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蒋嘉许感到惊恐的是之前无论他如何逗弄刺激都没有反应的肉棒此刻在陈沉的亵玩下竟然有了如此剧烈的反应,他的身体是如此渴望对方的触摸,渴望在对方的撸动下达到叫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蒋队长你说你天天踢足球,这个屁股会不会也像足球一样又圆又翘?”陈沉戏谑开口,手指滑过柔软的会阴,娴熟地在深邃的股沟里面不断摩擦,那透明的汁液也渐渐把那块软肉沾湿,他的食指还有无名指各自搭在一边的臀肉上面,中指直接陷臀缝。
陈沉心里的满足感不断膨胀,蒋嘉许无论表面多么爷们,背地里却是个挺着奶子被男人玩的骚货。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顶端的布料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变得有些透明,看起来更加色气,陈沉的手不老实地滑到下面毫无阻隔地滑到内裤里面,在毛茸茸的草丛里面揪住了那根大东西,然后把那根东西拉得更直,在丁字裤的前端不断地滑动摩擦,前端的布料很快就变得更加湿滑透明,指尖滑到柱身顶端,触手就是一片湿滑粘腻。
蒋嘉许极力忍耐,嘴角溢出沙哑细碎的呻吟,脸上表情既难受又有一种隐秘的快乐。陈沉吮吸着他的胸肌,在靠近肋骨的侧面都吮出红痕和斑驳的齿印,看起来有种凌虐后的美感。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蒋嘉许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不断地揉搓滑动,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马眼里面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肉棒也兴奋得一抖一抖的,而且因为鸡巴勃起的缘故,丁字裤本来就极其狭窄的空间被再次压缩,那弹性不佳的绳子倒是很结实,全部勒进他的臀肉里面,粗糙的绳子无时无刻不再摩擦他的菊穴,凌迟他的神经。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他知道男人很容易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但是他现在,好像只受陈沉的支配……
他饱满的胸乳不自觉地挺起来,光从外表看真的就像是他主动求欢把那鼓鼓胀胀的大奶子送到男人的嘴里,乞求着对方给他好好地吸舔一番。
神经啊!一边做着流氓的事情一边调侃他最引以为豪的身份,这实在是太变态了,蒋嘉许坚毅的脸庞不可遏制地染上大片大片的红云,看起来就像是煮熟的虾米,身下的菊穴因为男人的话羞耻地更加快速地吞吐起来。
因为菊穴里面还插着跳蛋的缘故,他的屁股垫的高高的露出最隐秘的菊穴,挺翘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陈沉注意到蒋嘉许虽然表面上痛苦,但是他下面的鸡巴却早已悄然挺立,勃起的鸡巴顶着丁字裤,都能看出龟头的弧度还有下面两颗卵蛋的形状,从侧面都能看出露出来的大片大片的阴毛还有肉柱的部分身影,蒋嘉许的鸡巴有点点偏向右侧,陈沉都感觉下一秒他那根粗硕的肉根就会从里面滑出来。
他听到陈沉的这话,真恨不得邦邦给他来上两拳,顺着陈沉的视线看向内裤顶那一小块果然颜色和质感看起来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而且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蒋嘉许的肉棒又粗又黑,龟头硕大,和他健硕的身材很是相配,陈沉垫在他后背的大手也逐渐下滑,滑过紧实的腰线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流连忘返。
“馋了吧,蒋队?”陈沉挑眉,伸出手指拉了拉那个紫色的爱心,蒋嘉许含在体内的跳蛋受到拉力,露出来一点点紫色的端倪但是很快又被深红的软肉尽数吞下,肉洞不受控制地紧缩,他在这样的拉扯中菊穴竟然也感受到剧烈的情潮,这算是他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陈沉露出了然的笑容:“怎么仅仅是玩一下你上面的奶下面就湿成这样?都快要透过内裤就直接看到你的鸡巴了。”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