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