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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陛xia尝到了小鹤的眼泪(dan是对的预警和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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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看起来分外凄惨的、带着疤痕的小孔里。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连忙把我那作孽的孽根拔出来,浓稠白色的精液被连着带出了好些,他的臀尖、大腿内侧、红肿的穴口,都是我留下的液体。

    “江知鹤!”

    那一瞬间,我真的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我急急忙忙把他抱在怀里,又去橱柜里头取了干净的被褥,替他脱了脏兮兮的衣服,把他稳稳当当地用被子裹住包住,又捡起地上被我刚才丢下的龙袍迅速套在自己身上。

    外头传来宫人动作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像是在准备脸盆和水。

    我想了想,并没有叫他们进来,而是把江知鹤瘦削的身躯抱了起来,让他的头部靠着我的肩膀,我伸手揽过他的腰身和膝盖下方。

    江知鹤不是很重,远远轻于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他失神地窝在被子里,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无声地靠着我。

    我吓得手脚冰凉,摆了摆他的脸蛋,让他把正脸对着我胸口,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外面,就火急火燎地踹门出去,门都是只能由外向内打开,我这样是反着来,但是我从小习武,力气大,心里又急,这一脚便把门给踹飞了。

    外面候着的宫人没几个,青佑和小安子分别在左右两侧低头跪着,我这一踹差点就把门板砸他们脸上。

    青佑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跪到我跟前,小安子也愣愣地“诶呦”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给我请安。

    我吩咐道:“青佑,你去把你们督主的衣裳拿几套过来,以后常备在东暖阁。”

    能留在宫里伺候的人,自然都不是傻子,青佑一听即刻能知道我的潜台词,他隐晦又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我怀里的江知鹤,连忙出去备衣了。

    然后我就把小安子打发去汤池备水了,江知鹤和我身上都乱糟糟的,得洗一下。

    我抱着江知鹤在隔壁房间坐了一会,把伺候的人赶得远远的。

    这个房间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烛灯,我把江知鹤抱在怀里,靠在床榻上,一直在努力地安慰他。

    说起来,我觉得自己真挺无辜的,分明是江知鹤他先勾引我,分明是他先惹我生气,分明是他引诱我操他,结果我还得在这儿给他赔礼道歉。

    这是什么理啊。

    ……可是,当他用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都时候,我立马缴械投降不敢抵抗,马上开始反思,确实是我愣头青太粗鲁了。

    把好好的一只猫儿弄得这样子凄惨。

    我有罪,我反思。

    在我好话说了一箩筐之后,江知鹤终于在我的怀里动了动他毛绒绒的脑袋,柔顺地贴在我的胸前,他闷闷又沙哑的声音响起:“陛下恕罪,是臣太无用了,不能叫陛下尽兴……”

    我见他愿意理我、愿意说话,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顿时苦笑:“祖宗啊——你可真是祖宗,真的是吓坏朕了。”

    28

    天光大明。

    因为昨日新帝登基,所以连休三日,还好今天不用上朝。

    江知鹤已经醒了,他靠在床边,整个人被裹在宽大的外袍里面——应该是昨夜青佑去给他拿来的。

    他身形实在消瘦,那袍子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肩上,完全挡不住肩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身上太容易留下痕迹了。

    说来惭愧,昨夜我们在汤池里面还纠缠了一通,那一回我轻手轻脚的,又不敢弄痛他,又不敢蛮力的压他,生怕他碎了,又生怕他哭了。

    我一直问他怎样才能叫他舒爽,他被我羞得不肯开口,我便只能自己探索。

    到后来他还是哭了,挂在我身上又哭又叫,把我的背都挠出好几条红痕,说他像只猫,他还真就和猫一样喜欢挠人。

    现在他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封信,这封信是我昨夜在他昏睡过去之后,去书桌写的,写完之后吹干收进信封里,再放到他的床头,等他今天早上一醒来就可以看到。

    江知鹤看得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圣的光辉。

    可能是我对他的滤镜太深了。

    他见我醒了,朝着我扬了扬手中的信纸,笑道:“这是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身,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清香的气味,略感满足,理直气壮地说:“自然是朕的情书,普天之下,仅此一份。”

    江知鹤莞尔,小心翼翼地把信纸叠好收在床头,可我看过去,却觉得他又悲伤又高兴。

    29—关于陛下的情书

    江卿吾爱:

    吾不善书,而思至繁重,言不足堪意,纸不足载心,愿卿解之。

    十四岁,初见卿,惊为天人,不自知。北境乱,未及言,即赴沙场,年少无知,不知情为何物,当时只觉悦目。

    后十一年,建功立业,军中无敌,时有人进献异族美人、军中丽奴,皆绝色也。然吾冷然拒之门外,未尝与之亲近。非以其貌不艳,实因非卿不可。

    若卿闻此言,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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