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骚货”男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突然屁股上被狠狠地抽甩了一巴掌,雪白肥腻的屁股上顿时印出一个红艳艳的掌印。
张焯长大了嘴巴,看着那根被青筋缠绕还在突突直跳的粗犷性器,他已经能在脑海里幻想出它是如何插入自己的骚穴里,疯狂抽插,并且自己骚逼里的淫肉将会如何恬不知耻的簇拥裹缠上去。
张焯才不想就这么轻易的被一个陌生人随便操了呢,他可还没有验货呢。便欲拒还迎的推了推他,撒谎道:“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人家……人家只被玩具插过……还、还没有被干过…”
被阴穴里层峦叠嶂簇拥裹缠着的快感传遍全身,那湿滑软嫩的小穴仿佛撬了壳的软蚌一般,绵绵密密的又吸又吮,紧紧吸附在男人勃起的肉茎上死死纠缠。
张焯有些惊慌地睁圆了眼睛,刚刚才高潮的身体还非常无力,四肢酸软得厉害,假鸡吧也从小穴里掉了出来,来人一把分开他的屁股,开始用自己的鸡吧在那白嫩肉臀的中间研磨起来。
“你是谁……嗯哈……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说完便用眼睛的余光瞄过男人的胯下,这一眼,便再也无法拒绝了。
张焯在这过于粗暴的狠进狠出的肏干下被插得浑身颤抖,娇躯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里飘摇的小船,被肉棒不停激烈抽插着,两枚黝黑卵蛋都恨不得被一起塞进肉逼里。
男人一手一个掐住已经变得肿立透亮的奶尖,恶狠狠道:“快说你是不是千人骑万人睡的贱婊子!”
丑陋巨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朝天伫立着,胯下两枚硕大的囊袋里面储存了不知多少的黏腻精浆,足以将张焯的子宫灌满射烂。
“呜呜不要打了……骚屁股好痛,啊……骚逼要被大鸡巴给插破了……好爽啊啊啊……好舒服……”他哭喘着,像个发情的母狗般撅着屁股摇了摇头,“大鸡巴……大鸡巴,哈……好喜欢大鸡巴,肏得好深哦……哈啊,骚逼被肏得好酸嗯……呜啊爽死了……”
“还不承认!贱狗说!老子的大鸡吧操得你爽不爽
张焯顿时被这猛力贯穿进体内的鸡吧插的尖叫出声,当即收缩阴穴夹住了它。他只感觉这根粗长如成人手臂的大鸡吧很快在自己的肉道里抽送起来。
“呜……我不是贱婊子,不……哈不是,哈……”张焯哭着摇头否认,却又在男人的激烈操干下发出浪叫:“啊!大鸡巴……呜……大鸡巴顶的好深……好棒嗯嗯……”
刘军脑子里弦已经彻底断了,他喘息着挺着自己胀如成人手臂的鸡吧,一下子从张焯的身后扑上去将他紧紧抱住。
男人看着面前这骚货的神色,知道他已经默认了,便再也忍耐不住,立即抬起了他的屁股,强迫他趴在马桶边上,随后蓄力往后小退些许,接着将自己的黝黑肉龙奋力一挺,狠狠的插进了那张淫贱流水的骚穴。
张焯摇了摇头,双手撑在马桶上,撅着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男人激烈的肏干,两瓣肥厚肉臀被他用力分开,在逼里肏干的频率快的像是充满了电的电动马达一般“啪啪”狂干。
男人邪笑着并不说话,只是拿出手机点开屏幕上的播放按键,里面的人张焯很熟悉,赫然就是张焯自己,只瞧见一个饱满挺翘屁股铺满了整个画面,穴肉被按摩棒撑得绽放如花,穴肉抽搐,淫水直流,还有忘情的抬腰深坐,潮喷……
太粗了……太粗了!
大概有28,而龟头则更是如鹅蛋大小,仿佛伞状的蘑菇。
男人被夹得十分舒爽,他也是头一次肏双性人的嫩逼,立即低吼着抓着他的腻白细腰啪啪啪啪的猛操起来。
刘军粗喘着扶着他的屁股在肉逼里狂插猛干,讲里面丰沛的淫汁插得四处喷溅。两瓣雪白如面团柔软的屁股被他操得啪啪乱响,白嫩肉浪一波接着一波向外扩散开来。
张焯微微兴奋地缩紧了身体,有些装模作样的推了推他:“你、你……找我干什么……””
“骚逼被老子的大鸡吧干得很爽是吧?看老子的鸡吧这才插了几下,你的骚逼就开始夹紧了,你就是一条欠男人操干的骚母狗!……舒服、骚货……真会夹…欠日的烂货……骚……操、操死你这个……骚母狗……骚货!操操操!——操死你!”
“操你妈这么会叫床,肯定是个早就被人操烂了贱货臭婊子!”
娇嫩的软肉根本就承受不了它的狂野挞伐,最后只能抽搐着翻起白眼,小穴更是要被操得软烂松弛像是失禁了一样哗哗流水。更别提娇嫩的穴心了,怕是会被顶弄得酸胀不堪,连宫口都要被当作小穴来使用,被肏得宫缝圆张,变成对方龟头的模样久久不能恢复弹性。
雪白的身子上已经泛起了一片情欲的潮红,胸前那对圆润饱满的h杯巨乳更是夸张的上下飞甩,两枚嫩翘乳尖早已饱涨如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艳丽的弧线。
他“啊”地低低喊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数个大力的巴掌接踵而来,噼里啪啦的在他的屁股上抽个不停,生理性的泪水将眼角染成嫣红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