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那一瞬间什么感觉,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偏开头去:“给我内裤干嘛?”
“我做梦弄脏了。”炎夏看着我说,“被妈发现她会骂我不要脸的,哥,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妈那个大嗓门,真的会把亲儿子梦遗这种事搞得全小区都知道,到时候炎夏就没法做人了。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我自己都没梦遗过呢,垂死挣扎道:“……你自己不能洗吗?”
“我不会。”炎夏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能怎么办?
自己的亲弟弟,当然是宠着。
我认命地爬起来,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4点,熬夜的人刚躺下,早睡的人还没醒,天将欲晓,一天中天色最暗的时候。这个点,爸妈肯定都睡着,我把他的内裤接过来,从上铺爬下去,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
我的动作很轻,客厅里没人。爸妈睡觉不关房门,一点动静都会惊扰他们,我就保持着那个开门的姿势等了几分钟,确定没动静,才从卧室里溜了出去。
然后我用同样的步骤溜进了厕所。
我们那个厕所没有窗户的,一关门就伸手不见五指。我把灯打开,然后跑到蹲坑上,拿下来花洒,只开一点很小的水流,拿着块洗衣皂替炎夏搓洗内裤。
……那是我亲弟弟的精液。
我不知道为什么,双手搓过那些白色污渍的时候,比起尴尬,我竟然觉得我也有点起反应了。
怎么,梦遗会传染的吗?
我不敢耽搁,匆匆帮他洗完内裤,自己都出了一层汗。洗完之后,我把肥皂上的泡泡冲干净,放回原位,花洒挂回去,地上的水都踢进蹲坑里,然后在地垫上蹭了几下拖鞋。
再关上灯,打开厕所门,原样溜回屋里。
“给。”我把内裤递给他,有点不敢看他光裸的两条腿和敞着的鸟,“你找个绳挂保笼里吧,天这么热,天亮应该就干了。”
“嗯。”炎夏把内裤接了裤子,盯着我看,“谢谢哥。”
“客气啥。”
我不知道他干嘛老盯着我,主要是我自己也不自在,男人起反应不受控而且很明显的你们知道么?我现在就是将硬未硬的状态,自己撸一发好像没必要也很莫名其妙,但我又真的有点热。
多怪啊,你说我帮我弟弟洗条内裤,居然硬了。
我匆匆逃回了床上,闭上眼,想说睡着就好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窗的声音,热风迎着我的面吹进来。我知道炎夏在晾内裤,我没管他,但他晾完又爬了上来。
“下去!”我低声惊呼,想躲开他,“你裤子都没有别钻我被窝,弄脏我被子怎么办?”
“哥,”炎夏喊我,直接又精准地摸到了我的裤裆上,“你硬了,是不是?”
“……!!!”我吓得僵住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摸我的屌?
炎夏笑了起来,露出他那个很浅的小梨涡,还有那颗尖牙,笑得狡黠:“你起反应了啊,哥。”
“……你别胡说。”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顺着他的话说,会让事情滑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于是梗着脖子,愣是不认,“放开我,我是你亲哥!快下去睡觉,明儿还要早起。”
“明天周六,起什么?”
“那妈也会大清早来喊人的。”
“顾凉秋。”
“喊什么呢?死小孩,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哥……唔——!!!”
我瞪大了双眼。
他居然……亲我。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我不合时宜地想,那居然是温热的。
对啊?他一个大活人,嘴唇可不就是温热的。
但……好奇怪,好……神奇。
他不得其法地亲吻我,一只作孽的手握住我的肉屌开始上下套弄。我不自觉地夹紧腿,心里有点别扭。
看得出来,他对这事也很生疏,可是他的手是那样热,我第一次被别人碰那个地方,那种奇异的感觉攫紧了我的感官,异样的酥麻从两腿之间传到我的大脑。
这样……不对……
我们是……亲……兄……弟……
“舒服么?”炎夏松开我的唇,问完我这句,好像情不自禁似的,又啄了口我的耳朵。
滚烫的呼吸全喷在我的耳边,我第一次发现我的耳朵那么敏感,我被他烫得一缩,两只眼睛盯住他,忽然浑身像被按了暂停键,吓得呆了。
……我射精了,在他的手上。
我居然,射精了??
炎夏笑起来,举起手给我看。
我第一次射出精水来是去年的时候,人到了青春期都会无师自通地掌握这些,如今过去一年多,平时偶尔也会自己撸一下。
这段时间是期中考,我没什么心思,这一泡攒了有一段时间了,精液浓稠,白白地黏在他的手指间。我头一回发现他的手指好修长,骨节分明,漂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