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这人在拉开我的大腿,脱我的内裤。
他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稀里糊涂伸出的手抓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随后又被他推回原处。
我可能在说什么,但是我自己都听不清,好像只是发出了些无意义的音节。大腿被用力压到两侧,扯着筋骨酸疼。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但我根本反抗不了。
那只手不停抚摸着我腿上发热的皮肤,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一直蹭着,直到他舔上来,我才明白那是他的嘴唇。
神经病……恶不恶心?
当舔吻从小腿进行到大腿时,他转而开始咬腿内侧的肉。药物隔断了疼痛感,我甚至在最初几秒还抬起腰去迎合他的啃咬,小腿不知不觉勾住这个人的肩膀。
这个发现令我浑身打战,他始终沉默,极富耐心地亲吻、噬咬,接着抬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
所有的接触都被转化为绝佳刺激的快感,电流一样密密麻麻从脊椎骨向上爬,促使我的身体违背本能地用双腿夹住埋在我腿间的人。
两只眼睛被烧得难受,我只能闭上眼,性器被另一个人的手上下撸动,动作不算粗暴,灵活的手指尖会着重照顾敏感的顶端,指腹按着铃口那里一阵阵摩擦转圈,不用睁眼我都知道能弄出很多黏糊糊的腺液。
身体好似被一分两半,一边厌恶着来自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淫,一边可耻地享受着性快感。
不管怎样,我那已经无法运转的大脑还在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只是手的话,是谁都差别不大。
高潮来得很快,我挺久没自己弄过,腰间的血管似乎都在突突跳动,迫切地想要释放。
这个时候,那只抚慰的手却突然离开。我被留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烦躁地想骂人,自己要伸手去摸时,也被他挡住。
搞什么?
龟头忽然陷进一片温热的湿润黏膜里,我猛地开始发抖,当他的舌头舔舐到茎身时,我已经克制不住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射精时剧烈的愉悦使人全身紧绷后进入漫长的放松,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瘫痪了,疲惫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但他的嘴还没有移开,过了许久他起身,一股热源靠近我,吻住我的嘴唇。
精液苦涩微腥的气息弥漫在我口腔,我终于明白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把我射出的精液给吃下去了。
“不……”我偏开头拒绝这个恶心的亲吻,他不依不饶跟上来,仍要吻我。我聚积了一点力气,抬手冲他脸的位置扇过去。
啪一下,皮肉接触的轻响,这个巴掌肯定不痛不痒,但似乎有点用,他没再硬过来亲我。
我用发抖的手试图去解开眼睛上的布,仍旧被挡住,他不让我解,坐到旁边把我抱上他的腿,这次连我的上衣也脱掉。
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身上的衣服,我胡乱伸手摸了摸,摸着像是外面那些服务生穿的衣服。我再向下摸,他把我的手拨回去,但我已经摸到他胯间硬挺起来的性器,包裹在裤子里,抵着我身后。
给另一个男人吸都能硬起来,这不会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吧?
他的手放在我前面,握着那根再次勃起的阴茎缓缓滑动。我听到自己加重的喘息声,同时紧绷着后背不靠近他怀里,否则他现在就是想直接插进我屁股里,我也没有办法反抗。
药物作用下,性欲来得又快又急,尤其射过一次后,第二次好像还更加敏感。他手指轻轻扣弄最顶端的精孔时,我控制不住地蜷缩着,全身发抖,阴茎断断续续流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借着这些液体润滑,手指动作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只手短暂离开,我听到什么东西被挤出的粘稠声音,香甜的草莓味弥漫,裹着滑润汁液的手指握住性器,从根部一点点到顶端,把甜蜜的东西涂满。
满是汁液的手掌握住阴茎,前后动作着,如同一处温热的、湿滑的巢穴,可以充当一处性器官,被插入被射精。
脸上的布湿透了,紧紧贴着脸和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汗还是什么。我想呕吐,徒劳地向后倒,倒在这个人怀里,奇异的,他下面不硬了。
我还以为是错觉,无意识用身体蹭了蹭,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固定住,裹着阴茎的手越动越快,挤压着头部冠状的沟,肉体上的快感排山倒海,我又射了。
这次全射在他手里,精液的味道和草莓的甜香纠缠在一起,我抓着那只横在我小腹上的手臂干呕两声,身后一层热汗一层冷汗。
我被放在床上,过了会,那人拿着冰凉的湿巾回来,擦拭玩大腿、小腹和脸上的体液。我听到模模糊糊的水声,他带着两只微凉湿润的手回来,把我包在被子里。
我问他:“眼睛能不能……咳,解开?你说是谁让你来的,我放过你。”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那么嘶哑和低沉。
嗓子深处又干又痒,我闭嘴,试图清清喉咙,被人从被子里托起来,喂了几口温水。
我想趁他不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