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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街b子—青涩小主动掰B挨指J小批/拳jiao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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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经文尽数变成曲承坐在自己身上匍匐的骚浪模样。

    “喜欢被我玩?看起来你可是喜欢得不得了,腿抖什么?想要就直接说,不说我现在就走。”

    身上人一边说,竟然真的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秦晨歌摇了摇混沌的脑袋,伸手扯住曲承的裤带。坐直起身扑在恶鬼的后背上,双手从后往前搂抱住曲承强而有力的腰,在那腰间纹身处徘徊抚摸。

    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妥协道:“别走,想做。”

    “想做什么?说明白点,你们出家人的话本姑娘可听不懂。”曲承勾起一侧唇角坏笑道。

    曲承破烂的裙摆被秦晨歌撩到腰间,那半开口高岔的内裤聊胜于无。秦晨歌小心翼翼地将手心贴在那挺翘软乎乎的肉臀上,轻轻一掐那嫩肉就从指缝间拱出。

    “让我上请让我的手指,呃嗯,肏进你的小穴。想和你做爱,想想握紧你头上的角,后入你,肏烂你的屁眼。想想玩坏你,让你一走路,骚水就会从双腿间流下。”

    “臭尼姑,装什么清高?别光说不做,允了。”

    曲承是在一场声色犬马的淫乱派对上看见秦晨歌的。

    秦晨歌半长的卷发垂在两侧,素白色长裙衣袂飘飘,价格不菲的手镯和吊坠戴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

    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露出只有富贵,才能滋养出的那些教养与优雅。

    当曲承将捡到的耳环递还给秦晨歌时,女人那温柔低哑的嗓音像是淬了春药,只是“谢谢你”三个字就足够让她的脑袋被迷得晕晕乎乎。

    不是她太过于花痴,而是秦晨歌实在过于美丽。

    那种一见钟情的悸动在心里埋了芽,长了根,却只敢怯怯地朝土地里面倒着放肆生长。

    只是因为曲承自己现在,是个妓女。

    已经足够暴露惹火的裙子被不知道的人掀开,陌生的手指掐在软嫩的腿肉上。

    曲承被捏得有些痛,但又不敢叫出声,只能颤抖着将双腿分开更大。

    妇人们的指甲似乎也是尊贵的,她们只是用指甲上的碎钻亵玩摩擦在曲承已经充血的阴蒂上,嗤笑着想看一个卖淫婊子被情欲逼到无比淫乱的表情。

    曲承惯会做这些讨好姿态,只是看见远处的秦晨歌,又隐约有些羞赧。

    她还不惯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下贱的姿态,也不想让天仙一般的人看到这些肮脏淫靡的低俗兽欲。

    只是婊子的反抗除了惹怒众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消遣的玩意既然不愿配合那她们只能强硬地按照自己的玩法寻求快乐。

    曲承被吊在房间正中间的房梁上,两手的手腕被束缚在一起高抬捆绑。

    交叉的两只手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吊久了,手掌间的淤紫与绳子摩擦出的血痕更加让那蝴蝶显得愈发艳丽。

    一下下的长鞭抽打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鞭梢每吻过皮肤便留下一条粉红色的长檩,数不胜数的鞭笞让身体像是披上了一身红衣。

    曲承的脖颈高昂,或压抑或高亢的痛哼从嗓子溢出,小声地呻吟着无人理睬的求饶。

    她有些想念那身衣不蔽体的破烂裙子了,至少还能让她盖住一丝并不存在的尊严。

    无处可逃的疼让她只能靠幻想去寻求虚妄地安慰。

    这次给予她慰藉的对象无疑是秦晨歌。

    她幻想秦晨歌和人交谈的余光会注意到她,或许留意到她那丰满的胸部,或许中意她那十分耐操的屁股,反正总之,秦晨歌最终是要英雄救美来阻止这些。

    她会将她带进她那漂亮的卧室,两个人在丝绸般的床单上缠绵做爱。

    那自己一定要用下面的嘴咬死秦晨歌的手指,连同双腿都要搭在女人腰间。

    脑补的幻想愈发真切,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让人无法忽视。

    曲承在半空中颤抖,头也深深地垂下。

    痛哼的声音无力到小声哽咽,那身红衣染上血痕,鞭尾缠进肉里,足弓处一点点朝下滴落血迹。

    曲承在心里默念安慰:这是灰姑娘的必经之路,会好起来的

    她隐约又有些快意,好像只有那样低贱,才能愈发衬托秦晨歌的高贵。只有被虐得更加体无完肤,这样才会凸显被拯救之后的欢愉快乐。

    如果是这样,那么现在受一点苦也没什么的。

    暗恋的根为心脏套上一层木头做的盔甲,秦晨歌是让爱意融化的火,燃在根茎上缠绵。

    内心的念念不忘有了回响,秦晨歌还是被她的惨叫吸引来了目光。

    红色皮底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一步步走进曲承的心里。

    女人站在地面来回扫视她的身体,羞得曲承扭捏地合拢双腿,两只脚也轻轻蹭在一起。

    “好可怜,很疼吗?”

    曲承终于听见除了“谢谢你”之外的声音,那句话闯进耳朵里犹如天籁。

    她终于也看见那对耳环另外的用途,漂亮女人用纤细的指尖捻着她敏感的下体唇肉用环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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