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他说。
我三下五除二除去了所有衣物。
“张嘴。”炎夏冲我招手,“然后过来。”
我含住了他已然勃起的阴茎,忘情地吮吸着那上面腥膻的浊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炎夏低头摸着我被操出了形状了喉咙,低声呢喃:“你是我的……哥哥。”
我被插得很满,嘴里又酸又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我打心底里赞同他的话。
我是你的,我只配被你操,我的主人,我亲爱的弟弟。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