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点担心待会送老板去酒店或者回他家的时候会不会被爆菊。
吓得他赶忙给嫂子打电话。
“嫂子,他喝酒了,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小李胡诌的本事不减。
朝乐大脑停顿片刻,“你们在哪?”
“就在天然居,老板哭得老伤心了,说你抛弃他,他要借酒消愁,结果喝得不省人事,谁说都没用。”
朝乐不是不知道小李那张嘴,半信半疑,“你把电话给他。”
“好好好,嫂子你说话温柔点。”
小李立刻把手机递到司从耳侧,压低声音,“老板,你老婆主动给你打电话关心你。”
人虽有些醉,大脑并不迷糊,司从瞥他,“她给我打电话,打到你手机里了?”
“这不是,你手机打不通嘛,快点,别让人家等急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司从还是端起性子,低沉地喂了一声。
“要不要我去接你?”
难得听她软声细语,司从只觉下腹一紧,不禁想起某晚小女人如猫似的绵绵叫声,扣人心弦,撩得骨头都酥了。
架子还是端一端:“不用,我自己开车。”
“你都醉了,就不要勉强,酒驾扣分很多的,你今年的驾照分已经扣了六分。”
“……哦,那你来吧。”
挂了电话。
五秒后,司从发觉不对劲的地方,重新拨号码:“我的驾照不是你违章才拿去扣的分吗?”
“……”朝乐沉默,“小李不是说你醉了吗?”
可拉倒吧。骗人的秘书,醉鬼能记得这茬事?
天已经很晚。
朝乐一个人不太敢在晚上开车,把坦克放在副驾驶座上,才稍稍给她一些胆量。
天然居这边——
别人听说老婆来接,吓得魂飞魄散,赶忙把陪侍小姐踹到一边,抹掉脸上口红。
所以,大家挺不理解,为什么司老板听说老婆来了后……乐得跟傻子似的,临走前还把整包厢的单给买了。
朝乐等在门口。
当她看到司从能正常走路,心里有点熟,应该是被小李给骗了。
再看见司从不仅正常走路,还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确信,下次见到小李绝对不给好脸色。
“嫂子,老板就交给你了。”小李谄媚一脸,冲他们挤眉弄眼,“老板喝得有点多,连路都不好走。”
说着把司从往朝乐身上一推。
司从单手撑着车身,尽量不压着她,又有的没的贴近,酒气不难闻,但朝乐不太喜欢,没好气道:“上车吧。”
坦克跟在他们脚下,嗅到酒味后,也兴奋地叫着。
司从摸了摸狗头,然后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
坦克跟着跳上去。
他眉头一皱,虽然是他养的狗,但他有轻微的洁癖,不允许踩过地面的狗爪弄脏裤子,眉头皱紧,把狗往后座推去,“你坐这里做什么,往后面坐去!”
坦克嗷呜叫了声。
朝乐系好安全带,看见坦克委屈巴拉的狗脸,不禁好笑:“那是它的位置,是你鸠占鹊巢。”
“它的?”
坦克嗷嗷两声,表示不满。
司从摸摸狗头,安抚:“下次给你坐。”
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
回去的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朝乐车技有限,速度缓慢,拉长两人在车厢的时间。
坦克趴在后座,小眼神透着满满的委屈。
司从先是阖眸养神,被她的车晃得心烦气躁,直起腰身,拉下车窗。
“怎么了?”朝乐不安道,“你是不是想吐?”
他挑眉:“有点,要不你停车?”
这里不能停车,朝乐怕他吐在车上,便把车子拐到一个僻静的小道上,一边跟着他下车,一边从包里去出纸巾。
却见他将她腰身一揽,抵在车门上。
朝乐愣住,拿着纸巾的手不知该做什么,“你想干嘛?”
“我不想吐,我也没怎么醉。”
“那你,下车做什么?”她下意识拢拢单薄的衣物。
“不做什么,吹吹凉风。”一顿,把她动作收归眸间,唇角笑意寡淡,“还是你以为,我禽兽到大半夜让你停车就是想抱你甚至占便宜?”
“没有。”她脸色一红,“我没认为你有那个意思。”
“那你就错了。”掐住她腰身的手加紧力道,甚至有上移的趋势,同时,被酒精熏得黯哑的男低音响起:“我就是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脸是好东西,但司先生要不了
☆、35
朝乐心跳不禁加快,两人隔得近,呼出的气息交织萦绕,让她想起被迫沉沦的夜晚,肌肤相亲,贴合的负距离简直要她小命。
那晚倒是验证手掌定论是正确的。二者牵连,掌心宽厚,那个也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