见。”

    可穆晚言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他疲惫不堪地将头偏向一侧,任由汗水浸湿的刘海凌乱垂落,遮挡住他的眉眼,一并也将他的所有情绪掩藏。

    这一下真的把贺骞给气笑了。

    “很好。”他冷声道,双手逐渐用力,将两人的臀胯压得更紧,也把那性器捏得憋胀充血,手下的身子因此开始崩溃般地剧烈颤抖。

    “就继续犟吧,虽然我没兴趣强奸一条死鱼,但在老板发怒的时候骑在他身上,也的确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你一定得给我,好好受着。”

    最后的话如宣告一般,字字沉重落下。

    他按住紧绷的腿根,不再有任何顾虑和克制地,泄愤般在穆晚言的身体内粗狂操弄起来。

    今日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呈现出了一种肉欲艳红的色泽,而硕粗的肉棒仍在无情地刺入,甚至频率更加凶猛,将无力承受的穴眼捅出一圈莹肿的肉环,来不及收缩地环抱住粗硬的柱体。

    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塌穴心,如同一头禁闭太久一朝出笼的野兽,一次次贯穿胯下的猎物,快速疯狂地进出,给猎物带去一次次濒死般的痉挛体验。

    房屋里回荡着肉棒狠捣软穴的水声与连串撞击声,响亮又沉重。

    “唔、啊——!!”

    一遍又一遍地被迫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即使穆晚言还是那副消极颓然的模样,也终于无法再抑制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叫,泪珠随着强劲的撞击不断从眼角抖落,再度浸湿底下的布料。

    “不要再进……啊——停下、顶到、到底了……疼——啊啊——嗯、不……”

    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叫出声音,可究竟在喊些什么,连他自己也已经无法分辨。

    意识已经挣脱了理智的锁链,变得朦胧而遥远,胸口的痛楚却越发清晰。

    那一次,在药物的操控下,贺骞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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