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着在床上亲了会,下半身都热了。赵锦辛扭了扭腰,试图挪开屁股底下那块硬邦邦的区域,邵群长臂一捞,将人牢牢固定在胯上:“乱动什么。”
亲得久了,赵锦辛也微喘起来,红润的嘴唇湿漉漉泛着光,他推开邵群的胸膛:“哥,先别闹了,你说清楚,你刚才是在开玩笑吧。”
邵群表情慵懒,想到黎朔时眼神闪过精光:“没开玩笑。”
“哥,你不准对黎朔出手。”
“我对谁出手还要你同意?”邵群很不屑,“再说了,我们一块儿玩过的还少吗。”
“黎朔,黎朔他不一样!”赵锦辛有点急了,但昨天两人刚激打过一场,邵群身上还有伤,他不好发脾气,只有软着说,“哥,其他什么我都能答应你,唯独黎朔,不行。”
邵群听得烦,从昨天到今天,欲望三番两次被打断,换谁都受不了,何况是天之骄子一点床上的苦都没吃过的邵公子?
邵群捏住赵锦辛的后颈,粗鲁地按到自己腿间的火热,敷衍道:“成,知道了,答应你答应你,快点给我舔。”
赵锦辛虽然嘴上抱怨着,手却自觉地握住了邵群的肉棒,轻轻咬着囊袋自下往上地舔舐,舌尖灵活地在青筋凸起的地方缠绕,时不时来个深喉,将邵群伺候得极为周到。
眼看邵群越来越得趣,忍不住仰头吐气,赵锦辛见状堵住湿润的马眼,眨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哥,你刚才说话算话,别骗我。”
悬崖勒马向来都是邵公子玩别人的,赵锦辛竟敢用在他身上,邵群眯起双眼:“小兔崽子,你敢跟我玩心眼?”
赵锦辛使出撒娇的劲,用脸轻轻地蹭粗硬的柱身,这是他一贯对付邵群的手段:“哥,你舍得骗我吗?”
邵群气不打一处来,赵锦辛如今为了个区区外人,已经蹬鼻子上脸了,什么往日的兄弟情义床笫之欢都不顾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底线,黎朔简直就是他们兄弟的灾星。
邵群掐着赵锦辛完美的下颌,一手握着阴茎怼在他的嘴唇上,冷冷道:“行,我不骗你。”
黏腻的精液喷射在赵锦辛美艳的脸蛋上,邵群用他的唇擦了擦射完精的性器:“我会操到他乖乖听话。”
“哥你——”
“闭嘴,少惹我烦。你以为昨天这事就这么完了?”
提起昨天,赵锦辛果然偃旗息鼓了:“昨天……是我对不起你。”
“嗯,坐上来,我就原谅你。”
赵锦辛抻开长腿跨上邵群,他跪起来去翻床头柜,取出润滑液,看了眼邵群的脸色,慢吞吞地给自己扩张,那里还很软,三两下就张开了一个湿乎乎的媚红小口,轻而易举就能含进邵群粗圆的龟头。
赵锦辛坐下去摇了两下,邵群不满地拍打他的屁股,臀肉饱满有劲,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结果,捏起来的手感很带劲:“昨天勾引黎朔那个骚劲儿去哪了?会不会骑?”
赵锦辛攀附着邵群的肩膀低喘:“哥……你动动。”
“老子不想动,还是说你想看我伤口扯开?”
赵锦辛被噎住了,只好闷头继续摇。
“哥,你帮帮我……”
赵锦辛的鸡巴又长又硬,随着他的动作在邵群腹肌上下摇摆,蹭了许多粘液出来。邵群下半身舒服了,也不计较许多,手掌包裹住那赤红的大肉棒,漫不经心地抚弄着。
赵锦辛和他苟合多日,两人做起爱也是契合得很,没一会邵群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他捧着自己弟弟那张迷倒千万人漂亮的脸,亲了一口:“放心,你要是喜欢他,哥一定帮你弄到手。”
满屋狼藉的封闭空间里,充满了背德和放纵的情欲。
黎朔又在家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他每见一次邵家兄弟,就要褪一层皮,疲惫和痛苦反复折磨着他,黎朔心里清楚,这些痛苦都是因为他还喜欢赵锦辛。
黎朔一闭上眼,那兄弟俩的脸就恬不知耻地挤进来,黎朔叹气,明明做尽了恶毒可恨的事,却长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扰得他心神难宁。
真是上天不公。
黎朔一边托人去查邵群的底,想翻出点能用来威胁邵群的证据,一边应付又找上门来的徐大锐,真是两头焦灼,烦得他苦不堪言。
徐大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怎么也没想到徐大锐居然惹上了高利贷,高利贷还堂而皇之威胁到他家来——整整600万!他都不知该恨徐大锐还是自己,当年一步踏错,一错到底,真是造化弄人。
他跟徐大锐,也没什么不同。
正当他捏着鼻梁一筹莫展之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黎朔随手接起,一听声音,又是邵群。
黎朔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风度:“什么事,要做的话我今天没空。”
邵群好像心情不错,听到这句话还笑了:“你还挺上道,不过放心,我今天不找你做爱。”
“到底有什么事。”黎朔耐心锐减,眼看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帮他调查徐大锐的项宁,“我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