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毯子毛茸茸的,摸上去手感细腻,贴在身上舒服的莫栀直哼哼,空调开的有些低,裹着毯子睡正好。
这样的温度很适合莫栀,但对于常年体温偏低的aaare而言,就有些冷了。
莫栀摸了一会,在沙发缝里找到遥控器,升了几度。
然后他就听到了aaare的笑声,莫栀做贼心虚的又下调了一度。
这下aaare真的笑出声了。
莫栀:“……主人。”声音十分幽怨。
“嗯,在听。”
aaare并没有不让莫栀看的意思,随便莫栀在书房里逛来逛去,莫栀围观了一下,发现了不少他感兴趣的书籍。
莫栀裹着毯子抱着本历史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
猫大爷蜷缩在莫栀身边,大尾巴拴住他的手腕,“喵~”
莫栀反手顺着它的猫撸,猫主子舒服的呼噜呼噜,发现莫栀停手的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沾了莫栀一手猫毛。
长毛猫,一年掉两次,一次掉半年。
线上会议全程用的外语,aaare放松的靠在椅子上,他开的公放。
莫栀放空了大脑,但还是听到了几个单词,越不想听的时候身体反而能接收的更清楚,莫栀索性戴上耳机,把声音开到最大。
他并不清楚aaare的工作,但大概能猜到一点,空降q大,大价钱从国外请回来这种鬼话,也就骗骗大学生,莫栀要是信了,他就能准备准备出发去缅甸了。
只不过,东西方混血,金色眼睛,aaare说话没有一点口音,他已经很熟悉中文了,而aaare说外语的样子,莫栀还是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
我回来了~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天代价就是一回来就去医院打点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唔唔——”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