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许之遥昏沉沉入睡。他喝了三人递给他的热牛奶,依次道谢咕噜咕噜喝下,嘴巴周围是一圈奶渍。
他在饭桌上被压到做到晚上十点,二人看着他哭肿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饭桌上是一片靡乱,石楠花的味道到处飘散,直戳戳往人鼻子里面冲,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许之遥喝了牛奶之后,并没有锁门,如同往常关灯之后就沉沉入睡。不知为何,今晚的失眠质量格外好。
许之遥很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门外的猎人今晚对猎物格外有耐心,足足等待一个小时之后才轻手轻脚进来。
黑压压的房间里面,一高大人影出现,他身穿着一简单浴袍,是洗完澡之后便一直精等在门外。
头上洗完的头发早就在这时间里面干了,毛躁竖在头皮上,给来人增添了几分年轻。来人正是父亲。
他对今晚的照顾不满意。简而言之,就是他想独占。为此,他今晚要爬床。他沉默寡言,谁都看不出他脑袋中疯狂的想法。
父亲轻轻关上门。即使他知道床上的人已经陷入熟睡,而且以他身份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做。但是他还是想体验一下偷情的感觉。
年轻的时候不做,如今快到中年却突然叛逆起来,当了一把小三。
床垫很快就被压下去一大块,父亲悄无声息爬上床,掏出眼罩戴在许之遥眼上。他眼睛早就适应了这黑暗,借着外面洒进来的月光,他清晰看着床上的熟睡的人。
白嫩的脸蛋上满是安心,没有一点防备。长而卷的睫毛垂下,饱满被压出血的嘴唇不知梦到什么,嘟喃着。父亲有些好奇,弯腰倾听,听到一声声依恋的“父亲”,中间还杂着其他的“爸爸”、“哥哥”。但是父亲大脑中满是那一声声如同撒娇般的叫声。
他胯部上的性器立马硬了起来,将那白色浴袍顶出一大包。浴袍松松垮垮套在父亲身上,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偷偷歪出头来,对着在床上的人吐出饥渴的淫液来。
父亲全身紧绷,将那浴袍轻轻松松脱下,丢在地上,露出他训练良好的肌肉。父亲常年坚持训练,胸肌鼓鼓囊囊的,格外饱满。那深褐色的乳头在上面显得格外小巧,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饱满的胸肌下面,是流畅的人鱼线。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排列在腹部上。顺着往下看,爆发力极强的腰部,上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再往下,就是一团浓密的黑森林,那狰狞恐怖的大家伙赫然沉睡在那大腿间,沉甸甸的格外有重量。
晃动起来令人心惊。
那垂下的鸡巴对着刚刚被父亲剥干净的身体立马起来反应。那比婴儿手臂大的紫黑色的柱身上面青筋虬结,一条条凸起令人毛骨悚然,一拳头大的龟头上马眼翕张,早就吐出一股股透明而粘腻的腺液。
父亲呼吸粗重,粗重到在这寂静的屋中格外令人害怕。
“哈……哈……”父亲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就已经兴奋到整个人像个青春期毛头小子,急匆匆摸上许之遥滑嫩的小身体。
许之遥身体滑嫩又光滑。父亲从他脖颈上一路吻下,啃咬着许之遥身上细嫩的皮肉,那薄薄的皮肉被父亲那二尖牙咬着,就像是叼住猎物的后颈,死死不放。雪白的身体上绽放一大片梅花,密密麻麻的。
父亲吻到许之遥小胸膛上,叼着那樱粉色乳头吸到啧啧作响,就仿佛是绝世美味。那小小的奶头被那粗粝的舌苔刮到浑身哆嗦,嘴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那手也不自觉抓上父亲的头发。
那手指穿进父亲那毛茸茸的头发中,拽着头皮。那奶头被父亲吸到肿大,那小巧的奶头
被舌头舔弄到晕头转向,就像是被狂风暴雨中的小草,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那舌尖甚至想要钻进那奶缝中,好好品尝里面的味道。
旁边的乳晕也没有被父亲放过,又舔又咬。另外一边被冷落的奶头也被父亲细心照顾到,大手无情蹂躏着那乳头。那大拇指与食指来回揉捏,指甲在乳晕上来回摩擦。这一番贴心的照顾令许之遥忍不住在睡梦中拽紧父亲的头发,拽到生疼。
等到父亲好不容易满意吐出那乳头,乳头早就被津液裹满,肿大一片,像是颗熟透的葡萄。
经过这一番,许之遥身体也情动起来。胯部上的鸡巴硬邦邦顶弄着父亲硬硬的腹部,在那流畅的人鱼线上留下一道道粘腻的水痕。
父亲把手指伸进自己嘴中,仔仔细细舔弄一番,再抽出来时就满是晶莹的银丝。他把手指熟练插进那被操软操熟的后穴中,后穴中又软又嫩,里面的嫩肉都被彻底cao熟,搅动几下便吐着汁水含羞带怯吮吸着父亲的手指,怯怯地往手指上喷一温热的淫液。
父亲紧紧抿着嘴唇,眉心间满是深深的皱纹,满脸严肃,仿佛在开极为重要的会。父亲拔出三根手指,那肉粉色腔口不舍,不断挽留着发出“啵”一声。
在这寂静无声的屋中显得淫乱而勾人。
父亲沾满淫水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在干什么。突然,父亲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