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
她抬起头,想看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是眼泪模糊了双眼,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她越是着急眼泪流的越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马车颠簸起来……
“是不是做噩梦了?快醒醒!”
滕夏的声音再度传来,同时有一只有温度的大手在轻轻拍着她的手。
原悠蔓连忙睁开眼,才发觉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可是为什么眼睛是湿的?
滕夏贴心地递过来一张纸巾,“醒了吧?别难过了,刚才就是个梦!”
“……”原悠蔓接过他的纸巾,擦着脸上的泪。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我哭的很大声吗?”原悠蔓看了看周围的人,轻声问滕夏。
“放心吧,只有我听到了!”滕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要给我遮口费吗?”
原悠蔓的心这才放下来,伸手拍了一下滕夏朝她展开的掌心:“你这是在勒索我吗?我可给你写到这个月的绩效评价里了啊!”
两人声音低低地笑着,还是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原悠蔓吐了吐舌头,在座位上坐好,不再出声了。
滕夏见原悠蔓不说话,便连好耳机,在原悠蔓前排靠背后面的显示屏上找起电影来。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就很好啊。原悠蔓偷偷地看了看一脸专注找电影的滕夏,心里异常的平静自在。
第49章 第 49 章
滕夏找到了一部电影,从耳朵里取下一只耳机,递给原悠蔓,示意她和他一起看。
原悠蔓接过耳机,放到耳朵里,微微靠近滕夏,看着他找到的电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机突然颠簸起来。
当沉浸在电影剧情里的原悠蔓和滕夏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时候,飞机上的广播已经响起了。
空乘用冷静的语气告知大家飞机遇到了晴空乱流,要大家在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带。
原悠蔓和滕夏对视一眼,几乎在同时对对方说:“系好安全带。”
原悠蔓的刚刚扣上安全带的扣子,就听得机舱里传来滴滴滴的警报声,瞬间一种失重的感觉涌上来,她感觉这架飞机正在急速下降!隔了几排座位后面,有几个没有系好安全带的人从座位上飞了出去,撞到机舱顶上,疼的嗷嗷乱叫。
这撕心裂肺的叫声让机舱里的气氛瞬间暗沉了下来。
原悠蔓右手拂过左手皓腕上那支对她来说无比珍贵的腕表,有些惶恐地看向滕夏。滕夏的手紧紧抓住原悠蔓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眸子明亮如水,“别怕,很快就会没事了!”。语气里有这个他年纪少有的沉稳。
原悠蔓感觉到了他手心传来的勇气和温度。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手。
机身继续摇晃颠簸,氧气面罩垂落下来。
“我们不会有事的。”原悠蔓闭上眼睛,感受着滕夏手心的温度。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电影中的台词:重要的人,不想忘记的人,绝对不能忘的人,就算我不记得你的名字,我也会一直一直拼命的寻找你……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原悠蔓从沉思中惊醒。
打开门,乔治亚一阵风似的走进来:“怎么我给你发信息打电话你都不接?是不是在屋里藏了男人?”
原悠蔓在他身后关上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酒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户里几乎所有的光线。
乔治亚打量了一下平整如新的床单:“所以你到底在房间干嘛啊?”
下午时分,原悠蔓和滕夏的飞机晚点一个多小时才在贝壳岛机场落地。
去宾馆的路上给家里打过报平安的电话和告知乔治亚自己已经抵达的电话,原悠蔓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到宾馆check in以后,她告别滕夏,一头钻进了房间,拉上窗帘,独自在黑暗的房间中枯坐了整个下午。经历了生死以后,她惊魂未定,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有些事情,她需要想清楚。
房间寂静的一如荒无人烟的沙漠深处,乔治亚感觉喉咙发紧,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悠蔓摇摇头,刚才惊慌失措的感觉还没有完全褪去,她整个人还是木木的。
电视里正播送着新闻:一架凌云航空公司由枫城飞往贝壳岛的波音747班机今天中午时分在距离贝壳岛350公里的萨州上方遭遇晴空乱流,飞机在20秒内急坠1500英尺,事发时,机舱内又多名没有系好安全带的乘客,此次事故造成8名乘客头部及面部受轻伤……
枫城飞往贝壳岛、晴空乱流、飞机急坠……
乔治亚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指着电视机看向原悠蔓:“不是吧?”
原悠蔓艰难地点点头。
“你刚才怎么没在电话里和我说?”乔治亚嗔怪道,“早知道我早点上来安慰你啊!”
“安慰什么,我又没受伤,不过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自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