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过二人貌似没有多少进展,赵序存第二天醒来没见到林业霖的身影,此后也是。
大叔貌似在躲着他,意识到这点,赵序存无端生了怒火,随即一笑,一个更大的阴谋酝酿在脑子里。
那天赵序存闻到的奶油味有迹可循,林业霖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蛋糕店,轻奢,但大多还是学生来这里,倒也热闹。
这天中午,赵序存喘着粗气找上还在工作的林业霖:“叔,你家林泉出事了!”
林业霖停了手上的动作,还是倒了一杯果汁给了赵序存。
虽说二人是有违伦理的一夜情,林业霖现下担心儿子没细想,听了后便急冲冲差散了店员关了店门。
人都遣走了后,“暂时歇业”的牌子还未挂上,赵序存靠着莽劲儿把林业霖挤进蛋糕店内。
里面的光线一下子昏暗了起来,林业霖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奈何赵序存力量出奇地大,他一个成年人仍无法有太多胜算,他也是领会到他床上的功夫的,这会冷下神色:“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啊叔。”赵序存坏笑着,一只手扯下林业林的灰色领带,就这么单手把他绑了起来。
“你躲我,我只好找你了。”他语气可怜巴巴的,手下却利索地扒了林业霖的西裤。
叔今天穿的白色暗纹内裤,真是从里到外的“光鲜”。
该说不说这男人还是骚呢,上班也要穿着衬衫西裤,谁知道是个卖小蛋糕的呢。
“真是胆大包天了,你是想被人发现这段关系?!”
赵序存不理会,手握上林业霖的鸡把,只是随便揉捏几下便硬挺起来。
“还是身体实诚些。”他笑道,一口含住。
赵序存也算无师自通,几个深吞后便只在龟头处浅尝辄止。
嘴里包着半圆的龟头,他像舔棒棒糖一样吸吮,没一会林业霖就抵着手别过头去。
赵序存两只手慢慢套弄后面的阴茎,被硬粗的阴毛蹭的痒痒。
“唔啊……”林业霖哼出声来,身子止不住往前靠,想多一点,再多一点。
赵序存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叔,你说你骚不骚?”
林业霖一咬牙,转过头不去看他,赵序存眼神暗了几分,他牵住林业霖的鸡把,加重了力道,林业霖腿底一软,只得老实跟他走。
赵序存走进内厨,很快找了个裱花袋。
“我们做蛋糕吧?”
他强势将林业霖掰过身子,让他上半身贴金属柜上,两块溜圆的屁股一下子打开了,隐秘处紧紧闭缩,干涩的很。
“我不在叔没用过啊。”赵序存勾起嘴角,两根手指蛮横捅进去,在内壁转了一圈再往两端撑开。
“啊!……疼……”
赵序存丝毫不减力度,将裱花袋顶部插进肉穴。
林业霖诧异转过头来,一瞬间又软了身子。
只觉得有什么冰凉软滑的东西挤进了穴道。
越挤越满,他无意识扭了几下屁股,直到穴口也装满了。
屁眼被挤了个漂亮的奶油花,赵序存半蹲着身子,掰开屁股舔了舔。
甜甜的,倒也不腻,回味便是和大叔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
他恶趣味地把奶油向屁股周围抹开,道:“现在该叔挤奶油了。”
“胡闹!”
冰凉之后是软软的满胀感,加上屁股那块黏黏糊糊的,林业霖嘴上唾骂,却还是板着脸慢慢吞吞地把奶油挤压了出来。
屁眼一开一合,每次都出来一点奶油,有些化了,冒着白色的泡泡。
林业霖抵住自己的脸,嘴里不停喘息。
“什么感觉?”
林业霖冷冷吐出两个字:“拉屎。”
赵序存一扯嘴:“哼,叔吞吐我鸡把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林业霖不说话了,专心想把奶油弄出去,被领带绑着的手此时也想要帮忙。
他两只手半捂住股缝,配合着屁眼的频率一点点往外抠挖。
他太忘我了,一时忘了羞耻,只想把某处清理干净,好不容易弄出来个七七八八,赵序存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个又大又红的草莓,他牵起林业霖的手指,重新暴露出那出淫靡之地:“叔,张大点。”
想了想,他又让林业霖翻过身来,好在柜台够宽敞,林业霖转身身子好受了些,但前半身衬衫又沾了面粉,赵序存假意拍了拍面粉,却光在乳头那块揩抹,隔着白色衬衫,那半边胸口抖了又抖。
林业霖和起双腿,被赵序存狠狠扒开,呈现小孩把尿的姿势。
“做草莓蛋糕好不好啊?”赵序存也正是哄小孩的语气。
林业霖红着脸,软了语气:“你先把我解开,小孩子一时冲动叔就当没发生过……叔也禁不起这么玩…”
赵序存突然不笑了,他面无表情盯着林业霖的脸,又缓慢将视线移到某处。
“可是叔的鸡把挺得很翘。”他叹了口气,两只手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