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可爱啊。
……但我又是那么的恨他。
他们不肯说,我就开始切他们的肉,第一刀切在我爸的手上。他年轻的时候被工厂的机器切断了小指,直到现在还会幻痛,我就故意切他另一只手的小指。
他说,主人,弟弟。
我想占有他。
这么多年,仇恨像蚂蚁噬心般折磨着我,我夜夜睡不着,就想看这两个贱人死掉。
我好爱他。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为什么,当初为什么要去跟我妈认错?
他长高了,但比我想象中纤瘦很多,我想问他过得怎么样,张口却是让他跪下。
不是我勾引的他吗?他凭什么替我顶罪?
他额上渗出了汗,面目狰狞地大叫,咒骂、指责我不孝。我浑不在意,我本来就不孝。
不会再有人妨碍我们了,凉秋。
是的,后来我已经知道了,在我去上学那天,凉秋主动找到我妈,跪在地上说,一切都是他的错,所以我妈才决定送走成绩更好的他,而不是我。
特别是在看到他顺从地跪下来帮我口交的时候,难以控制的嫉恨几乎冲破了我的天灵盖。
骚货!
许久不见,他俩老了很多,我爸看见我回来好像还很欣慰,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饭菜里下安眠药。
我花费了这么多年,还能怕在市里找人?
西郊那片大大小小的学校好多,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
……他好像只想挨操。
我那么想他。
他们现在终于可以去死了。
我让他辞职了,我不知道爸妈的尸体多久会被人发现,发现我也无所谓,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我想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
我问他,你把我当什么。
他还是这么漂亮,这些年,有没有过别人?
我终于发现了凉秋的蛛丝马迹,那留着这两个罪魁祸首,也没有用了。
我问她到底是那所学校,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三年时间,我走遍了无数地方,仍然没能找到我哥的踪迹。后来我想,这么麻烦做什么?
我哥一开始就没被送出本市,那他现在还在市里的概率很高。之前我一直在找我爸我妈的近亲远亲,我以为他们把儿子送去给别人养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真正的答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凭什么?
她本来是打算把我送走的。
我等了很久,他还是没说我期待的那两个字。我不是告诉过他吗?从前我想要个“恋人”……是,我是说我现在想要条狗,他也愿意满足我成为我的狗,但是他这么聪明,难道他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只有在操凉秋的时候,我的心情才能短暂平静。
我带上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开始流浪。
却被那两个贱人夺走了。
我操他的时候他总走神,我真的好嫉妒能操他的人。
为了不被发现,我做了万全的工作,我已经潜心研究了很久。我本以为让我仇恨了这么多年的人,杀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我却开始做噩梦。
贱货!荡妇!
旧家已经被我打扫过了,我讨厌爸妈的气息,讨厌他们留下的东西,和他们那些仿佛洗不干净的血液。有时候午夜梦回,我眼前都是大片大片的血红,然后斑驳成深黑,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口活这么好,含住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没控制住开关,他是给多少人口过?就这么骚吗?
我恨他。
我要找到他。
我真恨他啊。
脸好小,好白,身体漂亮得一塌糊涂,连肉穴都
我把他带回了家。
我嫉妒每一个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出现在他身边的人。
……他喝我尿的样子好漂亮,他好乖。
整夜整夜的噩梦,还好我很快就找到了凉秋,我的心神终于安定下来。
我好恨他。
狗东西做的孽,当然要让他们还。
“你们把凉秋送到哪里去了?”
我那么爱他。
他为什么又走神?!
我回了家。
我作势要切她腿上的肉,她被我吓坏了,说在西郊,市内。
我妈吓得尿了,下半身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她磕磕绊绊地跟我说,当初把我哥送去上学了,但是现在学校没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心里到底有谁?我操了他这么多遍,问过他这么多次,他为什么不回应我?
趁他们熟睡,我把他俩捆起来了,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在他们面前晃。
那我的屌和别人的屌相比,又有什么优势呢?他真就这么贱吗,对着没爱没关系的人也可以掰开屁股?
他这么轻易就喝下去了我的尿,是不是也喝过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