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淡定,“找职业经理人。”
顾凤凰歪着脑袋,看着徐灿森,——她深信她自己是做不得圣母,但身边的这个男人大概成为圣父的潜力,让她暗暗地替顾先生的眼光点个十二万分的赞,“灿森哥,我要是将来有了想嫁的男人,那怎么办?”
徐灿森还以为她关心的是她自己身家的问题,到是不慌不忙地回道:“到时候我们离婚就是了,我再把所有的东西都还了你。”
顾凤凰此时真是觉得徐灿森身上充满了圣父的圣洁光环,——哪里有这样的人,却让她碰到一个,简直是三生有幸,“那我不要呢?”
徐灿森摇头,“你的东西,自是你的,其实是你的嫁妆,顾先生说的。”
顾凤凰给跪了,这顾先生是给徐灿森吃了什么忠心丹吗?她在心里吐槽,到也没再问,省得问来问去让她都觉着自卑——
徐灿森并没有跟着顾凤凰一起回家,而是他自己去了公司,由老刘送着顾凤凰回去,顾凤凰开出来的那车子还在盛伦饭店的地下停车站里安静地蹲着,——顾凤凰还没吃好午饭,就接到顾煌的电话,“你出来!”
声音气吼吼的,差点把顾凤凰的耳朵都给震聋。
她愣了愣,不知道他还打来做什么,“二叔,要不要吃饭,一起吃个饭?”
她的好意一下子让人打破,这声音如同□□级的热带风暴,连忙将手机远离了耳朵一些,带着几分无奈。
“吃什么,谁有心情跟你吃饭,你给我出来!”
这声音够重,就连在边上的顾管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有皱纹的脸上有了几分不喜,当着顾凤凰的面,她到没开口说什么。
顾凤凰对着手机道:“二叔,我不管你有没有吃饭,我得先吃饭,要不你在外面等,要不你就进来等。”
很简单,就让他自己选 。
她讲完就把通话结束了,实在是懒得跟人大小声,到是慢条斯理地吃起饭来,吃了两小碗饭,再喝了小半碗的汤,才慢慢地放下筷子。
这要出门,自然又是要打扮一番。
出门化妆,都不需她自己来化妆,往化妆前那么一坐,自有人替她化妆,从她的脸色就能识别她的表情,知道要怎么替她化妆。
等真提着限量的小包走出顾家别墅时,就见着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车,一见她出来,这车窗便摇了下来,露出顾煌难看的脸色,——他还戴着墨镜,好像把他自己当成什么意识流导演,“过来!”
他还朝她招招手,跟招小狗一样。
顾凤凰就冲他翻了个白眼,眼睛盯着他,“下来。”
顾煌冷哼一声,“上车!”
顾凤凰站在门口就不上车,“下来!”还是固执地将这两句话送给他。
顾煌见她不肯上车来,索性真他自己下了车,脸色阴沉,极为难看。
好端端的个老司机,就让人给逼得下车,她上了车,瞧着这车一看就是有钱人用的模样,到不是她不敢用,而是这东西除了实际用得着的人,别人还真用不太着。“你这车性能还挺好。”
顾煌坐在她身边,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掠过去一回。
这时不时地一眼,让顾凤凰心惊肉跳,“你就不能行行好,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我知道我这张脸好看,你不用偷偷的看,要看就看好了。”
顾煌就立时瞪着她,双眼要喷火似的。
顾凤凰装作没理他,“有事嘛,也直接说好了。我人不聪明,你不直接说,我不会明白。”
顾煌示意她将车开往郊外,顾凤凰没有二话,反正他指哪里,她就往哪里开,不是不担忧,不是不害怕,而是她知道这些都是没有用的情绪,还不如装得自在些,让他心里有顾忌,以为她留了后手。
但她万万没想到顾煌带她去寺庙,寺庙的大雄宝殿建在半山腰,这座寺庙为了显示信徒们的虔诚,竟是没有滑道,而是得走上去。
顾凤凰一抬头,看着全是台阶,顿时腿软脚软,全身都软,“这、这要走上去?”
她都有点儿结巴了。
山下还立着块牌子,此山高四百米,从山脚到半山腰,差不多两百米的海拔,能走的路都是铺就的台阶,一级一级往上走,竟是蜿蜒在山间,瞧着格外的凶险。
顾煌走在她身后,“上去。”
顾凤凰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幸好她没作死地穿什么劳什子好看的高跟鞋,手扶在栏杆上,一步一步地往上走。人往上走时,力气花得就是特别多,没走多少台阶,就累得顾凤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后面跟着顾煌,根本不允许她后退,——她也不敢回头,生怕脚氏发痒。
终于走远这五百多级的台阶,顾凤凰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尽头的石凳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胸口跳得厉害,还能听得见这心如擂鼓般的声音。
坐着还不舒服,她索性把人躺直了,就躺在这长长的石凳子上,跟个搁浅在岸边的鲸鱼一样,呼呼呼地吸着空气,脸色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