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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囚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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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谢时君还在他耳边说着蛊惑的话语,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反正柳清野十有八九不会再来了。

    “你想报复柳清野的话,我可以帮你,我跟他解除名剑大会组队,一样可以带你大放异彩,如何?”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说起来都被践踏成这样了,他还是不恨柳清野,也从没想过报复。

    要恨,就该恨他的愚蠢和天真才是,何必去恨他人变心。

    倘若不曾交付真心,他也不会痛彻心扉。

    柳清野说他没有从高处摔下来过,那他现在应该是摔得粉身碎骨了。

    想要拼全原来的自己,显得那么困难。

    乞巧节那天,柳清野果然没来,他躺在床上,看着从门缝里透过来的微光,不禁回想起那时,柳清野牵着他的手,带他逛城隍庙,到河边看人放花灯,赏过长街,尝过百味。

    路过兵器店时,柳清野取出来一个檀木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把血红色的链刃,那是柳清野向店老板借了炉灶,亲自锻造给他的。

    “比起你现在的链刃,我想,这会更适合你。”

    他使用的链刃原本是凌雪阁里配备给门中弟子的,自是比不过匣子里的神兵利器。

    柳清野的用心,他不可能完全不动容。

    在他接过武器,一时之间无法言语的时候,柳清野拥他入怀中,正值四周烟火升腾而起,烟花的喧闹声盖过了四周所有的声音,绚丽的色彩映照在夜空中,点亮了他的双眸。

    那是柳清野陪他过的第一个乞巧节,也是他第一次过乞巧节。

    眼下他的武器也不在身边,不过那本来也不属于他,物归原主比较好。

    房间门被推开时,他也幻想过,是柳清野,会是吗?

    谢时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亮,他的双眸错觉般的亮起来一瞬,眨眼间又恢复了死寂。

    对方才从外面回来,惦记着他,一路往回赶,额头上都有些许薄汗,跟以往的优雅从容有些出入。

    他低垂着眼睑,并不在意,谢时君走到他身边,拥他入怀中,跟他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亲吻着他的眼睛和唇瓣。

    习以为常的举动,他不会有一丝的抗拒,也不会有回应,顶多是生理性的反应。

    灵魂早就脱离身体很久了,偶尔回来看看,又厌弃的抽身而出。

    谢时君每天跟他亲热,拥抱他,亲吻他,说的一些情话,仿佛把自己都带进去了。

    他冷眼看着对方动作,不言不语。

    也许是很久都没听过他的声音了,谢时君温声告诉他。

    “只要你叫出来,我就带你出去,你想出去走走吧,你的清野哥也在外面同别的姑娘在一起,一度良宵。”

    他眼睫抖动了一下,分不清是什么感受了。

    自以为的对柳清野完全放下,却还是有着牵挂。

    尤其是在这种特殊的时日。

    他配合着谢时君,翻滚在床上,不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随着厚重的抽插哭喘喊叫,羞耻又淫乱的攀着人的后背,痉挛着收缩起穴肉,连声喘息。

    “别唔……慢、慢一点哈……嗯……”

    过往的记忆在眼前浮现,那一晚回去之后,柳清野抱了他很久,几乎快一整夜,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被对方拽起来承受热情,受不住时,他也曾这样攀着对方宽厚的背部,哭着求着对方慢点。

    有泪水从眼角滑落,并不疼,疼的也不是被贯穿的部位。

    谢时君喜欢他鲜活动人的模样,怜惜的擦拭着他的泪水,亲吻他,占有他。

    那根深埋在他穴内,越凿越深,短暂的抽离后,攻势更为迅猛地顶了进来,逼出他的吟叫声。

    “哈嗯……清、嗯………啊……不要……”

    他脱口而出的差点还是那熟悉的名字,即将出口之际,又忍了回去。

    对方一定是在陪伴着佳人吧,比他更为有用、有价值的人。

    他也没想到自己那么无用,在对方不来折辱自己之后,还会有所失望、惦记。

    怎么就那么贱呢。

    凌辞雪,你是真的活该。

    他抱着谢时君,哭了起来,随后越发的止不住哭声,哭得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

    谢时君停下了动作,将他从自己肩头拉开,他却固执的不愿对方看到自己的脆弱。

    知道柳清野背叛他那一天,他都没哭的这么厉害。

    那时他打击太大,流下的反而是生理性的泪水,无声无息的。

    只有此时他才放声大哭,不再压抑着声音。

    受他的情绪影响,谢时君难得心头一软,放轻了动作,安慰他。

    “别哭,我会轻点。”

    他置若罔闻,抽噎着紧抱住谢时君,不愿松手。

    谢时君也明白,他想抱着不松手的根本不是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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