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羞耻的姿势,他的双腿被男人挂在肩膀,粗壮的性器定在肉穴口处,刚刚见过他的巨大,现在还是有点忌惮与害怕。
时厄加特耐心的安慰他:“别怕,我会轻一些的,但是请你放松些,不然插不进去小逼流了这么多淫水很难受吧,你乖乖放松些。”
流苏不知是欲望上头还是什么,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放松的瞬间!穴口抵着的性器瞬间插入!
“痛啊——!”
紧紧进入一个龟头便轻而易举的戳破了他身为女性器官纯洁的那层保护膜。
他的痛呼声时厄加特也听见了,但他此刻自顾不暇,流苏肉穴从未被人触碰,紧致的一塌糊涂。
现在贸然插入,他后悔极了,就挨算有先前的润滑,也很难动弹,敏感的龟头被挤压着,他不是没cao过处女,,但没有一个女人的肉穴像他这样紧致。
他有理由怀疑那些自诩处的女人是做的人工处女膜了。
他性器被夹的痛,拍拍流苏的肾部诱哄着道:“放松些。”
但他哪松的了?下身仿佛被一根棍棒在戳弄,痛的他不能呼吸,唇瓣被咬破,血液顺着嘴角流入,铁锈味混着精液的腥味弥漫在嘴间。
疼痛令他的理智短暂的回笼,他直接反问道:“你放松一个试试?”
这样一直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儿,时厄加特拧眉,他鸡巴的确被夹的有些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
于是,他掐着流苏纤细的腰身,挺动精壮的腰腹将凶器狠狠插入,并且没有给流苏一丝缓解的空间,他将性器整根抽出,随后又马不停蹄的撞入。
“啊!痛!不,不要呜啊!”流苏仰起头发出幼兽般的尖叫,赤红的血液顺着二人相交的性器缝隙流出,连带着鸡巴的周身都被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血迹。
他的痛呼声令时厄加特怜惜,但为了后期的舒爽他只能忍痛割爱,人面兽心,面无愧色道:“你忍一忍,马上了。”
“啊……不、哈,好痛。”
他的头不停的被撞击惯性力量撞到沙发靠背,双手无措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终将皮质沙发捏出一个漩涡形褶皱。
下身的撞击猛烈,雌穴被男人操翻似的来回cao弄着,两侧的花瓣湿淋淋的耷拉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cao出弄水。
有了润滑,证明他也得了趣,雌穴夹的鸡巴也没有那么痛了。
“是不是骚狗,被这样大力的猛干还能出水?”
“哈……不,不是呜啊……”他摇着头反驳,下半身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理智,,就连刚刚射过精的鸡巴都硬了起来。
支在下身随着时厄加特撞击的动作乱甩,他也注意到了,“瞧瞧可怜的小流苏,要不你也摸摸它呢?”
流苏脸上一片绯色,被cao弄的口齿不清,但他还是遵从本心,一只纤细白嫩但柔夷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开始像往常一样套弄。
只是这一次,他感觉雌穴似乎比自己撸管更加舒服。
“啊……哈……哦爽,慢,慢一点哈……”娇媚的呻吟声在密闭的空间内十分明显,他的出喘息喷洒在时厄加特胸膛,烫的他胸前两颗小豆豆都硬了起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流苏胸前的绷带还没有解开。
下身被咬的极紧,湿濡嫩滑到雌穴狠狠到吸着他的性器不松口,想换个姿势都难。
他干脆抱着流苏坐起来,这样到上位者姿势,好像插的更深了。
“啊──不!慢……嘶哈,慢一点呜”
时厄加特掐着他的腰身上下移动,问:“这样不舒服吗?”
“舒……服哈……”
“自己动。”他命令道。
流苏听话的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下半身的雌穴努力的吞吐着他鸡巴的形状。
只是进入一半他就受不了了,坚硬猩红的棍子似乎将他的小腹都捅出来一个恐怖的形状。
时厄加特半根肉棒还被晾在外面,他不满的掐着流苏的腰身往下按。
“哈……不,不要都进去!”
“好好好,你自己来。”
他彻底放了手,第一次还是不要逼得太紧。
他解放双手后才终于有空去揭开它胸前层层勒紧的绷带。
白色的乳儿不大,看起来小巧玲珑,怪不得平日里没有发现。
怕是因为长期的捆绑着,乳儿长不大?
可怜的双乳被长期挤压变得通红,乳头似乎都凹陷进去。
他按着流苏的背往下,直到嘴巴可以顺利接住他胸前的凸起,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背不让其逃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弄碾压着他右侧胸脯。
嘴巴里咬着他左侧的乳头,湿滑软嫩的舌头不停的在上面打圈黏弄,很快,两个乳头都硬了起来。
“哈……慢。呜啊!慢一点!哈……”
“不……不要玩了啊哈……”
可时厄加特哪里会听?
平日的玩的奶子不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