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该是他穆宬的专属吗?那槐忆安当自己是死的吗?还是他本来就瞎还故意装傻?
是可忍孰不可忍!穆宬扬手把槐忆安强行披在宋尧身上的衣服扯下来重重地放到槐忆安臂弯里,欺身上前问他:“槐医生,你的职业是兽医吧?想给人治病,你拿到执照了吗?”
“我正在努力,至少如果我有恋人,是绝对不会舍得让他感冒的。”槐忆安温柔的笑容里隐藏着一丝挑衅。
穆宬挑眉:“这么说来槐医生还是单身咯?难怪,我说怎么老是给我一种极不安分的感觉呢,原来是缺乏妻管严啊。也是,我隔壁邻居家的大春没个女朋友也总是不安分,前几天甚至都开始惦记上我家穆沐了,你说糟不糟心?”
“穆宬你怎么说话呢!”大春是条雄性二哈,穆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再直白不过了,宋尧听得不舒服,没等槐忆安反驳,自己倒先开了口。
穆宬转头朝宋尧笑笑,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他,弱弱地说:“小沐教训的有道理,我以后一定好好说话。”然后搂着宋尧的肩膀看向槐忆安:“穆沐就麻烦槐医生帮忙照料了,至于人嘛,槐医生医不了就不要惦记了,毕竟‘术业有专攻’,人也不例外。”
说完潇洒转身,当着槐忆安的面直接把宋尧抱回车上。刚要启动车子,就被宋尧用脱下来的衣服砸了一脸。
“穆宬你有毛病吧?!”
“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是有‘专攻’的人。”穆宬把衣服递给宋尧,努着嘴说:“穿上,免得人家又说我不心疼你舍得让你感冒。”
“我不冷。”
“不冷也穿着。谁知道我不在这半年那个槐忆安趁机而入用了多少次这招来接近你,我才不会输给他!”
宋尧无语。纠结半天又忍不住开口:“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你不觉得这句话听着很耳熟吗?多少人就是被这句话给绿了的。”穆宬把头撇朝一边。
宋尧再次把衣服砸在穆宬头上:“穆宬你什么意思?有完没完了!吃个醋你至于吗?”顾及到穆宬在开车,宋尧把衣服拿过来乖乖穿上,认真地解释:“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承认他是跟我表明过心迹,但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我甚至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且我的狗的名字用了我和恋人两个人的名字,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可以拒绝所有人的表白但我无法阻止别人对我的喜欢,对此我只能表示尊重,难道你要我像你刚刚那样把全世界喜欢我的人都损一遍?”
“……”穆宬心虚地偷看了宋尧一眼,乐呵一笑:“好啦好啦,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不会了还不行吗?”然而他心里也不禁抱怨:你只看到我损他,就看不见他激我。
在医院守着宋尧打完吊瓶,又到“宠爱”把穆沐接上,刚准备开车回家,穆宬突然说把钥匙还是什么东西落在宠物医院了,又关上车门转身回了“宠爱”,同时边走边在裤兜里顺手把车锁上。
“哎哟,穆先生是把什么东西忘在这儿了吗?”正在整理白大褂的槐忆安抬头职业假笑。
穆宬摊手:“忘了倒算不上,就是一直都在这儿,有的时候真让我挺糟心的。”
“哦?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情敌。”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确实是样东西。”
槐忆安抬手摸了摸鼻梁,收起笑容,踱步审视着穆宬:“穆宬,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如果你回来就是为了损我过过嘴瘾,那你可以走了。”
“槐医生,我劝你不要把有限的心思和时间浪费在不可能的事情上。”穆宬上前拍拍槐忆安的肩膀。
槐忆安侧眼看着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喜欢宋尧,但他是我的,你别想着打他的主意,没用的。”
“你知道又怎么样?爱情不分先来后到,即使你是他现任恋人,我和你依旧还是公平竞争的关系。”
“公平竞争吗?呵,槐医生,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啊?你哪来的自信跟我公平竞争?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吗?你知道他睡觉喜欢靠在枕头的哪个位置上吗?你知道他对什么东西过敏吗?你知道他和别人一起走路喜欢走哪边吗?”
一口气问完,穆宬邪恶地凑近槐忆安耳边笑着继续说:“你连这些都不知道,更不可能会知道他身上有几颗痣哪些地方最敏感做/爱最喜欢什么姿势,相信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有任何知道的机会。”
像是耳朵里进了什么脏东西,槐忆安后退一步掏掏耳朵,笑得阳光明媚:“但愿你有那个能力。”
百分百有!至少这点自信穆宬还是有的。
除夕前一天,穆宬本打算留宋尧在自家过年,但想想觉得不合适,就应宋尧的要求把他送回去了。
跟着父母连续几天的走亲访友把穆宬最后一点过年的乐趣消磨殆尽,因为他真的很烦七大姑八大姨问他工资多少福利如何,什么时候找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好不容易不问了就开始比谁的儿子发展好,谁的孙子成绩棒……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