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在恍惚中,直觉告诉他,他以后再也当不了男人了,也不配再做男人,哪怕他拥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身高、满身彪悍黑皮腱子肉,胯下更有一根吊打大部分男人的黑肉巨屌,他也没办法再做回能肏大女人肚子的正常男人,只能心甘情愿成天围着兰凌溪屁股后面转悠,鞍前马后讨好伺候,就为了求兰凌溪每天晚上能用粉嫩漂亮的大鸡巴操一操他的骚阴道。
心底侥幸彻底被捅开子宫肉腔的大龟头碾碎,连同他身为直男种马的骄傲。
宁晨恺抓住自己脚腕用力往脑袋方向扯,高壮强悍的雄躯折叠成他之前当炮王操女人骚逼时最喜欢,大鸡巴操得最深最方便用力的姿势,种马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紧闭多年的一个什么肉腔被兰凌溪巨屌给捅开了,极痛与极爽交织下,让他这个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狂猛霸道的纯爷们,有生以来尝到被同性生殖器彻底开发破处时的真正快乐,这是操女人骚逼根本体会不到的极致诱惑。
他这次回来爬上兰凌溪的床主动找操,虽然已经决定只要能爽,就彻底不要批脸,为了能爽上天,在兰凌溪面前怎么骚怎么来,哪怕当条肌肉公狗能爽能舒坦都行。
“啊哈子、子宫?!宁晨恺你是男人,哪来的子宫?”兰凌溪被憩室肉腔像个爱钱如命的葛朗台般锁住龟头,他绞紧大腿根肌肉,艰难往外抽鸡巴,这种马骚逼里的痉挛媚肉疯狂颠颤舔吸,爽得小菜逼白嫩软腰像装了电机,上下耸动根本停不下来,粉鸡巴在月光下泛着柔嫩涟漪,却凶悍无比死命在肌肉母狗骚穴里狂捅猛插,“你还是那个把女生操怀孕的种马炮王吗?怎么变得这么骚了,还子宫,你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菜逼兰凌溪缺乏锻炼,软乎乎的大腿在极致快感下根本难以支持,索性骑坐在宁晨恺上翘的健硕肥大雄尻上,大鸡巴直接被肠腔巨大吞吸力拽到最深处,捅开一道极为肥厚湿滑的肉褶,龟头上传来清晰落空感后,立即被肥软滑嫩的肉腔包裹,层叠皱褶被龟头撑爆,完全变成水密桃似的龟头肉套子,肠肉裹着光滑龟头磨擦剐蹭,既温柔舔吸龟头光滑黏膜,又有浆果似的肉腔骚肉顶操龟头尖端阖张马眼,肠壁里的管状腺体贪婪吸收马眼里不断溢出的屌水。
那一瞬间的剧痛胀满,反倒更激得种马毫无顾忌的吼叫,整个人从里到外全部被填满充盈的感觉,让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和之前那些被他大鸡巴操烂干穿的骚鸡子宫没什么两样,他的肠腔就是阴道,这会被大龟头捅穿的就是女人才有的子宫肉腔,而且子宫肉腔里还长着g点骚肉,龟头摁在骚肉上碾压操奸。
这是只有鸡巴够大够长的男人才能操到位置、属于骚受屁眼肠腔里的真正高潮点,宁晨恺这时才算是彻底死心。
“哦哦哦哦哦操你妈兰凌溪啊啊啊啊……你他妈的把老子处女子宫都给日烂了啊啊……别、别再顶了……子宫要干烂了我操我操……太他妈的骚了……老子肚子里的子宫都叫男人给奸透了,我他妈的、我他妈的连男人都当不成了……”
降结肠最外面的几圈结肠带,逐渐收紧,形成肥软圆短肉道,死死卡在冠状沟后面的深槽里,仿佛收紧的袋口。
好舒服……骚母狗,你阴道里这是什么地方,把我龟头裹得好舒服,啊啊啊有、有东西在往我马眼里钻!”
“兰凌溪,你他妈的是老子鱼,一边雄臀疯狂耸动让大鸡巴对准自己烂糟糟的前列腺猛撞,肠腔里原本光滑幼嫩的黏膜上经过长时间摩擦,长出仿佛小珍珠般的媚肉颗粒,犹如章鱼吸力强劲的吸盘,挤压按摩老公的粉巨屌,“老子尿泡好酸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尿泡又酸又涨,操他妈的母牛尿
宁晨恺说这些话的时候,羞耻感像海浪般席卷全身,他仿佛一头在领地中纵横捭阖的凶猛头狼,正向一头长着湿漉漉漂亮眼睛的梅花小鹿低下骄傲头颅,可当他真的把这些话说出口时,却如释重负,身心彻底放松,好像他真的和兰凌溪就是明媒正娶,经过家族长老拍板同意的夫妻,从今往后,他们两人命运之线交织纠缠,相濡以沫地过完后半生。
可宁晨恺毕竟是个天生直男,又狂又傲,从十一岁开始,操了数都数不清的女人骚逼,当了这么多年的种马炮王,内心深处其实还抱着一丝侥幸和期盼,说不定过段时间缓一缓,他下面那条突然不中用的大鸡巴还能重振雄风,又能在女人嫩逼子宫里大杀四方,操得这些送上门来的贱婊子哭爹喊娘,灌精打种不在话下。
“哦哦哦哦哦这他妈的是老子的子宫,大龟头操进老子骚阴道最里面的子宫里了,啊哈啊哈好酸好、好胀我操我操,老子好爽,妈的,老子的处女子宫被老公大龟头给日穿了!”将近30的巨屌肉蟒长驱直入,直接把宁晨恺降横交界处,嵌在肠腔肉壁外、一直向内锁闭多年的结肠腔憩室猛然捅穿。
“哦哦哦哦哦子宫要捅穿了!老公大鸡巴好猛,我操我操!老子他妈的以前、我操呃呃……以前怎么可能这么骚,都他妈的是你兰凌溪把老子变成长阴道子宫的骚货婊子……啊哈啊哈好爽,用力干、把母狗子宫干成精盆肉便器……哦呼哦呼嘶嘶老子他妈的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