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朋友的消息,”凌肖按下发送键,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他们说要来医务室找我。”
他好整以暇地看向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兄长,语气平常,“来做吧。”
白起低着头不吭声,并没有如凌肖所愿拉开他的裤子,仍专注地在医药箱里翻找着纱布绷带。凌肖很无语,道:“就一点擦伤,至于吗?”
“不及时处理会发炎。”
白起终于肯开口了,语气严肃。
凌肖懒得理他,自己伸手把拉链解开,握着弹出来的性器撸了几下,去蹭白起的脸颊肉,“快点。”
白起抿唇,漂亮的指节搭在凌肖的性器上,仰头试图谈判,“先包扎……”
龟头挤进柔软的双唇里,已经被驯化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白起下意识收起牙齿,口腔迎接恶客,任由它闯进更加紧致的喉咙。
这一下子就顶得很深,白起差点被呛出眼泪。好在凌肖并没有为难的意思,抽出性器,他拍了拍白起的侧脸,道:“含进去。”
白起咳了好几声,终于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咽下喉口的痒意,他扶住凌肖的性器,动作谈不上有什么技巧性,只是凭借着经验含住圆润的龟头,舌苔舔过柱体,勉强吃下小半性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性器的进出带出水声,白起努力让自己不要再被呛到,狭小的口腔为了弟弟而打开。
这样温吞地舔弄了好一会,下颚有些泛酸,但凌肖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白起想喘口气,嘴巴痛,跪在地上的膝盖也痛,他停下动作略缓,鼓着双颊抬眼看向凌肖,无声地示意——凌肖垂眸看他,眉头微皱,不知是因为舒爽还是因为不满,审视白起的目光中倒是不带有丝毫温情,似乎只把他当作工具。
“你没什么时间了,”凌肖侧了侧头,一点也不显得慌张,“想被别人发现你在医务室里给我口交吗?那我可是要被处分的。”
白起放在膝上的另一只手缓缓攥紧,他收回视线,闭上眼微微仰头,违背身体的生理反应,一寸寸将凌肖的性器含得更深,这个角度很方便龟头顶进喉咙。强烈的干呕感得不到缓解,转化成一种无所适从的眩晕,白起僵着身子保持平衡,用紧致收缩的腔道服务凌肖。耳边几乎要响起嗡嗡鸣声,凌肖带着笑的声音传过来:“早这样做不就好了?”
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轻松接手白起的节奏,游刃有余地操弄他的嘴巴。痛,难受,想吐,白起没有睁眼,只顺着凌肖的动作放任弟弟的冒犯,理智几乎都要被顶成一团浆糊。
凌肖喜欢这么做,优等生对于性的好奇和恶劣程度远超常人想象,可是白起找不出任何拒绝凌肖的理由,他们之间一向如此。但是显然,凌肖更爱看白起主动把他自己逼到难堪的境地。
粗长的性器微微跳动,这是射精的前兆,白起猛地睁开眼,身体后仰,表情满是抗拒。但凌肖按住他的肩膀,看起来很好脾气地问:“难道想让我射你脸上吗,白起?”
脸上……
很难清理,会被别人发现。
走廊上隐约传来脚步声,白起闭上眼,指甲掐进肉里,艰难地迎接即将灌进口腔里的,属于弟弟的精液。
“欸,肖仔,你没事儿吧?是不是田径部那几个人又去找你麻烦了?”医务室的门被推开,抱着篮球的两个男孩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见里面没人,便四处张望,“人呢?”
“这里。”
一只手从床帘后伸出,拉开遮挡视线的白布。凌肖坐在床上,衣服穿得整齐,露出小半张脸,对着几个朋友扬起笑容,“能有什么事,不小心摔了,就一点擦伤。”
“嗨,我就说你小子不会有事,”另一人快步走进屋,抓着床帘往外拉,“那几个体育生被高三那个不良少年教育过之后老实……”
还没说完的话卡在嗓子里,话题中的不良少年本人正跪坐在地上,捂着嘴无声地咳个不停,胸腔猛烈起伏。
二人惊慌地看向凌肖,凌肖面不改色地点点头,道:“白起学长带我来医务室处理擦伤。”
“……啊?哦哦,学长好学长好,学长人真好啊。”
白起顾不上回应弟弟同学的招呼,他艰难地咽下最后一点精液,嘴里满是苦味,脑袋还嗡嗡作响。背过身去抹掉流到唇上的白浊,白起张了张嘴,哑着嗓子开口:“你们好。”
两人姓氏不同,平日里更不见有所交集,白起也知道自己在学校里名声不好,即有自知之明地远离了作为优等生而备受瞩目的弟弟,而凌肖更没可能去与白起套近乎,这段兄弟关系便被瞒了下来。
男孩们对着凌肖疯狂打眼色,其想法不外乎是“你怎么搭上了这个凶神恶煞的校霸”。凌肖假装看不懂,岔开话题问道:“找我什么事?”
“呃,本来是想喊你一起去打球……哦对了,班长她也在找你。”
几人对话的时间,白起已经平复了呼吸,仍垂着头不看其他人,膝盖微动,想要起身。
“学长。”
凌肖余光瞥见白起的动作,