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着身体,将腿打开,然而奚蓝却没有松开手,手里拧着那柔软的肉,轻笑道:“你总是把我的话当笑话。”
夹子恰好夹住了半截奶头,力量更多承担在了奶尖的部位,略沉重的木头夹子向两侧坠着,每次她呼吸带动胸口的起伏,都会让奶头承担更多的压力。
而她平时能够看见自己的奶头,此时在卫衣遮挡下的苍怜雪更能想象到自己胸口的样子。
此时她也以为奚蓝嫌弃她的奶子长得不好看,圆溜溜的眼睛流露出委屈,只能咬着内裤,低落地哼了一声。
而奚蓝本就是弯的,她看了一下,把手放在了内衣后面的挂钩上,提醒道:“我脱了。”
长相艳丽的奚蓝挂着冷淡的表情,手指像是测量数据般的捏着她的奶头,手掌握住她的奶子略重的捏紧。
奚蓝坐在苍怜雪的两腿间,胳膊一挡就阻止了苍怜雪想要并拢双腿的动作。
显然奚蓝也是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惩罚对方,松开已经捏出青印子的大腿软肉。
而在一旁的奚蓝则是满脸阴霾。
马鞭确实刺痛非常,像是把细密的针刺在上面,让苍怜雪吐出口中的内裤,哭腔可怜无比:“姐姐!不··不要,难受,呜呜··”
哪怕手心微微肿起,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部满是淫水,哪怕是自己自慰后,也不会这么湿的。
这个马鞭并非成年马匹的使用鞭子,毕竟太轻了。
“腿张开。”手指拧上大腿根的软肉,缓缓用力下让苍怜雪回过神。
“啪!”
“又不乖。”并没有允许她弄出口中的布料,奚蓝眉头略微皱起,手指捏着木夹子的尾部,用力向上扯起,冷笑道:“你完了,小雪花。”
对方一再地不顾安全的遮挡,让奚蓝的情绪重新暴躁起来。
“呜呜··好痛,姐姐,要掉了,咿呀!
但是这种鞭子,落在苍怜雪软糯的乳肉上,偶尔鞭子还会划过夹子,让木头夹子扯着奶头在空中摇曳身姿。
苍怜雪在奚蓝的帮助下平躺在床上,腿呈型的叉开,小奶子裸露在空气中,中间的奶头在苍怜雪的紧张中缓缓硬挺起来。
“你知道吗。”奚蓝看了眼被自己捏出指印的奶子,手指点在苍怜雪的乳晕上,轻笑道:“据说乳晕很大的人,天性淫荡。”
若不是她眼疾手快,那戒尺会直接落在苍怜雪的指骨上,轻则红肿,若是寸劲了,打不准能骨折。
而在她的手被奚蓝背包里的绳索束缚,而她的卫衣被撩了上去,卫衣底部也被绳索简单捆住。
“唔?”苍怜雪喉头微震,似乎想要求饶。
苍怜雪一抖,心头惶恐不安,她摇了摇头,嘴里堵塞着物件,让她不能开口解释。
苍怜雪上半身挣扎着,脚趾死死地勾起床单,就在此时花穴处也炸裂开惊人的刺痛。
奚蓝将短柄的马鞭抽在了另一个奶子上,她一边左右开弓,一边解释道:“这种马鞭,一般是给小马用的,算是驯马师的另一种疼爱了。”
“唔··”第一次被人触碰那么私密的地方,毕竟下体自己不能总看见,更多的是紧张。
视线的遮挡和密闭的闷热,让苍怜雪的心尖微微发颤。
她却不知道手臂脸颊被卫衣遮盖着,奶子上咬着木头夹子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搁浅的鱼,扑腾得欢快,却毫无作用。
奚蓝的手指轻飘飘地划过苍怜雪的腹部,感受着年轻女性柔软的身体,随后略带茧子的手指揉搓在了软嘟嘟的奶头上。
口中的内裤被涎水洇湿,头晕目眩下她只感觉鼻腔提供的氧气不足,她哆嗦着身体,手捂在了肿了不少的阴部。
奚蓝不紧不慢地用手抚摸着苍怜雪的身体,感受着对方可怜的颤抖,目光落在因为痛楚而不断张合的花穴上。
戒尺的痛楚更多是钝痛,板子落下后缓缓升起炙热的钝痛。
奚蓝一手撑开苍怜雪的左腿,右手则让马鞭落在肥嫩的阴部,才经受过戒尺的阴部略微肿起。
‘好凶···’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真的惹到奚蓝的代价。
“呜呜!!”苍怜雪只感觉自己想要表演一个鲤鱼打挺。
苍怜雪从迷茫中回神,惊恐地收回了手,她扭过头见看见奚蓝此时的表情。
突然奶头上传来一阵刺痛,惹得苍怜雪向上挺起胸膛,身子也挣扎起来。
苍怜雪眨眨眼,安静地等待奚蓝的动作,此时被卫衣遮挡住脸的她,能够放松自己的表情,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猎人的屠戮。
没有了大腿根痛意的注意力转移,苍怜雪又一次感觉奶头好难受。
淡蓝色的内衣包裹着乳肉,小骨架的她虽然有着饱满的臀肉,腰肢却呈现沙漏般的弧度,哪怕是女生看见都会心生喜欢。
苍怜雪呼吸一窒,她的奶头不算大,甚至略微有些凹陷,但是乳晕却很大,一度让苍怜雪感觉那里很丑。
清晰地传入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