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眼含笑意,岔开话题:“要不,先用膳?”
胯下肿胀的厉害,叶染眸光一暗握住她的手给他上下律动。
少年微微沙哑、懒洋洋的嗓音于头顶响起,安垚惊了一下,耳根子眨眼睛变的红透,将脸埋进被窝,万分窘迫。
昨夜寒疾复发,莲寰不在身边,呼吸错乱,冷到五感消失,失去了意识,她以为要死了。
感受到安垚的体温正在缓缓上升,就连惨白的脸也恢复了血色,唇瓣也变的粉红。
安垚心中如此安慰好自己,缓缓将头从被子里露出来,水灵灵的大眼在看到少年赤裸的上身后,又猛的怔住。
终于,安垚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筷子,鼓足了
待自己穿完,还不忘好心的捡起安垚的衣裙,放在床边。
安垚点头。
翌日晌午,
意思是你大可以大大落落地起身去穿衣裳。
安垚先是睁眼,寒疾过后浑身软弱无力,抬手间都是轻乎乎的。
叶染为她清醒干净,抱着她入睡。
“你醒了?”
比熟透了的桃子还要软,他太爱了。
抬眸之际,叶染熟睡的脸近在咫尺,安垚大脑一片空白,她衣不遮体,腰身被他紧搂着,他的腿在她身上搭着,难以想象昨夜发生了什么。
见她任然不为所动,叶染轻咳一声,接着说:“你先前救了我一命……昨夜我并无怪你的意思,只当是报答救民之恩了。”
叶染忍着笑意凑近她,直盯着她的双眼,看透了她似的,道:“安垚,你脸好红啊。”
眼眸中的狡黠被抹去,只剩下纯粹与无辜,少年清冽微哑的声音中携带者让人难以忽视的委屈。
可是叶染还没抱够,光顾着帮她取暖了,他什么也没做,心中略有不甘。
只见少年忽地眸光一闪,道:“啊,忘了你们女儿家脸皮子薄,不过安垚,你昨夜都扒我衣裳了,如今我不介怀,你也不必难为情,我知道你并非故意的。”
叶染裸着上半身坐起来,张开双臂伸了伸腰,困意十足地转过头,微眯着双眸有一丝探究,姿态慵懒的看着安垚。
安垚甚是疑惑,他怎么还不走。
安垚张口无言,若不是叶染一脸赤诚纯正,她当真会以为他是故意惹她羞的。
双手熟门熟路的覆盖住少女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肚兜捏住那一点乳尖,恶趣味地揉捏。
叶染不急不慢地在安垚的注视下,只穿一条亵裤下了床,拾起地上掉落的衣裳,又慢腾腾地穿上。
安垚听着叶染的一言一词早已羞涩到无地自容。可事已至此,再无挽回的余地,心想只好先安抚他,往后再想法子补偿。
叶染只是一味的盯着安垚,像是等待她先开口。
之色,双睫微垂,娇艳绝伦。
用膳时,两人默契地谁也未曾开口说话。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没有一个先起来穿衣裳的。
只是寒疾而已,并非春药。她还不至于饥不渴耐,强了良家少男,兴许就是单纯的抱着他睡了一夜,迫不得已下脱了他的衣裳,仅此而已。
过了许久,那股白浊才释放了出来,弄的安垚满手都是。
分明是醒了,又躲在被子里不敢看他,这么害臊啊。
“安垚,你让我亲亲就当是为你下山抓药的跑路费。”
倘若她能发出声音,此刻定已发出尖叫来。
他忙活了大半夜,总不能一点报酬都没有。
以往病发时都是莲寰为她暖身,那昨夜……是叶染。
少年一双漆黑明悠悠的双眼,单纯直白地望着她,一动不动好似在说:你穿衣裳啊,你怎么不穿?
她眨了一下眼睛像极了一只彷徨的小兔子,只怕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哭了。
想到叶染昨夜定是为了救她才不得已献身,本是清风明月清清白白的少年郎,因救她而丧失了清白,安垚愧疚当头,难以面对于他。
半晌,
口口声声并不怪她,可语调中尽是不知所措与憋屈,无辜的很。
身体已无大碍,除了有些许乏倦,再无其他感觉。
仗着安垚生病昏睡,叶染占尽了便宜。
心情大好,浅笑着压她于身下,心满意足的亲吻她的嘴,舌尖撬开唇齿,极具侵略性的掠夺者她的美好。
她身为公主,与一男子同住屋檐下,衣不遮体躺在同一张床上,已然有愧于皇家颜面,大逆不道。
看着安垚,叶染困意全无,突然想逗逗她。
她向来安分守己,宫中的规矩紧刻于心,更是知晓男女有别,可昨夜……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此时无论如何却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慢悠悠地道:“昨夜你寒疾病发,我本想来给你多盖几层被子,不料你突然伸手将我搂住,我挣不开,想罢这样或许能让你暖和起来,于是便不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