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宋锦翊再没出过这个房间。
失去控制后,他完全活成了废人。
无法动弹,无法进食。
迫于羞耻心,又经常憋着尿,等自己憋得受不了了,方才会勉为其难张嘴,求慕柠帮忙让他上个厕所。
好在慕柠近来心情不错,这时候也不玩强制爱了。
她答应得爽快,常常是拖着他双脚进去的卫生间,再跟过家家一样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替他分开腿,放在马桶上。慕柠做这事一点不费力,然而他也并不舒服。
自从那天婚礼过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虚浮得厉害。
大脑混混沌沌,好像只剩下来被刺激到高潮的记忆。
宋锦翊每每看着自己腿被对方分开,埋在里面湿漉漉软趴趴的阴茎到处滴着尿,就总有种奇异的羞耻心。
而慕柠则会担忧地盯着他,抱着手靠在门边鼓励。
“老公,使点劲呀。真棒,多尿一点……”
被这样热切的视线盯着。宋锦翊难受得厉害。
一个叫做“丢人现眼”的词贴到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人找他?
他发着颤,皮肤为着许久不见天日的原因透着苍白,如同一块无瑕的美玉,惹人怜惜,又引起她的欲望。
见对方不对劲,慕柠也放下手,走了过来。
“不、不……别过来!你给我滚!”
女孩走近时,宋锦翊几乎急得目呲欲裂。
他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无形的大手,与往常的每一日一样攥住他的下半身把玩,如同揉搓面团的手法,死死压住勃起的阴茎,放任他像一只疯狂抖尿的公猫,在相机的快门声下尖叫着,失控地留下了满地水液。
都被拍下来了……
灵魂受困于肉体无法逃脱,表露在外的自始至终都是那张还没能够管住的嘴。慕柠最终走到了他面前。
同那对乌黑的瞳仁对视,女孩娇小的身影庞大漆黑。
“老公,你今天想走走路吗?”
嫣红的嘴唇一开一合,她眉头紧皱,声音温软和缓。
“暂时让你的手脚动一动,不然肌肉会萎缩的。”
一瞬间,巨大的惊喜将他裹挟。
为减轻慕柠的戒备心,宋锦翊后知后觉嗯了一声,“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可以站起来了吗?阿柠?”
女孩身高不过他胸口位置,还要矮一些。
这位男主的结局是改不了了。可慕柠总感觉,自己眼下在做的所有事都有点类似……临终关怀的业务?
余光瞥见宋锦翊惊喜又兴奋地抬起了腿,她好奇接下来会做什么。而下一刻,慕柠就被推到了洗手台边。
放在洗手台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全部被推倒在地。
接连多日的纵情声色,让宋锦翊整个人都像个病美人似的,提不起多大的力气,每回被压在床上弄得精疲力尽的时候,连声音都似小兽一般哭泣呜咽的样儿。
现在看来,是她忽略了男性的精力有多好。
眼下,慕柠被掐住脖子,死死按在洗手台的水池里。
他的脸上露出病态的红晕,似乎用力过度。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哈……”
宋锦翊声音里带着些快意,眼眸愉悦地眯起,喉咙里也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下手愈发狠厉起来。
水花扑腾,有不少溅到了他脸上。
青年居高临下地望着不断挣扎的女孩,双手收紧。
然而也许是精力确实有限。前些时间被折腾得厉害,眼看着慕柠脑袋埋在水池里不再有动静,他便松了手,自顾自离开了卫生间,寻找起离开这里的方法。
咕噜噜的水泡声还在冒着。
宋锦翊走进客厅,一台工作中的扫地机器人刚好撞到了他的脚。将其踢开时,机器人原地静止不动,内部发出了像是零件损坏的咔哒声,一道红光迅速闪过。
大门被反锁了。
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箱放在沙发上,还未开封。
……
摄像机的画面里,身材颀长的青年浑身一丝不挂,迈着长腿坐到沙发上休息了会,许久没有打理的头发如今变长不少,发丝乌黑柔滑,如绸缎般轻垂在肩上。
它爬行着,录下角度刁钻的视频。
一举一动间,那口隐在股缝里的粉穴微微翕动着。
托了慕柠的福,若将其看做一个偏向私人生活的“工具”,那雪白柔嫩的臀瓣瞧一眼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仅仅是调整了下坐姿,青年便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透明淫水沿着被夹臀动作挤压着的穴口噗叽噗叽往外冒出。许是知晓慕柠不会再来,宋锦翊倒是大方自然地仰面躺在沙发上,伸着指节去摸发痒流水的地儿。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这方面天生来得好用。宋锦翊宛如一条卷起尾巴的虾,喘着气抵抗心里没来由的性欲,手指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