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亚尔斯盘算着自己被抓到天族有个月份了,他至今也搞不清楚那对兄弟到底给他喂了什么,身上的魔力削减大半不说,身体也变得绵软虚弱。
而这并不能让两兄弟对他放松警惕,不仅将他日日锁在屋里严家看管,还用封魔的特殊材质打造一副脚铐戴在他脚踝。
他都说不清这一个月过得是怎么样的苦日子,万恶的天族两兄弟偶尔过来就是对他上下其手,得寸进尺一些的时候就将他的衣物全部剥去,在他身上啃咬出一片片的痕迹。
过夜的日子倒是不多屈指可数,可莫亚尔斯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承受住两个人的一同折磨,他年纪大了身上还有之前的旧伤,每次两兄弟一起操弄他时,他都会半途昏迷,明日一早醒过来两根阴茎还插在他的穴里一夜都未拔出来。
回忆着心头就燃起一团火焰,显得胸口越发火辣辣地痛,他都不必扯开衣服,自从上次两个人来时将他的衣服撕坏后就一直没有送来新衣服,他就一直半裸着。
低眸看去,乳圈一片遍布牙印吻痕,可怜的乳头红肿的耷拉着,他只是动作大些就会牵扯着胸膛一片都隐隐作痛。
“简直是两个变态。”他在低声咒骂,房外到处都是两个变态家伙的手下,他只能小声骂骂过过瘾。
耳边传来推门声,莫亚尔斯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试图遮盖住全身的痕迹。
是赛薇特,莫亚尔斯背过身不去看这个导致他痛苦的始作俑者。
赛薇特看着他的背影不怒反笑,他感觉到一双手附在他的尾椎处,他一个激灵马上阻止:“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
“大叔把我想的也太坏了吧,我可是拿了药膏过来的。”
听着赛薇特轻慢的语气,要不是身上无力,莫亚尔斯一定跳起来给他一拳,他忍下怒气梗着脖子道:“放在桌子上吧。”
“我看大叔的后背上也有很多我和哥哥留下的痕迹,还是我帮大叔涂一下吧。”赛薇特温热的手掌在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上游走,指尖偶尔划过他的脊骨外的皮肤。
莫亚尔斯没有反抗,他清楚自己反抗不了就任由赛薇特上药,药膏有些沙沙的,但莫亚尔斯早年留下的伤口太多,大多就结疤也就没太感觉出来,药膏涂抹的地方就像蚂蚁攀爬,他完全可以不在意。
等到背后的药完全干之后,他被迫靠在赛薇特怀里,赛薇特帮他涂抹前面,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阴户后面居然也有牙印,他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骂着两个变态家伙。
他的一点皱眉的小动作被赛薇特看在眼里,赛薇特一改之前的暴虐指尖温柔的在他的耳尖摩擦:“大叔,上次确实是我和哥哥有些暴力了,下次不会了。”
莫亚尔斯选择不回答,他合理怀疑上次,也就是前天的那场做爱是两兄弟把气撒在他身上,一见面就扯下他的衣服不说,连润滑都没有就生生的将阴茎插入进去,他当时就流下许多血,但是两个人根本不顾忌他的感受做到半夜才停下来,然后什么话都没说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他一个人累晕在床上,一觉醒来还得拖着全身都发痛的身体去清洗,伤口泡在热水里痛的他要流泪。
“大叔不要不理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赛薇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着,尾调越来越低沉,用一种包含着爱意,占有,最后却近乎祈求的眼神注视莫亚尔斯,“那日与你过于亲密的女侍我已经调到其他的地方,已经一周过去,大叔气也该消了。”
分明是软糯的语气说出来却总有一股强人所难的命令调调,莫亚尔斯这才知道原来那夜是因为他与女侍离得近些他们才动怒。
他就不明白了,他们既不是爱人关系,他也不是两人的所有物,完全没必要生无所谓的气。
回想当时的情况,说到底不还是怨赛薇特两人吗,若非是两人那么折腾他,他用得着需要女侍搀扶一把才能起来吗。
怪不得从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那位女侍,就连其他侍候的人也不敢再近他的身,想到这他就气急攻心呼吸都变得紧促,他想要骂人又强忍下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大叔尽管问。”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身后的人沉默几秒,开口是从未听过的冷漠:“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让大叔离开的。”
“我就不明白了,我身上有什么你们喜欢的地方,就算你们是觉得我作恶多端,直接把我关进天族大牢不就好了吗,没必要想现在一样对我做出这样事情,还阴晴不定的折磨我。”
莫亚尔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话全盘托出,他转头努瞪着赛薇特,在看到赛薇特的嘴角上扬比往日笑得还要肆意时,他的愤怒乌泱泱的压在心口:“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大叔生气的样子也很讨我欢心,以后要是对我有怨气就对我发出来,打我骂我都可以。”
一听这话莫亚尔斯哪敢再气,他努力平复表情再次缄言不语。
赛薇特不厌其烦的哄着他:“我知道是你被关的太久了,也怪我们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