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叮嘱人,送去了治病的汤药。”
伤风?
元瑾眉头轻轻一皱,他不是救起自己之后就回去了吗,怎么会得伤风。
他现在身子真是差到如此地步了?那当真是她的不是了。
她可就一定要去看他了。
寺庙僧人的住处都在后院,一向是谢绝访客的,更何况还是女香客。不过这对于元瑾来说自然也不算什么,她径直朝院中走去。将侍卫留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
普通僧人的住处自然不会太华丽,一排排的僧房,院中种着几株枣树,绿叶间开着细小翠绿的枣花,细细簌簌地落在地上。寺中清净,有鸟儿清幽的鸣叫声回荡在山间。明玄的住处在最拐角的一间,十分小,怕是只有元瑾半个书房的大小。
元瑾站在门口,扣响了门。
里头就传来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是小师弟么,快进来吧。”
元瑾自然不管他说的是谁,反正他说了请进了。她推门入内,只见里面陈设也十分简单,一张木床,一只小桌,不光放着茶杯,还供着一尊小小的佛像,蓝色的烟丝丝缕缕飘逸。屋中的光线很暗,只见明玄躺坐在床上,正在喝药,僧袍就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俊容果然有一丝憔悴。
但当他一抬头,看到竟然是元瑾时,表情立刻就变了。
“法师似乎不想见到我的样子。”元瑾走到他面前,笑盈盈地道。
明玄淡淡地道:“女施主既然有自知之明,又何必前来。”
“法师昨夜为救我,得了伤风。我自然要来看看的。”元瑾很自来熟地说,“这药可还好,我记得你不喜苦,便叫人放了许多的甘草,尝来应该就没这么苦了。”
明玄忍了又忍,才问:“你还想做什么?”
元瑾抬起头,她笑道:“今日来,是逼法师还俗的。”
说罢她站起来,手放在了腰间,解开了翡翠噤步,放在桌上,又开始解腰带,脱下外面的褙子,里面是一件杏黄色的,薄如蝉翼的纱衣,已经能隐隐看到亵衣,和雪白的脖颈了。
明玄的瞳孔一缩,在看到她隐约雪白的胴体时,他腹下就已经一紧。
已经完全长大的元瑾,自然要比她少女时期还要诱人,身姿姣好,肌肤如雪。
只是佛门重地,她竟如此作为,果然大胆。他闭上眼睛转向一边,冷冷道:“请女施主自重!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这……着实是不知廉耻。”
“哦?”元瑾笑着坐在他床上,甚至爬到他身边,坐到他大腿上。
她细白的手指,也放在了他瘦削的下巴上。轻轻靠近他,在他耳边说:“那么法师,为什么不推开我呢?”
轻而热的气流,带起身体的阵阵火热。明玄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与她相反的,是自己越发的坚硬。他无可避免的,立刻就被她所诱惑,甚至要捏紧拳头,才忍得住不狠狠将她抱在怀里吻她,进而要她。这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哪里还有别的力气去推开她。只怕没有推开,已经反将她拥入怀中,肆意亲吻了。
“你自己就该自重。”他僵硬地道。
“那我自己要是不知道呢?”元瑾笑着说,她的手挑开了他的衣襟,手指如游鱼一般地伸进了他的衣裳里,摸到他壁垒分明的宽厚胸膛,他突然蹿高的体温滚烫。再往下探去,果然摸到他腰间的伤口,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能摸到微硬的伤疤,而她这些摸索的动作,无疑是一种极致的挑逗。
在燃着檀香,供奉着佛祖的屋内,他苦苦压抑着自己涌动的欲望。当她摸索到他的身体,带起阵阵酥麻时,明玄的拳头已经越捏越紧,咬牙道:“你给我出去……”
“我才不出去。”她说着,伸手捧住他的下巴,在上面印了个柔软的吻。
而这个吻,就是一切崩溃的开始。
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紧接着一用力,将她身上仅余的衣裳也扯掉,露出雪白得耀眼的峰峦。而他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佛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都没用。他就是无可避免地被她诱惑。
她就是魔,无所不在地诱惑他,他为这个魔付出了一切。而魔还不满足。
元瑾终于得偿所愿,她自然无比地配合他。她也沉沦在欲望中,被他卷入了惊涛骇浪。但是他的需求仍然超过了她的预期,仿佛在宣泄某种情绪,又好像是压抑不住的情潮。他的动作非常强硬,毫不留情。
她为自己这个行为痛悔不已,几经哀求,也没有换来他的停止。最后她疲惫地沉沉睡去,睡在他的怀里。
他搂着她静坐,看着在他怀里沉睡的她,粉白的面容,轻甜的呼吸。她睡得毫无防备。
大概只有到这个时候,他终于确定了,她是真的爱他的。
他轻轻摸着她的脸:说:“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不要怪我以后不放你离开。”
而她的回应,只是发出了惬意而模糊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