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教学楼静谧无比,只有教室里曲承那清冷的声线在给旁边的学生讲解习题。学生咬唇盯着试卷,心思却全然放在自己身下那只煽风点火的手上。
“老师,别咱们回家好不好?”俞唐小声地祈求道:“不要在这里,外一被发现怎么办?”
曲承并不搭话,只是一味的讲题。面上不动声色,桌下的那只手却从俞唐的裙角钻了进去,紧贴着细腻白皙的大腿蹭到了内裤的边缘。裆下湿漉漉的,棉质的内裤摸起来带着些滑腻。
“不会被发现的,我锁了门。班长你怎么不好好听讲?你要是这样,还怎么接受我的课外辅导?”曲承勾起嘴角,笑着问道。
手指像灵活的精灵,在内裤的外面顺着肉蚌的缝隙上下滑动。指腹越抵越深,直到中指的一截指节都伸进去,将内衬塞进了两瓣阴唇间。肉乎乎的唇瓣紧紧夹住略显粗糙的面料,俞唐双腿稍稍合拢那异物感就愈发明显。
她不自觉地扭动臀部,试图将那内裤吐出穴口。
“小骚货,你就那么饥渴?屁股乱扭什么?想被我cao?”曲承挑眉望着俞唐红着脸动来动去。
穴口的痒意直冲上脑袋,俞唐手里的笔几乎被她掰折。她侧头去看一脸冷冷清清的曲承,心里又觉得不服气。
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被她挑逗到发情,她就在那里看热闹,弄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欲求不满一样。自己那样渴求她的身体,难道她就不会对自己有性欲吗?
“老师,我这次考试:
绘画集训的宣传单摆在曲承面前,她捏着传单的一角面色犹豫。
几年前没能去参加集训是一直以来的遗憾,但自己已经大学毕业了,再去和高中生一起学习绘画,总觉得有些没来由的羞耻。而且听说这家女子绘画训练营的管教极严,甚至还会有体罚的情况发生。
她把传单放在枕头底下沉沉入睡,
曲承羞臊地满脸通红,小声回答道:“要好好画画,我错了,我不小心叫出声。”
老师在看了画板上的画之后更为震怒,直接抬手一巴掌扇打在曲承的脸上。她拉扯着双腿发软的曲承来到了讲台前,还将那副奇丑无比的画贴在黑板上。
“来啊,大家都瞧瞧,这就是曲承画的画。”老师伸手禁锢住曲承的双手,不让她捂住自己的脸。大声嘲讽:“这就是淫荡的女人画出来的大作,上课都能高潮,真是淫乱至极。”
曲承觉得脸热得发胀,也分不清是因为被打痛的还是因为这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从小到大一向品学兼优,别说当众出丑,就连老师说一句重话的时候都没有。而现在,她却因为上课高潮被当众扇打耳光,还被老师拽到讲台前,让所有同学都看见自己的这份丑态。
微红的眼眶盈满泪水,曲承半低着头滴答滴答地开始落泪。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更为羞耻的事情还在后面。
“小骚货,把你全身衣服脱掉,让大家看看你淫乱的身体是怎样不知羞耻地高潮的。”老师在后面一边说,一边开始往外脱曲承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
本就不长的短裙在拉扯中脱落在地,上半身的白色上衣也随之撕裂破碎。
她挣脱想跑,鞋根处却被老师踩住,她人没走成反倒把鞋也脱了。
曲承赤裸着站在教室最前面,全身上下仅剩那双白色的纯棉运动袜,由于刚刚踩在地面上,袜子底部也被坳得黢黑。彩色的水彩染料带着水渍压在脚底,她轻轻挪步,彩色印子也绘印在地面上。
屋子中的所有人都见怪不怪的用麻木的眼光盯着曲承,像是正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笑话。
曲承抽噎着发出祈求:“不要老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开小差去想别的事情,一定会好好画画的”
祈求并没有获得老师的原谅,反而更加惹恼了老师。
她拽着曲承的头发,踹了她膝弯一脚,让她直接跪倒在地面上。整齐绑住头发的绳套被迫拉折,她那如海藻般浓密的头发松散下来,整个人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身体像小狗一样跪倒在讲台上,屁股高高翘起,被跳蛋撑开的小肉穴敞开了一个小口,同学们不用费力就能看见那穴内的猩红骚肉。
同学们的双眼都直勾勾地盯着曲承,她几乎快被大家灼热的眼神和目光烧掉全部理智。
穴内的震动还在继续,两瓣小小的阴唇也跟着跳蛋的震动微微打颤。肉逼不受控制地还在涎流粘液,发白的白浆也粘腻腻地涌出穴口,将阴阜周围的毛发弄脏得一塌糊涂。
老师抬脚踩住曲承纤细的腰肢,逼她腰往下榻,屁股翘得更高。
“还敢发骚吗?”老师的鞋跟搔刮着腰间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淡粉色的红痕。她严厉地命令:“念在你是初犯,今天就沿着地板在教室爬一圈,如果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曲承心里叫苦不迭,这样痛苦的折磨居然才是网开一面的待遇,那要是下次再犯,岂不是会让自己痛不欲生?
生怕老师还会想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