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啊……嗯啊……”
“哈啊、嗯……唔……啊啊、啊……”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浑身都痒,热,想要被舔舐的欲望超越了一切,我不停地扭动,往上探,但我的上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谁等着吸我的奶,没有谁要使用我的穴,我是被抛弃的狗,我的上方只有黑暗。
我快疯了。
记忆再次连上,是那扇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我疯了一样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锁链一次次地拉回,动弹不得。我哭叫,哀嚎,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记得控制音量。
炎夏走到我面前,依旧只替我松开了腕上的铁索。
我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去,亲吻起他的双脚。“操我……贱穴想要鸡巴……”我声音哑极了。
炎夏踢了踢我,让我起身,然后踩着我的胸口让我倒下去。他一脚踩在了我的乳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抖着狗茎高潮了。
他轻轻笑了笑,一只脚又往下移,踩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贱屌,直到把我踩射了第二次。
“早这么乖不好么?”他声音不高,说完在地上放了个碗,“喷那么多,也不怕脱水。过来喝点水。”
我那时候……应当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我不知道他把我放置了几天,应该没有太久,因为那一阵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人是不可能几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能活着的,所以我判断没有很多天。
但在我的印象里,那几乎有一个月那么长,听他叫我喝水,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终于有水喝了”,而是“主人终于命令骚狗了”。
主人愿意给骚狗下命令,骚狗还是有价值的。
骚狗听话,很听话。我急切地想要表忠心,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把头埋在碗里,神志不清地舔着水,直到他允许我停止,我才挂着一脸水珠茫然地看着他。
“躺好。”他说,“把狗穴露出来。”
我那根本是本能反应,往后一靠就靠在了床柱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胯部向前翘,抬起双腿,用手将两瓣臀分开。
微凉的空气从翕张的洞口里钻进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那个地方又出水了。
“真乖。”炎夏这样说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往我的穴里插了根棒子。
按摩棒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了,骚穴什么都能吃,只要主人给。我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打开了电源,一道过于强烈的电流突然从全身最为敏感之处直通天灵盖,我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治疗——
那年,治疗室。
治疗室有惨白的墙壁和灯光,房间正中是一张诊疗椅,每个生“病”了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要分开双腿,躺在那张诊疗椅上。
头顶,四肢,躯干,被套上环,学生需要接受审问,一旦答错,过量的电流便会顺着那些环如期而至,直到他们害怕,哭叫,失禁。
……
我失禁了。
我狂乱地到达了高潮,然后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被淫药折磨的大脑冷静了许多。炎夏没走,也没有给我清理,我感觉到自己躺在水泊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我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棒子,按摩……不!是电击棒!
理智回笼,我惊恐起来,突然挣扎着往后退。可那是插在我淫穴里的棒子,即使后退也掉不出来多少。
炎夏就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我的反应,片刻后安静地问:“当初你被送去了哪里?”
这是他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摇着头流泪:“主人放过骚狗好不好?骚狗很乖的,骚狗什么都愿意做,求主人疼疼骚狗……”
炎夏伸手过来,摸我的下颚,就像真的在抚慰一条狗。他的声音仍然安静,但我不确定那里面是否还酝酿着暴风雨:“他们让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真的不想说,哭着低头去舔他的手。我愿意用全身取悦他,只求他别再问。
他没有放过我。
他打开了电击棒的开关。
“唔呃——!!!”
尖锐的悲鸣被压在我的嗓子里,在电流击穿我的全身时,我那淫贱不堪泥泞湿滑的穴也颤抖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汁。我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