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时便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浑身燥热但又冒着冷汗,睡了一晚上就做了一堆梦,像是在梦里被人追杀一样一觉起来疲惫不堪。
通红着脸躺床上感觉天旋地转床驻都在扭曲,想喊人又没力气,你重新闭上眼睛心想就这样死了得了,反正古代对于发烧也没啥好用的法子,还得喝中药。
内心纠结到底要不要费力气喊人结果想着想着眼皮沉重,又睡了过去。
因为脑袋昏昏沉沉睡得并不好,你闭着眼睛感觉有人坐上了床好似有人在靠近,迷迷糊糊地唤道:“何大人?”
睁开眼睛差点没吓死,何立那诡刃的刀尖差个一公分就能挨着自己胸口,他看你醒了眯上眼情绪难揣,刀刃瞬间往下刺去,你连忙把眼睛闭上,根据打针定律,看不到就不痛了!
无事发生。
“烧那么久也不叫人,”他像是逗你玩似的把诡刃插回鞘中,笑着问:“想自杀呀?”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发烧是因为谁啊?你看他这个罪魁祸首颇为无语,“大人哪,你瞅瞅我像是想死的样子吗?”
他不语,你怂怂地想起身被他用合扇按了回去。
“大人,以后咱们还是别玩水了,俗话说得好,小孩玩水晚上尿床,”你只得躺回去,想到如果不是醒得及时可能又得死一次心里就直摇头,死不可怕,就怕死得和上辈子一样不明不白,“大人玩水,晚上就发烧。”
“噢?还有这种说法?”他面上似乎是感兴趣,但直觉告诉你他现在的情绪还是十分危险,“姑娘,你可知你现在睡的厢房离我多远?”
他不等你的回复继续说道:“不过一里左右,倘若你有想死的心思,那将会很快被救下,”他站起来,低头看你的眼神带着威胁,“至于救下后会是什么后果,只有姑娘亲自去体会了。”
“我都说了没想死你咋就不信捏,”这人怎么那么轴呢,你有气无力地解释给他听,“何大人,我搁你这儿过得可开心了,顿顿有肉顿顿饱,还有大人亲自给我洗澡,咋会想不开寻死呢。”
“没想便最好,”周边凝固的空气总算是有了缓和,他双手背在身后,扇子在手里轻轻晃动,对屋外喊道:“来人,给姑娘送药。”
你瞬间带上痛苦面具,何立看你被侍女扶着一口闷下中药才准备离开,走之前说:“我为你准备了些礼品,今晚亲自给你送来。”
夜晚他来时你正喝着下人为你熬的桂花蜜水,里面还有一些小汤圆供你饱腹,那甜蜜的滋味儿让你感慨今天还好没烧死,不然就喝不了这碗糖水。
何立进来时跟了一士兵,他抱着长方形的红木盒放下便离开,走时还不忘带上门。
你手中拿着碗眨巴眨巴眼,又喝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打招呼:“大人。”
何立手抚山羊须,看你时不时地撇那碗剩的半碗糖水也不理会,问:“身体如何?”
“好了些,没再发烧了。”
“那便好,”他打开木箱里面躺着两只玉镯,一白一绿倒还挺惹眼,“来,伸手。”
他把这玉镯一左一右带于你的手腕上,你低头看这双玉镯,心里感慨:
好家伙,玉做的手铐。
“这镯子,就算你烧成了骨灰也会跟着你,”他自己甚是满意,“是否合心意?”
好家伙,意思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好生歹毒一总管,也不怕变成怨鬼后纠缠他。
大脑吐槽得精彩,不过你还是认真地观赏这镯子,虽不会看品色但何立送的定是好东西,“喜欢的,谢谢大人!”
他坐下摆摆扇子,这才说放过你:“继续喝你的糖水罢。”
你坐在了他的对面,他那莫名的笑容看着让你有些不自在,但天大地大食物最大,喝起糖水的动作还是毫不含糊,直到最后一勺落入口中你这才放下碗满足地揉揉肚子,手腕放桌上撑着脑袋回味着那甜蜜的滋味。
“可够,姑娘还需再来一碗?”何立开声后你才从饭饱酒足的幸福感脱离,你瞅他并没有不满的神情嘿嘿一笑,大着胆子问:“那大人要不也尝尝这糖水?”
他似乎察觉到你想做什么,勾着嘴角也不言,看着你向他展示嘴中并无异物,隔着桌探身子向他吻去。
这一吻甚是特别,他似真的在品尝味道一般含着你的舌尖,喉结上下滑动咽下那蜜味儿的口水,你上半身几乎都趴在了桌上,手撑着小心翼翼地避开装糖水的碗和茶壶,可不能再霍霍那些无辜的厨具了。
“够否?”何立松开你的唇,头向后仰去免得你又亲了上来。
亲后只觉得何立那一吻仿佛带了春药,脑袋都开始眩晕,摇摇头说“不够”后走去他面前跪坐下来,如同第一次与他接触那样解开他的腰带,眼睛不眨一下地含了进去。
一口便含到了最深处,那龟头都抵上了下颚喉咙,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慢慢吐出,吐出后阴茎便迫不及待地流出前列腺液,全都被你一一舔去,虽被掌捆过很多次但你的手依旧不长记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