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给我滚,别再出现我面前!”
段海脸上皱纹颤了颤,数了数手上的钱,眼睛像一条贪婪的蛇散着精光。
“有钱就是好啊,你小子真会挣钱,一个月拿了这么多,你是老子的宝!当初没把你打掉,看来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哈哈哈……”
段景文厌恶地冷下眸子,捏的指骨咯吱的响。
体内的血腥缓缓升了上去。
——
唐桑晚刚做完作业,揉了揉酸痛的脖颈,从抽屉里拿出水杯,走到饮水机那里倒水。
早上一来,便看见三五成群的女生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她不爱凑热闹,什么也没听。
身后来了两位接水的女生,一边晃着杯子一边闲聊。
“你听见早上的传言吗,都在传段景文跟一个酒吧女昨晚在一起,好像有人看见他们开房了。”
“不会吧,段景文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那种人在一起。”
“人家喜欢红绿灯场所的女人,你指望什么正经女人。”
“天啊,酒吧里的女人还不如我呢,段景文怎么会看上酒吧里的女人!”
唐桑晚手指一顿,眼睑缓缓垂下。
后面的女生哼了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继续嚼舌根。
“我也是刚听说的事情,你看咱们学校的校花那么漂亮,成绩那么好,跟他简直是天生一对,至于什么酒吧女,我想可能性格开放,比较野烈,段景文也就是玩玩,上几次床就没兴趣了。”
“有个性的男生,好想跟他睡啊。”
唐桑晚慢吞吞的接完水,捧着水杯,回到位上,抬眸盯着段景文座位发呆。
第一节下课就没有看见他,看样子他很忙。
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震动几下。
她忙把热滚滚的水杯搁在桌上。
从口袋拿出来。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的名字,让她顿时头皮发麻。
呼出口气,抿唇,小心翼翼地接通。
“唐桑晚!你给我搞什么鬼!为什么段景文会跟酒吧女在一起,不是让你跟踪他的嘛?你这个搅屎棍这阵子究竟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地咆哮声险些把她炸晕。
唐桑晚心惊肉跳地堵住耳朵,被骂的眼睛都皱一块了。
很是委屈。
她这几天一直防范李甜,哪里管的过来。轻声说:“金娜,也许是谣言,你先冷静,不要生气。”
“谣言!人家照片都拍了,你跟我说是谣言!你当我眼瞎,还是你自己是个瞎子!你个屎壳郎你要气死我!”
“……”她冤枉死了,那人身边随时蹦出个女人,她也管不住呀。
金娜阴森森道:“我真是高估了你的魅力,还以为段景文会看上你,这样我才好下手。谁知道你这么没用!”
唐桑晚噎住了,放缓声音,道:“金娜,该做的我都做了。”
“呵,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跟我翻脸不认人?”
“我……我真的做不下去了。”
“很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手机突然被挂断,屏幕回到开机画面,她烦躁地拂了拂头发,将脸埋在臂弯,趴在桌上。
她只是个学生,没办法时刻看紧段景文腰上的皮带,何况对方那么无赖,反复无常,她一点也不想靠近。
搞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她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句告白有那么难吗?
即使失败,三十六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唐桑晚侧过头,将脸贴在桌上,视线远远的看向窗外叽喳欢快的鸟儿。
他真的做了那样的事?
☆、做我女朋友
炙热的天气像闷在塑料袋里,皮肤一接触到灼灼的阳光,烫的厉害。
篱笆墙边的野菊开的五颜六色,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她踩着白色球鞋,微微蹲在阴凉的地上,捂住肚子很不舒服。
经期来的时候,小腹痛的连走路都困难,蹲下来也无济于事。
英语老师比较喜欢唐桑晚这样安静乖巧的女生,好好学习,从不闹事,便让她负责将英语作业送去办公室。
敬业楼楼梯口,三个男生坐在楼梯上,吞云吐雾。
每次段景文从教室出来,这些女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时而激动的尖叫。
段景文视若无睹,嘴角咬着烟,视线掠过远处一道身影,坏坏地勾唇。
唐桑晚手上捧着一叠课业,脸色苍白无力,进了教室开始发放课业本。
于佑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说:“景文,你跟酒吧女开房的事情怎么说?”
段景文回过神,抬了抬眼,慵懒地靠着墙,索然无味:“什么怎么说?”
“那个女人是谁?跟兄弟分享下,床上感觉怎么样?”
“于佑你越来越下流了啊,干嘛不拉上你的小三小四去开房,你存心恶心段哥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