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晦暗不明,只有几处火焰堆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大地上。战争的残酷是让人无法想象的,现在张浚勓正翻着一些尸体去寻找自己在战争中意外掉落的黑色耀石,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从他母亲去世以后,他就继承了他妈妈预言家的位置。
其实有很多人不服。一个毛头小子如何能成为和女巫平起平坐的预言家,要知道最早成为预言家的人也至少有30岁,而张浚勓20岁生日都还没过。于是人们就举行了一场比试。在个个资质不凡的人中,如果谁能用水晶石准确预测出狼人下一次进攻时间,谁就是新任预言家。
张浚勓胜出了,狼人进攻的时间与他预测的分秒不差。人们不得感叹:次子将来风光无限。因为能预测的如此精准之人百年难出一位。可是张浚勓并未在面上露出分毫喜悦之色,反而面色阴沉。无他,狼人来袭。
在一声声狼嚎中,人们都拿出了自己的屠狼刀,猎人则扛起了自己的枪。
此时,一位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了圣王台,那是掌管人族的另一位分权者:南姳-伊芙。她一身酒红长拖拽在地,金黄的头发上罩着深棕色的帽子,额间麻绳上系着紫色宝石,与之相呼应的是左侧金黄长发上一缕突兀淡紫色的头发。
女巫南姳张开涂着深红胭脂的薄唇:“子民啊!狼来了,请拿上你们的武器,扞卫自己的家园,我等着你们回来!”她声音不大,却在沉重的气氛中字字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说完,下面的人群发出一声怒吼,"胜利!胜利!胜利!”
张浚勓找到了,在一片血泊中。他弯腰将它捡起在衣服上蹭了蹭,战争让他的衣服沾上血点,而现在更是连了一片。他看着自己脚下的尸体,有狼的,也有人的,无一不是伤痕累累,死不瞑目。再往北去就是狼人的阵营了,他转身向森林里去了。
他没有告诉其他人,在他双手轻抚水晶球闭上眼睛就只有自己能看见未来之事的时候,除了看见天色漆黑之时狼聚集向南移动之外,还有看见了一个森林中小山的岩石洞口。只要出现了就一定有原因,他告诉骑士首领自己有东西掉下了想去战场上找一下。首领一看,这不是未来的一把手吗,连忙点头哈腰,还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张浚勓拒绝说自己一人足以。
首领道:“那行,你一个人小心,找完就赶紧追上大部队。再过两天就是你加冕仪式了。”
张浚勓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他低头看清自己脚下的路,石头密布,再往上就是那个洞口了,顶头一缕日出之光划破黑暗,让洞口的情形在张浚勓面展开。除去黑暗,有个似人的物象在里面鼓动,时不时还会传来一声低喘,还有抓地摩擦的声音夹杂在里面,张浚勓握紧了再战场上捡到的小匕首刀,它很锋利,反射出锐利的光。可张浚勓找不到那个似人形的东西了。他又握紧了刀,锐利上挑的眼睛微眯,栗棕色的碎发散在额头前面,张浚勓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刹那间匕首向右刺去,可张浚勓却被扑倒了,对方确实挨上了一刀,但匕首在撞击中钉在了侧壁岩石上。他看没来得及看清身影,就被压在身下,张浚勓闷哼一声。他急忙护住自己的脖颈,用脚想将对方蹬开,腿却蹭到了柔软的毛发,上面还有一些湿。
糟了,是狼人。
任张浚勓怎么想都没想到自己会遇上狼人,他反脚绞上对方脖子,借着腰力想骑在对方头上,没想到却被一股蛮力拽下,对方肌肉紧绷,鲜血顺臂而下,流到了张浚勓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看到这一幕反而更兴奋。可就在张浚勓还想挣扎却被对方用手生生把衣服撕毁了,伴随着剧烈的刺啦声那只狼人骑在了张浚勓的腰上,让张浚勓移动不得,随之而来的是湿热舌头的舔吻他的脸。张浚勓不可置信,错愕间对上微微发红的眸子,而且那只狼还在咬自己的脸,手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游走,不断蹂躏他的胸膛。那只狼在求偶,从古书上可知,当狼发情时会舔吻配偶的脸。
“你,松开我。”张浚勓有些羞耻的说,他堵住对方的嘴,可舌头却依然在舔自己的手,他用力从对方身下挣脱出来,精瘦的背都被摩擦出细小伤口。太棒了,张浚勓想,因为他这一端靠近墙壁,他伸出手,尽可能去拿住匕首,只要他拿到了,只要一下,他就可以让冒犯他的狼人一命呜呼。然而还没等他拿到,狼人好像察觉出身下之人想要逃跑的心思,这无疑激怒了他。他一只手囚禁住对方的双手,另一只手捆住对方的腰,将张浚勓拦腰抱起,往洞深处走,眼看光亮越来越小,这让张浚勓不知所措,虽然他知道发情的狼人不会对配偶下杀手,可自己与对方势不两立,无论如何都是耻辱的存在,如果还让他人知道,那自己会不会被认为与狼族勾结,不让继承他母亲的遗位。他脑子飞速运转冷静下来,听说狼人的脖子最脆弱,咬上一口就可置于死地,张浚勓停止挣扎,反而亲近了狼人,就在张浚勓被放下之际,张浚勓张嘴大咬在对方脖颈,加深力度,他甚至能感觉到口腔有一股血腥味。听见身上之人闷哼一声,就在张浚勓以为自己成功时,张浚勓被顶的叫出了口“啊”
狼人的腰力强劲,自顾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