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堵在了殿外。奴才没法子只能来找皇后娘娘……”
☆、黎妃其人
雪天路滑,白玉书一路被指画扶着到了华音宫。
她实在不明白,这个黎妃凭什么跋扈到如此地步,仅仅凭着母家的地位也太站不住脚。打她到这里来,还真没遇上过这样的。
华音宫,一众宫人抬着箱子被堵在宫墙外。
白玉书刚到,领头的太监走过来给她行了礼:“娘娘见笑了,奴才在宫里这些年,还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儿,还请娘娘给咱们做主。”
指画又扶着她走了几步,院里的雪都还没来得及扫,可见这黎妃来的有多早。白玉书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未到殿内便有争吵声传到耳中。
“装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呢,老天爷天都不怜你。要不是皇后举荐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住在哪儿!”
“黎妃娘娘,平日里咱们华音宫饭食里的东西是谁放的您清清楚楚的。又哪里能说出天不怜的话,要不是咱们主子心善,早就告诉皇后娘娘了。”
黎妃嗤笑了一声,“皇后娘娘?你以为没了白家做靠山,她这皇后的位子还能保多久,早晚给冷宫添个人罢了。”
白家,白玉书眯了眼睛。这黎妃果然是知道了什么齐炀刻意瞒着她的事。
她一把推开了殿门,高声道:“借你吉言,只是冷宫地方偏远过于清冷,去的人是越多越好。”
“白玉书!”
白玉书笑了笑,抬手道:“黎妃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冲撞沈贵妃这是第一罪,至于第二罪,黎妃心里清楚。即日起就在……”
指画提醒道:“永安殿!”
白玉书继续道:“就在永安殿思过吧,没有本宫和皇上的旨意,不得出来。”
黎妃咬牙切齿道:“白玉书你凭什么处置本宫,本宫的父亲……”
白玉书笑了笑,“就凭,白氏现在仍旧是皇后。只要白玉书在这位子一日,黎妃您就安安分分的待在永安殿,再让我听见如今日一般的话,永安殿也不必住了。”
殿外的几个太监都是极有眼色,听见这话立马进来架住了黎妃。黎妃刚要张嘴便被送了出去,华音宫一时清净了不少。
沈竹烟倚在床遍,脸上挂着一丝苦笑。
白玉柔声道:“今后便是贵妃了。”
沈竹烟点头,“嫔妾多谢娘娘成全。”
白玉书弯了弯嘴角,宫墙外的太监这才提着东西鱼贯而入。一直折腾到晌午,写意来叫人,白玉书这才准备回去。
沈竹烟晋了贵妃,陈妃这里也赐了“贤”字的封号。白玉书一颗悬着的心暂且放下。
齐炀等在光明殿外,见到白玉书的步撵略略蹙了眉头。
写意吩咐人停了步撵,掺着白玉书下来。
齐炀声音中带着些愠色,“就不能安分些。”
白玉书笑了,“我看今天天挺好的,想着鹿苑台的景致应该不错。”
听到“鹿苑台”三字,齐炀的目光明显柔和了许多,连声音也软了几分,“过些日子,待你好些了咱们一同去。”
“嗯!”白玉书点了点头,齐炀从写意手里接过她,两人相缓步进了光明殿。
黎妃的话给她提了个醒儿,白家也有许多天没有消息了,晋王也是。按理,这皇子平安出世也是喜事一桩,怎么没见半个道贺的人。更何况又到了年下,这宫里实在是过于安静了些。
白玉书在光明殿养了许多日子,腊月过去了齐炀才准她随意走动。
小皇子生下来就足有八斤,如今更加壮实了些。沈妃躺了许久,一直是刘太医在照看着。白玉书能光明正大自由进出光明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华音宫去了一趟。
之后又让写意往晋王府递了消息,询问近况如何。
一直到齐焱满月,白玉书才又见到晋王。襄王未曾赴宴,晋王独自坐在一边,静阳公主来的迟,坐的他远远的。
齐炀说着客套话,白玉书偷偷打量着二人。皆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也跟着憋闷。
“皇上……”白玉书悄悄拉了拉齐炀的袖子,低声道,“我想去……”
“去吧,记得叫人跟着,早些回来。”
“好嘞~”
白玉书带着写意一同退出了光明殿。殿外,黎妃正跪在台阶之上。几个宫人站在身边,像是劝阻未果。
“这是……”
写意斜眼看了一眼,道:“方才就跪在这里了,哭丧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奴才瞧着,是想给皇上诉苦,让娘娘难堪呢。”
“哦。”白玉书紧了紧披风打算继续走。
写意问道:“娘娘不打算管么?”
“管什么,她愿意跪,就让她跪着。殿外风雪大,跪不了多久。吩咐长乐殿打扫的人,吹到这里的雪不必收拾了。”
“是。”
两人到了望月亭,不消半刻,晋王果然冒着雪出来了。
“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