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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代替购买赛博琴琴初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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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这是神明的恩典。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该死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来见我。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出后穴。

    已经被神明宠幸过的地方虽然看起来仍旧紧致,但是却能很好地容纳乌丸莲耶的阴茎,他顺畅地插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

    乌丸莲耶的肉棒和神乌的触手质感不尽相同,在神乌的阴影里琴酒只感受到逼仄的窒息,而在乌丸莲耶的怀里,确是炙热的灼烫。

    那滚烫的肉棒教训地甬道谄媚地奉承,在离开时依依不舍的缠绕,又在进入时热烈缱绻地欢迎,每一次抽插都好似有七八张嘴在热情地亲吻。

    等到乌丸莲耶第一次释放的时候琴酒已经去了三回。

    可是神明的躯骸好似和人的不同,已经释放过的肉棒仍旧笔直地挺立着。乌丸莲耶放缓速度,深入缓慢地抽插着,好似短暂的温存。

    可是神鸦的调教好似刻进了骨子里,当后穴被插入时,其他的孔洞便回忆起了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好似有无形的触手用同样的节奏在玩弄其他孔洞。

    但是这一次没有东西塞住口鼻,琴酒发出忘情的呻吟。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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